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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全部人都綁完,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然後,日本鬼子用刺刀逼著這一大群人排成隊,向城外大山方向走去。當時,人們已餓得一點氣力也沒有了。日本鬼子在隊伍兩側,看誰走慢了,就給誰一刺刀。
走了十多里,天已經黑了,日本鬼子改道把我們趕到離大山不遠的一處空場地。六天六夜沒有進食,又走了許多路,一停腳步,大家就癱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了。一時間,場地上黑壓壓地坐了不知多少人。
雖然如此,求生得慾望使人們覺察到日本鬼子要集體屠殺。我們相互用牙咬開伙伴身上繩子的結頭,準備逃命。我們還沒有全部把結咬開,四面探照燈全亮了,漆黑的夜,突然而來的明亮,使人頭髮昏。接著,四周架起的幾挺重機槍和三面高地上的重機槍,一齊瘋狂地向人群掃射過來。
大屠殺開始了!
槍聲一響,我們趕快趴在地上。只聽見印尼人的尖叫聲,哭喊聲,子彈聲。許多人紛紛中彈倒下,屍體把我們壓在底層,他們的鮮血染透了我衣裳。我憋著氣,動也不敢動。
二十多分鐘過去,槍聲停歇,我戰戰兢兢地摸著身邊的戰友,拉拉他,低聲問:“你怎麼樣,受傷沒有?”
他說:“沒有,你呢?”話音未落,機槍聲又響了起來,我嚇得伏在死人堆裡,一動也不敢動。
等到第二天掃射停止,我發現之前的戰友一點動靜也沒有,就緊張起來。我用力搖他,他還是不動。當我摸到他頭部時,才發覺他頭上中了一彈,鮮血直往外湧,嚇得我連忙縮排死人堆裡。
過了許久,聽不到槍響了。
我想:要趕緊離開這裡,才得活命。我慢慢地、輕輕地從死屍中探出頭來。前頭屍體七橫八豎,擋住了我。
我想:向前爬,日本鬼子一定會發覺,就用腳勾住後面的屍體,慢慢地一點一點向後縮,縮到了死屍堆邊,我再也不敢動了。
探照燈早已熄滅,黑沉沉的夜,淹沒了大屠殺慘絕人寰的現場,旁邊的甘蔗林在大風下莎莎作響,真象是悽慘的哭聲。不知過了多久,我才聽到日本鬼子收拾東西的聲音,接著便是他們走的聲音,汽船也突突地開走了,我才大著膽慢慢地連走帶爬,向大山伸出爬去。我爬到一個窯洞邊,只見窯洞口橫七豎八地躺著被日本鬼子殺害的戰友。我也顧不得許多,爬進了能避風的窯洞裡。
迷迷胡胡地等到天亮,又迷迷胡胡地待到中午。當我看到有人往窟洞裡望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日本人,嚇得我急忙裝死。最後才發現,是自己原先被打散的戰友。他們把我救出來,之後在蘇門答臘島上,一起過上了流亡的日子。
直到中華帝國將蘇門答臘島上的日本鬼子趕走,我們才得以重見天日。”
日軍在東南亞和印度尼西亞犯下的罪行磐竹難書,就像後世日軍在中華大地上犯下的罪行一樣。
當陳紹看到這一封封來至東南亞地區的日軍罪證時,心中總是泛起無邊的憤怒。獨自一人時,心情也變得極其糟糕。因為只要一想起這些畫面,他就會聯想到後世侵華戰爭日本鬼子的暴行。
儘管這個時空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中華兒女也沒有遭受到那樣苦難。但陳紹畢竟生活在後世二十年,在他眼中,歷史已經發生了,已經有那麼多的人死在的日軍的手上。這筆帳也要算在日本頭上,雖說那是後世日本犯下的,但這個時空的日本也一樣。
“在後世,我沒有機會看到贖罪的日本,但心中的怒氣和後世千百萬同胞的血債,就讓我在這個時空從日本身上討回來。”
陳紹的決心和對日本人的殺戮之心,前所未有的濃烈。
後世,中國人在美國還有一定地位。但在亞洲,中國人最沒有地位,別說日本人,就連印尼菲律賓人也瞧不起我們。為什麼?在美國方面,中國軍隊的武力讓美國切身領會到了新中國的力量,加上美國不斷渲染中國威脅論,使得中國人在美國那裡有不小的地位。
而在亞洲,二戰中的日本人在各處大量地屠殺了中國平民,而不要負任何後果。日本的大屠殺在事實上樹立了華人的劣等性。
世界是殘酷的,對這種殘酷性,華人領會最深。
甲午戰爭之前,華人還基本上只是賠錢消災,之後,就陷入了日本人無休止無限度的殘害虐殺之中。從旅順的屠殺開始,到四千萬男女老幼喪身日本人的屠刀之下,華人變得連豬狗都不如。
沒有人會去殺豬狗比賽,沒有人會去把懷孕的母豬母狗開腸破肚取樂,也沒有人把小豬小狗頂在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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