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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你想插足我和小不悔之間?”鎏傾才不管他蘇餘年說什麼,直接一句話將這溫潤的男子激得有些面赤,轉身而行,再不多話。
哼,小樣,別以為我不知你心裡想的什麼!
蘇餘年離開,汐站在一旁瞧著胡鬧的鎏傾,偌湮也止步,兩人算是見識多了這人的性子,站在一邊等他鬧騰完,也好快些跟上。
幾人停在街道中間,俊逸的外表,煞是醒目,被雷劈中了的千羽等人也在前面幾步等著君不悔幾人跟上。
君不悔無奈,掰開他裹在腰間的手臂,冷聲道:“若再胡鬧”後面的話沒說,只偏頭靜立,黑衣立在人群,煞是醒目,雙目雖看不見,眾人卻就覺得是直視著此時的鎏傾,言語冷淡中帶著訓斥,彷彿如那紫發男子剛才所說,晚上定有他的苦頭吃!
眾人覺得一陣面紅耳赤,天哪,這禁斷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這紫發男寵,晚上真的要被這樣那樣折磨了麼?蒼天大地!
鎏傾看著不悔此時有些慍怒的臉,他知曉不悔此時能看清他的一切表情,他瞧著眼前的不悔,如臨暗夜的修羅一般,即便如此冷,如此充滿煞氣,如此怒意相對,他竟覺得有絲竊喜。
鎏傾勾起唇角,綻放了一個天地都為之遜色的笑容,在君不悔身旁輕聲說道:“為師錯了,為師回去任你罰便是,小不悔別生氣!”
天哪,酈落城的城民今日看到了太過唯美的一幕,忍不住要鼻血上湧,這禁斷的男男師徒二人今日是要來考驗酈落城城民的純潔之心麼?竟公然在大街上上演這般“殘暴”的禁斷火花!
君不悔全身都冒著冷氣,這人定是在烈火的背上坐太久,燒壞腦子了!
無奈,生命之藤伸出一節細長的枝條,勾住身後這個腦子壞了的人腰間,像是拉著什麼寵物般,將這人迅速拖走,對旁邊的汐和偌湮道:“我們走吧!”想必前面等的人已經都很無奈了。
鎏傾不怒也不反抗,任君不悔這麼拉著他,他含笑美膩地跟在身後,簡直就是一副最最聽話的男寵模樣!
【029】鎮定的謊話
一物降一物,鎏傾就只有君不悔降得住,也只會願意被君不悔牽著走。
這番訓寵遛街的舉動,在某人眼裡,卻是愛意的體現,他心甘情願被如此拉著晃在街上眾人的眼中,哪管他人投過來的是什麼目光?
驚訝,欣羨,不屑,嫌惡或者鄙視,在他鎏傾的眼中,絲毫都沒有停留,他眼中不過只有那襲黑影,他甘願成為眾人眼中他的男寵。
君不悔左臂之上的阿巖翻滾了一下圓乎乎的身子,因為生命之藤受主人之命,要拉著那個腦子燒壞的人,所以枝葉下獄巖龍的肚皮有小部分露在了外面,此時正享受著日光浴,舒坦地直樂呵。
以這二十幾人的速度,一個時辰後終於到了赫利茲學院的大門。
早在門口等候迎接兩所帝國學院的老師,見這隊伍,立即便提起了精神,猜想到了來人的身份,劍之嵐學院的師生已到,這恐怕就是西里西亞學院的師生了。
蘇餘年自是再次挑起交涉的擔子,與這名赫利茲學院的老師交談起來。
今日主要是安排住宿的事宜,接下來的時間怕是可以自由活動的,果不其然,赫利茲學院的老師確認了身份,就領著大家向學院裡面走去。
赫利茲學院很大,君不悔還未完全瞭解過西里西亞學院的各處,所以也無從比對起來,不過甚是氣派,學院內三兩駐足的學生會朝他們這一行看來,也是知曉了他們此次來的原因,上下打量隊伍裡的人,似乎是在評估實力。
鎏傾此人還被君不悔牽在後頭,樂得走在隊伍的最後面。
“咦,你看,他們隊伍最後兩人好奇怪。”
“恩,走個路都要牽著,也不怕丟了西里西亞學院的臉。”
“看來,這次的西里西亞學院恐怕又是墊底的,這群人一看就沒氣勢得很。”
“我上午見過劍之嵐學院的參賽隊伍了,那叫一個壯觀,全是威武健壯氣勢如劍的男子!西里西亞學院的這些人與那一比起來,真是差了很多,更別說與我們想比了!”
三兩成群,必會有所議論,偏偏他們就在兩個耳力特別好的人經過時議論紛紛,本來君不悔看鎏傾一路不再鬧騰了,正要收了牽制他的生命之藤,卻偏偏這些滿嘴閒話傳進君不悔靈敏的耳朵,反而讓她懶得收回來了,蒙著黑綢的眼睛掃視而過,如黑雲壓過,輕飄飄又轉向前方,拉著鎏傾一路浩浩蕩蕩向前走去。
“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