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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擋不住這雷劫,她便要吸收它!
與最強悍的力量相爭,從來就不是隻有相抗一途,君不悔想將它吸收進自己的身體,君不悔是世間最最無畏又最最有天分的瘋子!
誰人敢以身作鼎,誰人敢以自身血肉為器?
且叫這天地,叫這雷劫,好生看著。
地獄之火是霸道的,它在君不悔的意志下,無畏地煅燒著自己主人的血肉,連同強勢的雷劫之力,一同熔鍊進這副無所畏懼的骨骼與血脈裡。
雷電之力刺破肌膚,刺破經脈,刺破骨骼,刺破血管,卻又在地獄之火和經脈內的光系元素修復之下,逃不出這具脆弱又強悍的身體,禁錮在這天下間絕無僅有的煉器鼎中,最最不可抗的雷劫,竟被區區渺小的生靈,活生生煉化成她身體的一部分,煉化進她的每一寸血肉和骨骼,每一寸肌膚都帶著大自然最純淨的雷閃之力。
在最膽大的煉器師之手中,在最獨特的煉器鼎中,在最稀有的煉器原材上,敲敲打打,將每絲雷之力,織入骨骼和血肉中,不浪費半點。
突然,君不悔在半空直立起身,隻手伸向上空中的暗影烈焰法杖,整個人連同法杖全都是一片火光和電光,君不悔張開雙眼,看向還未褪去的劫雲,眼眸中火紅與紫色相交,如臨世的火雲雷神,口中溢位一聲震天之吼,身體內所有的雷與火,在抬手的一瞬間,透過同樣熾烈的暗影烈焰法杖,全部擊向未褪去的那片雷雲。
這片天地,霎時被雷火所覆,已不知道是誰在渡劫,亦或是天降異象。
雷與火,同時從暗影烈焰法杖中激射而出,似乎將君不悔身體吸收的所有暴烈之氣,在這一擊中全部返還給上空這片雷雲。
雷雲在這一擊中,四散開來,帶來三重雷劫的這片雷雲,被君不悔劈成了碎片。
身體中僅剩的未將其吸收的雷劫之力,君不悔透過暗影烈焰法杖,全部釋放給了九幽。
三重雷劫,必須完完整整地受住,自己吸收了絕大部分,這僅剩的一丁點,九幽卻必須自己抗下,否則,這雷劫,不算度過,九幽的血脈沒辦法真正成長。
也許是君不悔的與天抗爭激起了九幽的最後一絲鬥志,也許是君不悔的無所畏懼讓全身無力遍體鱗傷的九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九幽拖著龐大的身軀,吸收君不悔釋放而來的這雷劫之力,以破碎不堪的身體,飲下這必須歷經的痛苦。
它雖是近乎昏迷,卻知曉君不悔做的一切,沒有人會對自己的契約魔獸如此,以已之身來抗這雷劫,九幽與君不悔都不是多言之人,他感懷君不悔對它如此,這最後一擊,這被弱化了千倍萬倍的一擊,自己必須抗下。
三重雷劫之後就是新生!
九幽就在這一擊中,褪去周身焦黑的面板,蛇身上開始長出一雙肉翅,蛇頭上也漸漸冒出一雙圓潤的小角,原本青色偏暗的面板,變作漂亮的青紫色,蛇身巨大,彷彿遮天蔽日,盤旋在荒山之頂。
四足肉翅,還有一雙角,君不悔是完全不知道,此時的九幽算是什麼種類的魔獸,連九幽自己也不清楚,只感覺到力量漸漸回到身體,而自己已一躍至超神獸四星級別,不可謂不驚喜!簡直驚喜太過!
而君不悔周身的面板,也在剛才劈向蒼穹的一擊中,身體多餘的雷電之力釋放出去,身體表面漸漸變成正常的模樣,只有君不悔知曉,自己身體的骨骼和血肉已經被淬鍊成了如何模樣。
內視一番,已是感覺到身體的每處,都被這強悍的雷電洗禮,不僅變得堅不可摧,彷彿每一擊出去,都帶著無可抵擋的雷電之力。
在劫雲之外,在第三次雷劫已至時趕到的鎏傾,已被剛才的君不悔,嚇傻了!
劫雲一停,鎏傾衝了過去,他有些不敢上前摟住君不悔,他不知道不悔是否無恙。
鎏傾輕聲喚道:不悔。
君不悔聽到這個聲音,轉頭看向他。
被雷閃和火光浸染的雙眸,地獄之火的色澤已從周身褪去,安靜地湮沒於無,只是這雷閃卻如鐫刻在雙眸深處,隱隱約約的雷絲,潛藏在這雙暗如夜色的瞳眸中,以至於君不悔的每一眼每一次轉眸似乎都浸著若隱若現的雷芒。
看到這雙熟悉又略微有些不同的眼睛,鎏傾感覺提著的心彷彿一下子降回身體內,咚咚跳個不停。
他上前,一把圈緊君不悔的身體。
“不悔,不過是渡個雷劫,你怎麼將自己也渡進去了?一時沒看著你,你就要將我嚇到肝膽碎裂,為師的小心臟著實沒那麼強悍,乖徒兒,別再這麼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