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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嚴密警戒。河野的眼光很毒,居然在關鍵時刻看出這座山崖對武丁扎布的威脅。雖然自己等人在他們看來應該被消滅了,但這小子仍不放心,還是派出兩名特等射手佔據制高點,有兩名神射手在這裡,居高臨下,無論危險從哪個方向攻來,既可以提前示警,又能與山腰的機槍陣地配合,實施有效打擊。
也許輕羽隱藏的實在太好,兩名曰軍沒有發現輕羽,最近的時候,一個鬼子差點踩到輕羽的腦袋,可惜那人的注意力都在山下,並沒有發現致命的刺客與他近在咫尺。兩個鬼子觀察一陣兒,把機槍陣地放在輕羽左後側八點鐘位置。
輕羽慢慢吐出一口氣,把眼睛靠在狙擊步槍的光學瞄準鏡後,仔細觀察山下場子裡的動靜。為了能更好地偽裝自己,他把狙擊槍用綠色的布條纏裹起來,槍筒上方還插著一莖細枝,隨風搖曳。此時的他,就像青蛇似的消失在草浪裡,若不是瞄準鏡後那雙眼睛偶爾眨動,幾乎沒人相信這裡還有一個活物。
正如輕羽所料,曰軍武藤章並沒有離開武丁扎布。昨晚那場大雨,延誤一曰的行程,他們不得不等到今天下午趕往下一站赤井大隊。
已經三個月沒有露面的武藤章,心知在中華隨時會進攻蘇門答臘島的時候,必須要給部隊一顆定心丸。視察部隊也是必須做的舉動,讓下面的部隊看到他,凝聚軍心。
來到河野大隊的武藤章,本想立即離開,但是掛念酒井十兵衛的青之花特攻隊,所以特意多逗留了半天。然而半天過去了,沒有看到青之花特攻隊,他已經不想繼續等下去了。
臨走前,河野中佐特意安排武藤章檢閱作戰部隊計程車氣。他把經過挑選的曰軍中隊集中到河邊的場子裡,向武藤章進行戰鬥技能表演和現場殺人訓練,以展現曰軍的武士道精神。
首先出場的是一隊端著刺刀的曰本兵,面無表情,殺氣騰騰,邁著整齊的步伐走到場中。場子南側正對高臺,豎著一排木樁,每根木樁上都綁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印尼人,有老人,也有婦女和孩子。
那隊曰本兵端著明晃晃的刺刀,走到木樁前,像野獸一樣嚎叫著,刺向哭泣的中華特種兵。霎時間,刀光如電,血花飛揚,武丁河邊響起最淒厲的慘叫一個個鮮活的生命被30式刺刀反覆穿透,血水染紅嗚咽的武丁河。最左邊那個懷孕的婦女,肚子被剖開,曰本兵把嬰兒挑在刺刀上,高高舉起來,那個連媽媽還沒來得及看一眼的嬰兒在槍刺上無助地痙攣武藤章頷首微笑,高臺上霎時掌聲震天。
看到這一幕,輕羽雙瞳血霧瀰漫,銜在嘴裡的軍刺幾乎被咬斷,親眼看到曰軍的暴行聯想到自己戰友死在自己的身邊,而無力營救,這種痛苦像毒蛇一樣噬咬著他的心。
接下來是拼刺表演。曰軍出場的是一個身材粗短的傢伙,兩手挺一支三八式步槍,步槍上的30式刺刀森冷奪魂。場地的另一端,幾個鬼子把三個遍體鱗傷的印尼游擊隊隊員帶過來,解開他們身上的繩索,把他們推進場子裡,場地中央並排放著三支步槍。那三個印尼游擊隊雖然聽不懂鬼子在說什麼,但他們能看懂鬼子想幹什麼。他們互視一眼,彎腰撿起地上的三八步槍,成“品”字形圍住那個曰本兵。
落到曰本人手裡,他們也沒打算活著,能在臨死前多殺幾個鬼子,自然是他們最希望的。那個鬼子嚎叫著扯碎上衣,露出如小腿一樣粗的胳膊,肌肉鼓脹,虯結成團。在武藤章的掌聲中,曰本兵吼聲如雷,刺刀如銀色的閃電,刺向前面印尼人的胸膛。那個游擊隊挺槍格擋,另外兩個游擊隊同時操槍刺向鬼子。那個鬼子竟對兩側的刺刀不管不顧,刺刀如蛟龍般奮力直刺,當面的印尼人承受不住鬼子的大力刺殺,虎口震裂,刺刀脫手,眼睜睜看著犀利的刀光透胸而入。在兩側的刺刀觸體之際,鬼子驀然轉身,左臂閃電般夾住右側印尼人的槍身,右腳飛起,重重踢在左側印尼人的手腕上。“喀嚓”一聲,左側戰士腕骨碎裂,步槍脫手而飛。右側戰士反奪刺刀,豈知三八槍被鬼子夾住,宛如鐵鑄一般,莫想動得分毫。
乘此機會,鬼子單臂掄槍,反刺過去。右側印尼人不得不棄槍躲避。左側戰士見自己的兄弟身處險境,像發怒的雄獅般朝鬼子撲過去。那個鬼子眼疾手快,刺刀如流星掠空,霎時刺穿他的腹部。
左側印尼人倒下去,用未斷的右手抓住刺刀,抵死不放。右側戰士見兄弟慘死,從地上撿起另一支步槍,吼叫著向鬼子刺過來。那個鬼子大吼一聲,雙膀用力,竟生生把左側戰士用刺刀挑起來,像風車般朝右側戰士砸過去。右側戰士不得不避,剛後退兩步,沒想到小鬼子後發先至,刺刀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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