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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形容心頭的那種感覺,短短的真美兩字就能抒發他心中的感覺。
“班長,又看你家媳婦了?”喬書身邊的狙擊手張飛國看到他又拿出照片,開口道。
每次午餐過後,喬書都會做同樣一件事,拿出照片端詳著,其他戰士都習慣了。不過每次,張飛國都會開口發問,其實他也想家了。
“又是半年,怎能不想。”喬書淡淡答道。
一被問起,喬書總是回想起歷次回去兩人相處的時光,喬書和照片裡的女生並沒有結婚,他們兩個是同鄉也是同學。當年喬書毅然選擇當兵,如今已經過去了五六個年頭。當起當年對她的承諾,喬書心中便是豪情萬丈。“等我立下戰功,我會帶著榮譽娶你過門。”
“好吧,你這句話都說過一百次了。目前還不知道什麼對面是什麼情況,戰鬥隨時都會打響。等我們立功了,到時候一人拿一個勳章風風光光的回去。”張飛國拿過自己寶貝,狙擊步槍邊擦拭邊說道。
“你這句話也說了一百遍了。”喬書道。
身為狙擊手的張飛國和其他很多狙擊手不一樣,只要不是在戰鬥中,他都十分健談。彷彿要把狙擊時保持的安靜,在非戰時補回來一樣。
“好話不怕老,一想起對面的蘇聯人,我的手就瘙癢難耐,恨不得現在戰爭就開始。”張飛國舉著狙擊步槍,對著外面的雪地道。
“就你手癢,我的手也很癢,我的寶貝來這裡都快生鏽了。”一邊的機槍手柳波擺弄著地上的重機槍道。
邊防哨所中計程車兵,除了巡邏外,檢查武器和擦拭武器成為他們最大的樂趣。特別是這種大雪天氣,不適合出去巡邏,只能待在哨所中擺弄自己的戰鬥裝備。
“有你們出手的機會,別到時候看到蘇聯士兵手軟就行了。”喬書收起照片說道。
“嘿嘿,到時候真的有戰事,來比比誰的槍法好。”狙擊手張飛國嘿嘿一笑道。
“比槍法沒有意思,到時候比看看誰殺敵數量多,輸的人洗一個月的衣服。”機槍手柳波道。
“誰和你比這個。”張飛國看了下柳波擺弄的重機槍,撇撇嘴道。狙擊手是定點殺敵,哪裡比得上重機槍掃射,不用比也知道結果。“如果要是比爆頭數量,我就和你賭。”
“那算了,等我再練幾年,到時候再試試。”柳波搖搖頭道。和狙擊手比爆頭數量,他可不想大冬天的去洗衣服。
喬書微微一笑,並沒有插話,其他的戰士也都是在一旁邊擺弄裝備邊聽他們的對話。這兩人是班裡有名的話癆,他們都習慣了聽他們兩個在說話。對於打賭這種事情,兩人每天都在說,特別是上面有指示稱,隨時會和蘇聯開戰,更是激起兩人打賭的慾望。
“有情況!”
就在此時,哨所中響起觀察手的聲音。
其他戰士聽到之後,便抄起武器,朝著哨所外的戰壕跑去。哨所前構築了一條地堡形式的戰壕,戰壕上用水泥澆灌封頂。只留下面朝蘇聯邊境方向的一道射擊口,一個班的彈藥都儲存在這裡,哨所只是他們平時生活的地方,只是一間小木屋而已,戰壕才是他們真正的戰場。
喬書一來到戰壕後,便抄起胸口的望遠鏡,望向遠處。
飄雪中,一個包裹得緊緊的人影正向中蘇邊境跑來。由於地面的積雪,來人跑得不是很快。
喬書皺了皺眉頭,來人包裹的太嚴實了,加上雪花阻擋了視線,根本看不清對方是什麼人,國籍也沒有辦法分清。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陣槍聲。戰壕裡的戰士聽到槍聲後,隨即展開戰鬥姿勢,武器紛紛瞄準槍聲的出處。
槍聲中,還在往這裡奔跑的人四周被子彈濺起幾朵雪花。那人一聽到槍聲,跑得更快,放佛後面有噬人野獸。那人看到越來越近的邊界線,眼中露出希翼之色。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樹林,便又快速奔跑起來。
就在他距離邊界線還有幾十米時,身後的樹林中竄出二十幾個蘇聯士兵。這些蘇聯士兵看到他快要進入中華境內,紛紛把武器對準那人。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二十幾把莫辛納甘同時開火,蘇聯士兵頭頂樹梢上的雪花被震落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因為飄雪阻擋視線的關係,還是這些蘇聯士兵槍法一般般,二十幾槍只有一槍打在那人的大腿上。那人直接趴在雪地上,手捂著傷口,向邊界緩慢爬行著。
二十幾個蘇聯士兵開始向那人逼來,看樣子是要活捉。
那人看到那些蘇聯士兵向他逼近,而他所在的地方距離邊界線最少還有三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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