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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城門口。四人下了馬車,蔣涵跟守門的護衛說笑。
陸二看著眼前這條通向不知名處的大路,想著現代社會規模比這個還要小上一些的故宮。玩一圈都要累半死,低聲問道:“我們要走著去坤德殿嗎?”
“那當然,只有特定品級的人才可以在宮裡乘坐馬車。”蔣麒早來過皇宮,對此已是見怪不怪,不覺得走路去坤德殿有什麼大不了的。見陸二一副欲哭無淚的神情,拍了她一把道:“你說你也是吃苦長大的,怎麼比那些少爺秧子還嬌貴。”
“是啊,哪比得上你老生於安樂,死於憂患。”陸二哼道。
蔣麒眉毛一豎。蔣勳先笑了起來:“生於安樂,死於憂患,這話倒是很適合麒兒。”蔣麒無時無刻不在為將來的遠行做準備,曾經有段時間放著高床軟枕不睡,非要去打地鋪;放著山珍海味不吃,而去吃過夜的冷硬饅頭。美其名曰:乾糧。甚至某天晚上突發奇想,要嚐嚐風吹雨打的滋味,結果第二天一早就發高燒,把全家人嚇得夠嗆。
“大哥,你可是我親哥。怎麼跟著他一唱一和的?”蔣麒想到自己幹過的傻事,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
“大哥這是幫理不幫親,誰讓你傻得可愛?”陸二笑著道。
“好了,你們幾個,什麼地方都能鬧騰的起來。”蔣涵說完話,一扭頭就看到陸二笑嘻嘻的站在蔣勳身邊,蔣麒則是有些惱怒的要去教訓陸二,忙走上前道。又看向蔣勳,你就是這麼看顧弟弟們的?
蔣勳有些無奈,陸二每次都能把蔣麒氣得跳腳,然後又能輕輕鬆鬆的化解掉蔣麒的怒氣,他都看習慣了,以至於忘記了這是在皇宮門口。
四人步行在寬敞乾淨的大路上,蔣涵三人都是昂首闊步,目視前方,很虔誠的模樣。
陸二受皇宮靜穆的氣氛所感染,也和他們一樣,但走著走著就被沿途的風景吸引了注意力。路過一片綠樹環繞的湖泊時,看到湖上竟然有幾隻白天鵝,映著周圍美麗的風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優雅,不由讚歎道:“真漂亮!”
蔣麒難得的對船以外的東西感興趣,看了一會兒笑道:“是挺好看的,我上次來的時候還沒有這幾隻大鳥呢。”
這段路上不只是他們四人,其他人聽到陸二的驚呼聲也把目光轉向湖面,有人讚歎出聲,也有人不屑的瞥了陸二一眼,這也值得大驚小怪,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可憐蟲。待聽到蔣麒以大鳥來稱呼這幾隻珍惜的天鵝,不自禁的搖頭,這是哪來的土包子。
陸二沒注意到這些目光,又看了會兒天鵝惋惜道:“天鵝的翅膀好像給剪過了,真是可惜。”雖然被剪過的翅膀並沒有顯得突兀,但卻讓天鵝優雅的姿態打了折扣。
蔣麒還沒說話,就有人嘲諷道:“天鵝是會飛的,不剪掉翅膀,它們就會飛走,連這都不知道。”
陸二聽著聲音耳熟,抬眼一看見是舒清野,穿著象徵他世子身份的衣服,顯得整個人穩重了許多。身邊除了吳美仁,還有一個錦衣少年。
在這樣一個貴族雲集的地方,得罪舒清野顯然不是個明智的選擇,但是看到舒清野和那名錦衣少年嘲弄的神色,陸二覺得這要忍下去可就太委屈自己了,瞭然的笑道:“原來是擔心天鵝飛走啊。可是據我所知,這根本是多此一舉,這樣小的湖,天鵝是飛不起來的。”
“天鵝能不能飛起來跟這個湖有什麼關係?”舒清野以為陸二又在胡扯,冷笑道。
“大多數水鳥要靠在水面上滑行,才能借力飛起來,天鵝太重,距離不夠長的話,借的力就不夠,當然就飛不起來了。”陸二好心的告訴他,又憐憫的看了他一眼,“連這都不知道。”
如陸二想看到的那樣,舒清野被氣的變了臉色,尤嫌不足的搖頭嘆道:“笨不是你的錯,懶一點也不能全怪你,但又笨又懶還到處顯擺自己有多聰明,那就很可憐了。”
“臭小子,你找死。”吳美仁在一邊拉著,舒清野還沒來得及暴跳起來,他身邊的錦衣少年就先怒道。
蔣麒聽他這麼無禮,就要開口說話。陸二止住他,上上下下的看了那少年一眼,向舒清野問道:“清野,這位兄臺是誰?”語氣熟絡親熱,好像兩人是要好的朋友,剛才的針鋒相對不過是一個玩笑。
三人都是一愣,吳美仁最先反應過來,雖然不知道陸二到底想幹什麼,還是笑著介紹那位錦衣少年,然後跟那少年道:“這位是清野的同窗,好友,他們兩個見面就要吵架,其實,交情,很好的。”很艱難的說完這些違心的話,又有些擔憂地看著陸二,今天這樣的場合,陸二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