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口說
“你應該知道這張臉的麻煩之處,況且,你馬車裡擺個女人,到時候傳到別人耳朵裡,還不得說你男女通吃啊”墨傾城知道這理由很牽強,可她實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於是乾脆胡言亂語道
“你看著我這張臉就煩,我現在自己遮起來,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漠輕寒的臉色,自墨傾城飈出男女通吃那幾個字以後,就黑得十分難看,此刻聽墨傾城這麼說,不知何故,之前的怒氣一掃而光,反而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他何時說過討厭她,最多,就是不怎麼待見罷了
多年來的冷淡,已讓漠輕寒習慣了不苟言笑,而這曇花一現的無可奈何,自是片刻間蕩然無存,他對女人本就沒什麼好感,這一刻,也不過是抵不過這女人的胡攪蠻纏,說真的,他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於是穩了穩心緒,冷聲道
“你若再敢胡言亂語,爺說到做到”
墨傾城自認為是聰明人,自不會迎著刀子上,於是十分乖巧道
“我保證,絕對不給你惹麻煩”汗,她不惹出一堆麻煩來就不錯了。
於是漠輕寒轉身,沒有說話,沒有回應,只片刻之後,便有下人按照墨傾城的要求將那一身行頭送來
第2卷 逐美男 69 半張面具
若問墨傾城為何那般執著於淡青色調,其實這之中也並非沒有原因墨傾城偏愛淡青色,不過是因為對那雨後抽筍的竹子情有獨鍾,說她乖張也罷,笑她沒事瞎呻吟也好。只她記憶裡,有那麼一句話,曾教她整夜整夜的難以入眠,很清淺,卻幾乎剝出一片鮮血淋漓
——竹無心,便不懂傷。無傷,便一生也不覺得疼
許是從那以後,她便學著於人前沒心沒肺的笑。那時候,許阿姨將她帶回家,菁菁不小心將許阿姨最喜歡的水晶風鈴摔成支離破碎,而後於許阿姨問道是誰做的以後,向後退了一步,而後拿水汪汪的眼睛一臉祈求的看著她
那一晚,她於漆黑的客廳裡,跪在搓衣板上時,仍是笑著的
像是不覺得疼一般,那般安靜的笑著
後來,上了初中,她與菁菁一個班。那男生本是要丟給菁菁的紙條失了準頭飛到她桌子上,而萬分湊巧的是,兼職政教處主任的政治老師正好回頭,於是她與那男生一同被叫到辦公室裡
只訓話訓到一半,程菁菁忽然衝進來指著她說:“老師,我看見是她先丟的紙條”
那一刻,墨傾城仍是笑著,像是要將一生的笑容用完,真的是,如同夏花一般嬌豔
於是,當她灰頭土臉從辦公室裡出來以後,那個長相萬分乾淨的男孩兒卻沒有走,只在路過她身邊時,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掌,微笑著朝她開口,說
“你好,我叫楚歌”
於是,她的噩夢,由此開始
可那又如何,即使在那場傷筋動骨的愛情裡,她仍是一直笑著,恍若書中所寫的竹子一般,沒心沒肺的笑著
只笑著笑著,那淡青色,便如同毒藥一般,深入骨髓那些寂寥,她無法翻曬,可衣裳,卻由她做主
墨傾城起身,第一次,一本正經的自己穿衣服。第一次,自己動手挽起已經及腰的長髮,第一次,審視自己的手,不知何時,竟已經這般好看了
墨傾城掀開簾子時,十分滿意的瞧見了眾人眼中的驚豔,然後揚起那半張銀色面具下的紅唇,那模樣,看起來,竟有幾分誘人
第2卷 逐美男 70 喜得色馬
為什麼說是半張呢?說到這一點,墨傾城不得不誇誇漠輕寒這個男人的審美觀念不錯,知道她即便不怎麼重視,卻還是希望自己弄得體面點的,所以,當她於洗臉盆裡看到自己帶上面具後的模樣便知道,這個男人,其實對她還算不錯
卻說漠輕寒,此刻只騎在一匹通體黑色駿馬上,襯得整個人愈發冷魅,只審視墨傾城的眸子,卻眯得好似貓兒一般慵懶,甚至像是泛著精光,盯得墨傾城汗毛直立卻仍是硬著頭皮朝那人走去。
漠輕寒身邊有一匹毛色若雪的白馬,此刻只親暱的在那黑馬身邊輕蹭,而那黑馬顯然和那馬上的主人一般調調,直接扭開頭,不予理會。
那白馬見墨傾城走近,只扭頭頗為輕蔑的看了一眼墨傾城,便又忙著蹭那黑馬去了。
只墨傾城是個怪胎,自己色不說,看到即將成為坐騎的馬兒也這麼上道兒,當下便跟尋了寶貝似的,湊到那白馬身邊,也不管那馬是不是聽得懂,輕拍那馬兒的頭,笑嘻嘻道
“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