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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大田瞪眼瞅著他說:“叫你家的兩個小子想法子去攀一門大戶人家女子的親事,你就知道什麼叫有面子的事。木門對木門,竹門對竹門,你幾時見過木門對竹門了?”葉大豐瞧著葉大田的神色,他輕輕嘆息一聲說:“大哥,這事真不好說,要是紀家真的來提親事,我們還是問清楚紀家小六的想法,如果他有誠心,囡囡也不在意,我瞧著還是能成事。大哥,你別生氣,你沒有瞧過他和囡囡相處的樣子,我瞧著都是紀家小六佔下風,我們家囡囡每次都能把他氣瘋過去。”
天亮了,葉淺玉一夜無夢,早上出門見到葉大田和阮芷兩人,她歡歡喜喜拉著兩人的手。這一日早餐過後,葉家人還未散開去,紀家的四位長輩已帶著紀六里大包小包的直接提上門。葉家的人,一個個神色不安的聽著紀老太爺說提親順口的話。葉淺玉聽後是一臉的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她原以為自已的親事,要等到過了年節後,才會有動靜。紀六里這幾天說的那些話,她都當做玩笑話聽,從來沒有上過心。
兩家人就著親事開了頭,紀家人同意留出日子給葉家考慮親事。紀家人離開後,葉老太爺夫妻瞧著葉淺玉輕輕嘆息一聲,葉老太太跟葉大田夫妻說:“我瞧著紀家有誠意,我們家雖說要考慮的一番,但這樣的大事,不易拖得太久,拖久了,會壞了兩家的交情。你們兩個心裡還是要有一個成數,紀家幾代以來,從來沒有出過負心人。這麼出眾的人,來求娶我們家的女子,你們要想得清楚一些。”
葉大田夫妻滿口的澀意,紀六里這樣的夫婿,不管在何處,都是打著燈籠都難尋的好夫婿人選。兩人望著一臉怔忡迷茫神色的女兒,兩人終是答應葉老太爺夫妻要仔細的商量這樁事情。葉淺玉怔怔然的瞧著阮芷,瞧得她心軟起來,低聲說:“囡囡,這事我們再細細想一些日子,你也慢慢的想。”葉淺玉長舒一口氣,說:“孃親,我不想成親。成親好麻煩。紀家小六的性子最難捉摸,我不想與他天天鬥下去,好煩人。”
葉家人壓低嗓子說著話,從前還敢放開嗓子嚷嚷幾句,而今日紀家上門一趟,沒有得一個準信回去,葉家人心裡多少覺得有些虧久感。馬車從院子門前行駛過去,又倒行到葉家院子門前。院子門拍響後,葉家人詫異的互望起來,葉淺玉快步行過去,開啟院子門,見到院子門外立著的白雅正和葉大美夫妻,他們身後那輛馬車車伕和兩個中年婦人正在一塊往下搬東西。葉淺玉趕緊開口招呼人,回頭衝著院子裡的報信。
白雅正夫妻入了葉老太爺夫妻的院子,臨時來了客人,打亂了阮芷妯娌三人的安排,三人只有在廚房裡準備起來。林宛蘭皺眉頭說:“囡囡姑姑這一趟回家,我瞧著父親和母親的神情,好象也是事前不知他們要回來一樣。”劉翠香的心思卻不知那一處,她打量著廚房裡食料,說:“我要叫茗兒爹爹再去買一些肉菜回來,我原本想明兒一大早去買,眼下,瞧著是有些不夠用起來。”
阮芷心平氣和的說:“他們臨時就這麼趕了過來,自然是家裡有什麼吃什麼。眼下這時辰出去,也沒有什麼新鮮的肉菜。”阮芷妯娌三人掛念著廚房裡的事情,葉老太爺夫妻瞧著女兒女婿,心裡卻有說不出來的擔心。葉大田兄弟和葉淺玉四人離開後,兩個中年僕婦也進房收拾整理東西。葉老太太瞧著女兒問:“大美,你來前,沒有給家裡先報信,這一趟匆匆忙忙的趕回來,可是有什麼急事要辦?”
葉大美的眼神慌里慌張避開葉老太太的打量,低聲說:“府裡最近比較亂,剛巧雅正又閒了下來,我們想著回家一趟。”白雅正笑著在一旁點頭說:“家裡頻傳喜事,我們這一房的蔓兒親事,又一時定不下來,我們想著回家,跟你們兩位老人家商量一回。我們想著玉囡囡年紀也大了,她親事也到要定下來的時候。別的不說,她也是我們夫妻的親生女兒,為人父母,她的親事,我和大美兩人還是要上心。”
白雅正第一次在葉家人面前用回葉大美的名字,葉老太爺夫妻心裡並沒有覺得有多欣慰。葉懷遠兄弟在府城,葉家人對府城的訊息靈通多了。葉老太爺一臉失望的盯著他們兩人問:“你們這一趟過來,是來揭穿囡囡的身世嗎?是不是白石聯姻出問題?石家一定要娶嫡女進門,而你們白府適齡的女子,全是庶女出身。
這一樁親事眼看著不行了,你們兩人記起那個被你們丟卒保車的那個生病的女兒,想著可以利用她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