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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箱子差不多高,每一張都紙張細膩,色澤瑩白。
君媱有點好奇,從裡面拿出一張紙,然後回到屋子裡寫了兩個字,而後發現,墨韻清晰,紋理可見,層次分明,很明顯乃上好的宣紙。
隨後君媱把這張宣紙拿在手裡自己的看了看,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輕似蟬翼白如雪,抖似細綢不聞聲。
這就是世人對極品宣紙的最佳寫照。
“那個敗家老爺們,我家兒子還沒開始授課呢,那就送來這東西,等以後聲名大噪,我看你還有什麼好拿得出手的。”
在現代,如此質地的宣紙,每張都幾塊錢,而在這工藝落後的年代,估計價格更是不菲。
等她再出來,就看到無憂和巧兒已經不見了,君媱不禁瀑布汗,那兩個箱子很不輕的啊孩兒們,你們這是吃了菠菜了麼。
不過,罷了,他們喜歡就好。
回到屋裡,拿出他給的信展開,裡面依舊很簡潔,卻囊括了很多資訊。
有朝堂局勢風起雲湧,而她想做什麼儘管可以大展拳腳。有她的菜色很受歡迎,明年的分成又會多很多。有他雖然不在身邊,但是她還是要為自己這個身份正名,不能讓兒女知道自己這個爹明明正值當年卻被她一句話就埋於黃土。最後
看到最後,君媱的臉詭異的紅了,而罪魁禍首就是書信最後那四個明晃晃的大字:甚是想念。
“刺啦”火苗躥起,書信一角被點燃,很快就化作了塵世間的一縷菸灰。
某個人的嘴裡還在不斷的嘀咕著:“看著是一副禁慾系的禽獸系,居然會寫情書,寧月謹,你能耐啊。”
罵歸罵,嘴角的笑容卻是越翹越高。
終於還是有人估計看不下去了,在外面敲著門。
“孃親,外婆叫咱們吃飯啦。”是巧兒小姑娘。
“來了。”君媱回應一聲,站起身,走了出去。
屋子裡,是慢慢的一桌飯菜,每一樣都散發著讓人垂涎欲滴的香味。
桌子挺大,但是現在一眼看去,卻又覺得那麼小,明明就五個人,為啥還要做十個菜。
君媱進門,看到那豐盛的午餐,就覺得抱了。
“媱兒過來,今天年三十,咱們都喝點,反正下午也不用忙,都睡會,晚上好一起守歲。”楊氏開心的招呼著君媱。
君正民則是抱著一罈酒走進來,後院有個地窖,是建房時她讓人挖的,裡面放了幾壇酒,都是從鎮上酒肆裡面打的,不見得多好喝,卻也是純正的高粱發酵釀製,絕對不含任何酒精超標的事情,現在的人用的是酒糟。
君媱三人面前擺著三個酒杯,而巧兒看見,非要嘗一口,等君正民給三人倒上,君媱就用筷子沾了一點,送到巧兒嘴裡,不意外的看到皺成包子臉的小丫頭,伸著粉嫩的小舌頭直喊這辣辣辣,可愛的樣子逗笑了一屋子的人。
“娘,劉叔劉嬸也進屋吃飯去了?”君媱問道。
“嗯,讓他們吃了六個菜,直說六六大順,而咱們這就叫做十全十美。”這寓意美好的兆頭,楊氏可是最喜歡聽的,誰不希望自家和和美美的。
君媱這是從懷裡拿出兩錠銀子遞給楊氏道:“等晚上的時候,賞給他們吧,雖然只是很短的時間,但我也看出來,劉叔兩口子都是個老實能幹的,等娘告訴他們,以後每月給他們一兩銀子的月錢,想吃啥或者喜歡啥,都自己去買,等以後咱們要是再買了人,劉嬸也能幫著帶帶,就不用娘辛苦了。”
楊氏接過來,點點頭,贊同道:“行,還別說,春苗就是個能幹的,做菜的手藝我覺得真好,劉山也是個勤快的,看見你爹想做啥,他總會搶過去,害得你爹經常抱怨說是閒的全身都難受。”
君媱聽了,失笑道:“爹,別擔心,等過年開了春,有你忙的,保證讓你腳不沾地。”
君正民則是笑呵呵的直點頭,說是有活幹他這心裡才熨貼。
畢竟都是幹了一輩子農活了,這讓他突然一閒下來,還真是不適應。
中午,君媱陪著爹孃喝了幾杯酒,之後楊氏的臉就紅的厲害,而後連飯都吃不下去,就去裡間睡覺去了,君媱則是和君正民在下面慢悠悠的喝著,最後還吃了一碗飯。
等劉嬸進來把飯菜撤下去,父女倆喝了點茶,就為了守歲,各自回屋睡覺去了。
君媱睡的很沉,大概是這幾天太累的緣故,而當楊氏來喊她的時候,她只覺得這一覺,睡的骨頭都酥了。
“媱兒,是不是累著了?如果太累的話,就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