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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用力的點點頭,之後也不用君媱給她穿衣服了,利落的從被窩鑽出來,套上薄薄的粗布棉褲,然後才讓君媱給她穿上那條洗的發白的裙子。
在君媱的記憶裡,這件裙子還是用君媱曾經最好的一件衣服給她裁剪的,餘下的不了還給小山做了一件中衣,但是也已經穿了好久了,早就被洗的毛毛索索的。
嘴上沒說,這樣的事情,她記在了心裡。
看到這兩個可愛的孩子,君媱才真正明白了一個母親的心思,那就是自己能得到的所有最好的東西,都想全部送給孩子,就像當初她的父母一樣,在那樣每年人均收入不足萬元的農村,愣是讓她上了全國最貴的高等學府,才有了後來君媱那麼彪悍的成就。
等一家人收拾完,君媱這才帶著兩個小傢伙來到後面的河流,此時那個竹簍已經靜靜的躺在河流中央。
君媱踩著石頭,緩緩走到中間,然後伸手將竹簍提起來,頓時嘩嘩的水流順著竹簍的縫隙流盡。之後就剩下手裡那分量不輕的竹簍。
“孃親,有嗎有嗎,是不是有魚啊?”巧兒在河邊跳著腳高聲喊道。
君媱看看竹簍裡面活蹦亂跳的魚,然後回頭衝著女兒高興的點點頭:“有呢,還有不少,早上我們喝魚湯哦。”
“哦,喝魚湯咯,喝魚湯咯!”小丫頭高興的上躥下跳,小山則是在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妹妹,防止她一個打滑摔倒。
回到家,因為有魚吃,巧兒再次做起了跟屁蟲,到最後是小山看不過去了,這才拉著妹妹到裡間去玩。
等魚湯做好,那濃郁的香味在這三間茅草屋瀰漫,兩個小傢伙甚至包括君媱都忍不住吞嚥了下口水。
飯桌上,兩個孩子一人捧著一個大碗,吹著氣,大口喝著碗裡乳白色的魚湯,還有那做的近乎入口即化的魚肉,也在事先被君媱將魚刺挑淨,他們還太小,她怕不小心卡著他們。
今天天氣不好,加上家裡沒有地,也就沒有所謂的掰玉米粒或者是扒花生這樣的農活,而至於菜,先前君媱也已經把白菜埋在了土裡,等兩個小傢伙吃的小肚皮滾圓後,才去了灶間收拾碗筷。
看著已經沒剩下多少的菜籽油和鹽,以及那些玉米麵,她都在心裡的賬本上記下需要添置的東西。
等在心裡合計的差不多了,君媱卻還是皺著眉頭,沒有鬆開。
她就是覺得還有哪裡不滿意,不過卻始終想不起來,到底是哪裡讓她還看不過去。
“娘,給我們講齊天大聖打妖精的故事吧?”巧兒掀開布簾走了進來。
君媱點點頭,道:“好,巧兒先去和哥哥等著,孃親收拾完”
話沒說完,君媱就左手握拳,砸在右手手心,一個釋然道:“終於覺得哪裡不對勁了。”
可不就是她兒子的名字麼,小山,這該是多麼路人甲的名字啊,想她君媱的兒子,如何能用這樣一個毫無新意的名字,根本就不符合她的作風啊。
“巧兒,你先回屋,娘在灶裡添上柴,咱們就在炕上講故事。”她高興的對女兒說道。
“好,那孃親,巧兒和哥哥在炕上等你,你快點來啊。”巧兒撒開腿,就跑進了裡間,還能聽到兩個孩子那天真清澈的笑聲。
這頭,君媱邊洗邊唸叨著小山的名字,每唸叨一次就擰著眉頭搖搖頭,不好聽,實在是不好聽,就連她在現代的司機名字都文鄒鄒的,叫書文,至於她的兒子,就叫做墨夙,君墨夙。
——翰墨時招侶,丹青夙在公。
越想君媱就覺得這個名字真心的不錯,墨筆丹青,夙興夜寐。
收拾完東西,君媱擦擦手走進裡間,小山和巧兒正坐在炕上,裹著被子不知道說這什麼,兩個小傢伙的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巧兒偶爾還會捂著小嘴笑的如同一隻偷到了油的小老鼠。
“小山,孃親給你改個名字可好?”她走到炕邊坐下,看著小山認真的說道。
小山不懂,改名字,他覺得小山就很好啊。
君媱也是知道的,一般人家的孩子在生下來的時候,名字就會被列入族譜,但是小山和巧兒,不是君家的孩子,在君家人眼裡他們就是那所謂的野種,但是君媱早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任勞任怨,任人辱罵的女子,她前世是帝國集團總裁,重生一回總不能越活越回去。兒子是她的,誰敢欺負她的孩子,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娘,我覺得我的名字很好啊。”小山不解,他就是覺得比大壯,二狗,泥娃子要好聽的多。
“娘覺得不好,所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