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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逸徹底收服了春梅、冬菊的心。此二人今後一直會主動幫他做事。清茗宮除了他們三人,後來太后又逐漸派了些太監、宮女們過來。可這卻改變不了春梅、冬菊在清茗宮的重要地位。
春梅、冬菊的話帶給宋清逸很多啟示,這對於他今後的為人處世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
第二日一大早,太后搶先一步來到舞華宮中。陛下很快就被太后叫到跟前,周徽遠縱是有再多的不情願也不敢當面違抗太后。
“母后叫遠兒來所為何事?”周徽遠無奈的低聲問,對於太后的過分積極,他是即無奈又寬慰。
“陛下不是一直說身體不適,如今哀家找來了可以醫治陛下病情的大夫。陛下要不要見見?”太后溫柔說著話。
“這個”周徽遠遲疑著,對太后的好心他始終心存疑慮。因他實在是怕了太后的捉弄。一見太后有些不高興,他惟有苦笑道:“既然母后如此信任那大夫,想必此人也應有些本事。母后儘管叫他進來就是了。”周徽遠心想只要不見女子,跟男子見面是不會有什麼的。就這麼著太后也拿他沒辦法。
“好,哀家這就叫人去請大夫過來。”太后樂呵呵說著。
秋竹親自去清茗宮請人。宋清逸聽後立即跟在秋竹身後往舞華宮而來。待到了殿內,宋清逸立即上前見駕行禮。幸得他早已蒙面作了準備,不然就要被陛下起疑了。陛下肯定會想怎可能會有如此歲數小的大夫。
“草民見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宋清逸向前踏上一步跪拜君王。
“免禮,平身。”周徽遠叫起。
“多些陛下。”宋清逸快速站起身,他朝四周迅速遊覽一圈。才一會,他的視線就與周徽遠相遇了。只見陛下生的眉清目秀,神情冷淡又透露著嚴厲。眼角的目光正冷冷朝這邊射來。嘴唇正微閉著,紅潤的嘴唇似要引人採奪般閃閃發亮。皙白的肌膚、烏黑的發,這一切都惹得宋清逸暗暗讚歎。
“你是何人?”周徽遠厲聲問。
“陛下不可無禮。”太后在一旁幫腔說。
“是,遠兒明白。”周徽遠無奈的嘆氣。
“草民是來替陛下治病的,請陛下伸手。”宋清逸沒有解釋,他只是一味的要與人看病。到底要不要得到陛下,這就得看陛下的菊花穴美不美了。
“朕沒病,你退下吧。”周徽遠自小就不喜歡大夫,他向來很厭惡懂醫術的人。
“陛下切不可忌諱求醫,這有病自然是要看大夫的。”宋清逸當然明白有些人很怕看病。
“陛下不可任性,這病是要治的。”太后也勸說著。
“是,朕明白了。”周徽遠無奈的伸出手。
“陛下是哪裡不適,有些什麼症狀?”宋清逸細細詢問著。
“朕只是略感瘙癢,不知是怎麼個狀況。好像哪裡都癢。”周徽遠其實也有些忍不住,他只是礙於面子不願讓人瞧見。他才發現大夫蒙著面不由得詫異問:“你為何要蒙面?”
“只因太后曾提起,我恐這病要傳染,故而草民才會如此模樣見人。”宋清逸隨意編了個理由。
“那母后不會有事吧。”周徽遠怕太后有事,急得團團轉。
“陛下放心,只有接觸才會傳染,太后不碰陛下是無事的。”宋清逸繼續著謊言。他心底是有些稱讚陛下的,看樣子陛下應是個尊孝道之人。
“哦,這就好。”周徽遠放心了,他把手伸過來。
宋清逸握住對方的手認真搭起脈。一會周徽遠開口問:“朕的病沒事吧,可以醫治嗎?”一旁的太后也緊張的望著他。
“沒事的,可以醫治。只是恕我斗膽,陛下最近是否一直有用滋補的膳食?”宋清逸輕聲問。
“確實有,怎麼了?”周徽遠納悶著。
“這些日子陛下就不要再吃了,正是過於滋補反而使得陛下血脈不通。幸虧發現還不算晚,再遲些日子可就不妙了。”宋清逸認真說著話。
“只要不吃就沒事了嗎?”太后不放心詢問著。
“一會我會開個藥方,陛下吃藥後很快就會痊癒的。還得讓陛下多多歇息才是。”宋清逸笑嘻嘻道。
“那好,陛下就留在此好好歇息吧。今日陛下不可再忙政事,王愷可要好生伺候著。”太后開了金口。
“是,奴才遵旨。”王愷點頭領旨。
“這位大夫就跟哀家前去開藥方吧。”太后說完就把宋清逸帶走了。
宋清逸當然明白太后是故意支開陛下,叫他過去想必是還有事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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