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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
“小孩子瞎說什麼!”薛凝根本不在乎。
“薛凝,你聽著!”衛青認真的看著薛凝,“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要你我想娶你,你嫁不嫁?”
“不嫁!”很乾脆沒有一絲猶豫。
“不嫁我就親你!”衛青威脅。
薛凝怎麼會在意小孩的威脅。
“親我也不”話音未落,唇就被衛青堵上,薛凝震驚的看著衛青,衛青也看著薛凝,眸中帶笑。
兩人四目相對,雙唇相貼,很詭異的情形。
衛青又親了薛凝一下,小貓一樣在薛凝身上蹭了蹭,然後慢慢撐起上身,“還有,我不是小孩子了。”
薛凝是用頭髮梢感覺到的異常,從兩人相貼的部位,那是無數言情小說中描寫過的男主的部位,薛凝的臉“騰”的紅了,慌亂的推開衛青,維持著面紅耳赤瞠目結舌的表情,過半天才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叫喊:“你這個臭小孩!”然後一個餓虎撲食衝了上去,雙手死死卡著衛青的脖子。
衛青被薛凝壓在地上,笑得像個偷腥的貓,“要不你親回來?”索性手腳一展,一副任君品嚐的模樣。
薛凝雙眼閃光,左眼寫著蹂躪!右眼寫著凌虐!這是書中常有的章節,你虐我我虐你,於是越虐情越深,虐虐更健康。
可是薛凝哪敢,只能落荒而逃。
第二十九章 開花的樹(3)
從雀山生態園回來,楊莫上班的第一件事,是給王遠打兩個電話,目的很簡單,約幾個朋友打牌。
對於這種玩樂的事情,王遠總是用行動支援,雖然覺得打牌有些土,還是很快帶來人手。
“為什麼一定要玩升級啊?”四個人圍著坐好後,王遠忍不住問道,王遠個人覺得,勾級更有挑戰性。
楊莫不置一詞,只是專注的看著手裡的紙牌。
嘖,又是這樣。王遠暗自撇嘴,每當楊莫出現這樣沉默深情的表情時,王遠就知道肯定和何易易有關。但是,這一次,任是王遠如何思考,也是想不通何易易與紙牌的關係。
這事還得從頭說起。
在生態園的時候,吃過簡單的午飯能動的又飯後散了會步,春天的陽光暖暖的,照的人身上也懶懶的,眾人心情都十分愉悅。
“這兒真是太美了”薛凝忍不住感嘆,青青的草地,舒緩的山坡,各種野花夾雜其間,流水潺潺,清風習習,簡直就是一副優美的鄉村畫卷。
在薛凝扎進流行言情海洋之前,最喜歡的小說家就是英國的簡奧斯汀,她筆下那些形形色色人物,無論聰慧的尖刻的諷刺的傲慢的,雖然不完美,但卻是拒絕假浪漫的真實的。
當然,薛凝最喜歡的就是文中人的生活方式,無論主角配角,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無所事事,喝茶聊天午後散步,無聊的無以復加的時候開個舞會,然後男婚女嫁這一輩子就這樣了。
無所事事的生活,那也是薛凝的夢想啊,尤其是在這樣奧斯汀筆下的田園風光中。
薛凝幾人散步回去之後,面對的是衛青哀怨的眼神。作為一個傷殘人士,衛青成了唯一的留守人員。別人踏青賞花的時候,他在等待。
於是自然不能進行其他的戶外活動了,接著k歌,衛青又不願意,方明還不知道怎麼打擊他呢。於是,最後大家一致透過了方明的提議:打撲克。
薛凝非常贊同,誰大學不曾玩過這個遊戲呢?真是讓人懷念,尤其是在臨畢業的時候,大家狂熱的愛上打牌,白天找個陰涼地,晚上呆在宿舍裡,整日整夜的打,有時候人多坐不下,有人打有人看,打的人一夜不睡,看得人也能一夜不睡。
第二十九章 開花的樹(4)
還是方明的提議,打升級,並且方明要與何易易一組。
四個人,方明、何易易,楊莫與薛凝。
何易易比薛凝還要興奮,不停的喊著:“颳風颳風”所謂的颳風,就是連對一起出。方明不聲不響,卻是個中高手,到了下午,方明何易易他倆已經從一升到十三又返回來打到四了,薛凝與楊莫還在二上徘徊呢。
薛凝對方明表達了膜拜的心情,方明只是很淡的說了一句:“要是輸了,何易易就會惱的”
薛凝一怔,然後哈哈大笑:“何易易,你真是沒品”
何易易有些不好意思,卻沒有反駁,她也知道,自己牌品不好,典型表現就是輸不起。所以大學臨畢業的時候,張全是她固定的牌友,想不到自己名聲那麼響,連方明都知道。
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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