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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有孕時,她都未曾贈過女子給兄長,怎會千里之遠,特意送來那樣的兩個上不了檯面的女子來服侍他?白靜賢記得兄長私下感嘆的話:“女人終究最瞭解女子,祖母是一個心慈之人,從前縱使為了跟曾祖母鬥氣,也不曾真正的虧待過我孃親,反而能體諒她的難處。她那時不得不送我們父親的女子,明顯都是用來阻撓老祖母的行動。”白家老祖宗那些年最大的愛好,愛贈年輕貌美女子給兒孫,更加愛看兒媳婦們和孫媳婦們失落的神情。
白靜賢成親一年後,夫妻相處融洽起來,他透過妻子的許多言語,才開始領會到許多從前不解的事情,慢慢的回想起白府女人們各顯神通暗鬥技法,也慢慢能夠體會到白家老祖宗後來的做法根由。她不過是被老祖宗妾室眾多,傷了心的女人,她年紀越大,越發的怠見兒孫們夫妻表現出來的和煦夫妻情,她只是想透過贈予兒孫們容貌美的女子,來安慰自已,順帶證明一下,天下男人皆是一樣的無情無義。
可恨之人通常有可憐之處,白家老祖宗這幾年清修後,才把這一個愛好徹底的放下來。白靜賢夫妻情意正濃,雖然不好怠慢祖母送來的禮物,卻也不想接受這對多事的女子。他們只能悄悄書信一封給家中的長兄瞭解情況,方知是自家父母藉著祖母的名義,做下來的荒謬事情。歸家的路,實在是太過漫長。而傷了心的人,歸家的路,更加的遙遠沒有邊際。當白府隨著年禮,再次送來新的美貌女子時,白靜賢夫妻照舊把禮物封存在城外的院子。
長輩們的禮物,安然隔離在他們夫妻身邊。白家老祖宗病重,白靜賢夫妻帶著孩子匆匆忙忙趕回來,順路把四個女子捎帶還了回來。葉懷遠用非常的平實的話,講完前因後果時,葉淺玉瞪大眼睛說:“表哥表嫂為什麼不在京城就處理了她們,或者每年送年禮時,順帶叫她們跟著一塊回來?”王珍珠伸手輕拍她一記,笑著說:“表哥和表嫂處事周全,如此行事,才是最為妥當的處置,他們夫妻都是好人,能把長輩們所贈予的禮物安然無事的帶回來。
既表明表哥表嫂的態度,也讓他們家裡的長輩們,明白他們夫妻的心意。下次姑父姑姑再生這種小心思時,多少要考慮他們夫妻的態度。”葉淺玉聽後輕搖頭,她對這些大戶人家的事情,通常聽後只覺得一家子的女人多起來,一個個都沒有安好心,瞧不得家裡有人能過好日子,沒事都要湊在一塊去瞎添亂子。她搖頭說:“表哥表嫂現在回去京城,以後還是留在京城不要回來的好。
我瞧那白小姐就不是一個能容人的人,姑父姑姑又偏疼她,她的心眼奇多,偏偏表嫂長得比她美,只怕她的心裡酸著呢。這要酸得久了,她一定會想法子給表嫂添亂子。”葉淺玉對白纖蔓實在是瞧不上眼,她們兩人只要碰上面,白纖蔓都要想著法子來證明,她比葉淺玉處處都要優異。白靜賢夫妻去過阮家,葉淺玉很喜歡溫和的表嫂和兩個愛笑侄兒。她對白靜賢也不象小時那樣閃躲開去,反而能接受他釋放出來的親近。
“我上次跟娘去白家,我瞧白家老祖宗還能活許多年。白府裡面的小姐們聽說訂親成親都比一般人家要早些,等到白小姐成親後,表哥表嫂再回來,省了許多的麻煩。”這對姑嫂說著話,漸漸的偏離原本的話題。“嗯,石家和白府還要聯姻,只是不知是選那兩個人出來。嘻嘻,我上次聽人說,石家選的是小十四爺,他們說小十四爺長得好,一般長相的女子,絕對不敢嫁給他。”
王珍珠卻若有所思的笑起來,她覺得石白兩家這樁親事,如果想要在幾年成事,只怕是好事多磨。那些夫人們,石家暗地裡已經放話出來,他們家的嫡子只會迎嫡女進家門,絕對不迎庶女進家門,而白府裡有合適年紀的庶女,卻沒有合適年紀的嫡女。阮家大舅母私下笑著跟她說:“白府上一代的男人,成氣的一個,已經因病退下來,餘下沒有幾個成氣的人。父親不成氣色,這女兒家的自然是要吃些虧。
石家的少爺相貌俊逸,在親事上面,只怕一個個相當的挑剔,這樣的人家,女兒家嫁進去,只怕也是有七竅心機才能自在生活。這樁親事成不成,很難說,石家有理由拖延下去,白府有理由要石家對現。就看白府這一代的人,各房兄長們的能耐。”王珍珠因為要長期在府城做生意,女人之間話多,她首先要打聽各家的避諱,以免以後萬一言語中誤傷了人,而自已卻不知何事。阮家大舅母見到王珍珠有心請教,自是把自已瞭解的事,一一跟她娓娓而談。
‘葉記’在府城開了後,葉淺玉幾乎空閒時間,都在‘葉記’度過。王珍珠和她相處久後,深覺得阮家人太保護她,以至於她比一般人家的女子少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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