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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準則,從來沒有外遇和桃色新聞,汪精衛的道德人品在當時的革命家中無人可比。
到1908年冬,革命進入最困難的時刻。六次武裝起義相繼失敗,大量革命志士倒在血迫之中。此時梁啟超等保皇黨乘機攻擊革命黨的暴力革命,批評革命黨領袖是唆使別人送死而自己謀取名利的“遠距離革命家”。梁啟超在《新民叢報》上撰文批評革命黨領袖們:“徒騙人於死,己則安享高樓華屋,不過‘遠距離革命家’而已”。梁啟超的批評反響很大,一時在海外華人中掀起批評了革命黨領袖的風潮。
不久這場批評的矛頭就開始指向孫中山,有人寫了《孫文十四大罪狀》一文,揭露孫中山貪汙革命經費2萬元自用。當時孫中山獨攬同盟會中的經費大權,從不公開經費的使用情況,所以人們懷疑孫中山貪汙也不是無中生有。雖然孫中山到底有沒有貪汙的問題一直沒有搞清楚,但這場批評對孫中山在黨內的威信影響極大,同盟會中出現也了反孫運動。章炳麟的浙江派公開反對孫中山,宣佈脫離同盟會,恢復他們以前的“光復會”。黃興的湖南派持中間態度,對革命灰心和懷疑的人大量出現,一時間革命陷入失敗的邊緣。
在此情況下,汪精衛站了出來,主動提出自己去北京刺殺清政府高官,用鮮血來證明同盟會的領袖不是貪生怕死的“遠距離革命家”。
第一部份之二:玉石共焚
1905年孫中山聯合海外各派革命黨組成同盟會,主張用暴力的方式來推翻清王朝。到1908年冬,同盟會已經發動了六次武裝起義,但都相繼失敗,大量革命青年為此失去寶貴的生命,梁啟超等保皇黨則乘機批評革命黨的暴力革命。
梁啟超特別批評革命黨領袖們,自己躲在安全的海外,卻唆使別人在國內搞送死的暴力革命。1908年冬,梁啟超在《新民叢報》上撰文批評革命黨領袖們:“徒騙人於死,己則安享高樓華屋,不過‘遠距離革命家’而已”。梁啟超批評革命黨領袖的“遠距離革命家”作風,批評他們唆使別人送死而為自己謀取名利的作法,一時在海外華人中引起了很大的反響,掀起了一股批評革命黨領袖的風潮。
同盟會內部也出現了反孫中山的運動,一些人主張“革命之前必須先革革命黨之命”。反孫派攻擊孫中山主要在兩個方面:第一是批評孫中山近似於獨裁的領導作風,說孫中山“辦事近於專橫,常令人難堪”,第二是批評孫中山不公開革命經費的使用情況,不少人懷疑孫中山將革命經費挪作私用。
1907年日本政府“請”孫中山出國時,日本朋友公開贈送孫中山的贈款就有20000餘日元(當時普通日本工薪階層的月薪不過二、三十日元),而孫中山只給《民報》留下2000元經費,其餘自己全部帶走,使《民報》經常陷於經費拮据的苦境。1908年冬,《民報》主編章炳麟和孫中山訣別,章炳麟說:日本人向孫中山贈送的贈款,本來是贈送給革命黨的革命經費,孫中山卻把這些錢當作贈送給他個人的私人贈款使用。章炳麟批評孫中山這種作法“實在有損我同盟會之威信,而使日人啟其輕侮之心”。
在“遠距離革命家”批判和“倒孫狂潮”的夾攻下,黨內黨外對革命灰心和懷疑的人士大量出現,同盟會一時間陷入失敗的邊緣。汪精衛是同盟會中無條件堅決支援孫中山的孫派骨幹,為了挽救革命、挽救同盟會,汪精衛主動提出自己去北京刺殺清政府高官,用鮮血來證明同盟會的領袖不是貪生怕死的“遠距離革命家”,使黨內黨外的懷疑人士重新樹立起對革命的信心。
汪精衛刺殺清政府高官的設想,並不著眼於暗殺計劃本身是否成功,而是著眼於用鮮血回擊同盟會領袖是“遠距離革命家”的譏諷,挽回民眾對革命黨的信心。汪精衛寫給孫中山的《致南洋同志書》中寫道:“吾儕同志,結義於港,誓與滿酋拼一死,以事實示革命黨之決心,使灰心者復歸於熱,懷疑者復歸於信。今者北上赴京,若能喚醒中華睡獅,引導反滿革命火種,則吾儕成仁之志已竟。”
作為同盟會中堅分子的汪精衛,在北京行刺被捕的訊息傳來後,海內外對孫中山同盟會的看法大為改變,梁啟超的“遠距離革命家”批判不攻自破,人們重新樹立起了對革命黨同盟會的信心。可以說當時同盟會的困境,很大程度上是靠汪精衛犧牲自己的烈舉挽回的。如果當時汪精衛被清廷處死,汪精衛毫無疑問要作為中國歷史上的欽定英雄,永遠載入史冊。汪精衛在《致南洋同志書》中的一段話,也在當時被流傳為佳話:“此行無論事之成敗,皆無生還之望。即流血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