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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輪在街道里賓士。
家裡多出來的床已經搬了出去,這件事她可費了很大功夫,因為頤家那個地方根本沒有購買記錄,她找出的收據也被認定是偽造的,甚至差點被人帶去做進一步盤查。
這群人為什麼這麼不靠譜啊
或許,還是因為要懲罰她吧。
記得再睜開眼的時候自己又是在床上,這真像是種奇怪的惡趣味,讓她不知該如何讓吐槽。她抬頭看了會兒天花板,回憶著之前所發生的事,然後騰地衝到了門外。
客廳裡面很安靜,沒有食物的香味,沒有人活動的聲音。那個多餘的床被鋪地很整齊,床上還放著一個奇怪的信封。
她走過去開啟了它,上面寫著:因為你改變了時空的走向,所以時空之庭對你的懲罰是讓你帶著那些記憶活下去。
懲罰?陸恬不置可否,而且這個所謂的時空之庭憑什麼要懲罰她?
在她放下信封的瞬間,信封消失在了手中,她無力地坐下,忽的撿起了那本躺在枕頭邊的日記。
不過就是普通的日記而已,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
她站起身往書櫃那裡走去,無聊地翻閱著自己曾經的點滴,然後不經意間,她翻到了最後一頁。
“12月25日”
“我會。”
會什麼呢?
直到那歪歪扭扭的“字”進入她的視線,陸恬這才發現真的是種懲罰,她要帶著這種思念一個人活下去,等到自己有一天能夠做到忘記他,可她不知道那會是何年何月。
她看著書頁,頹然地吸了吸鼻子。
“混蛋,我真的要生日了,為什麼你卻不在了。”
腳踏車在方子惠家的門口停了下來。
方子惠對她說,過完這個生日她就成年了,所以這是個很重要的生日不能隨便對待。她笑著說其實每年都一樣,沒必要搞得太特別,不過就是又年長了一歲而已。
對啊,每年都一樣,今年也一樣。
陸恬一進門,方子惠就興奮地迎了上來,帶她去看準備好的大餐和精緻的蛋糕,她的臉上則一直帶著笑,因為知道大小姐待她一如既往的厚道,從不會讓她“失望”。
“陸恬,快許願吧,許完願我就把禮物拿出來。”
“惠惠,每年都許願,每年都沒發生奇蹟,我今年決定不許了。”
“啊,為什麼啊?”
“為什麼”
因為她的願望是要他回來。
但是這個願望永遠不可能實現。
方子惠看陸恬那麼堅決,便也沒有強求,只是覺得少了些情趣。
“好吧,那我只好直接給你看我要送你的禮物了。”說完,她拉開一旁欲蓋彌彰的簾子,笑盈盈地走到陸恬身旁,說:“連帽衫小姐千萬不要嫌棄。”
陸恬看著映入眼簾的東西,突然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那是一套純白色的婚紗,還是抹胸的。
陸恬震驚了好半晌,嘴角猛地犯起了抽:“方子惠,我覺得我被你鄙視了。”
方子惠不以為然,得意地笑道:“哪裡,量身定做,保準掉不下來。”
“過分”
“別這麼說嗎,好了,過來吃飯吧。”
陸恬苦笑著點頭,她不敢說她的驚訝不是因為款式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而是發現自己已經瘋了,瘋到居然開始幻想自己穿著那禮服站在那個人的身旁。
晚餐在八卦和美食的愉悅之下過得很快。
學校和往常一樣迎來了期末的考試季,只是再也見不到何元那樣如同教導主任變態的悶騷老頭,也不會再有亂七八糟的實習老師想要登堂入室,更不會有能變身的正太和蘿莉潛伏進來跟她每天玩刺激的“遊戲”。
生活過得很平淡,甚至,索然無味。
方子惠雖然陪著她吃飯,但手機卻一直沒有停過,盤問之下她老實交代了原委,原來有個叫易臻的學生在追求她,雖然性格有些膽怯但意外在別的方面很健談,至少透過這樣聯絡能聊上很多讓她感興趣的東西,所以不知不覺間就習慣了這種方式。
陸恬很認真地道了聲恭喜隨後又卯足了勁調侃她,用以彌補過去自己遭受的逼問和摧殘。方子惠被她說得臉都紅了,卻也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反倒是拿著婚紗的事來催促她,弄得她自己好不尷尬。
她最好的朋友給她準備了厚禮,她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婚紗我會派人送到你家的,陸恬晚上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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