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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來問陸大人的?”說著,他看了一眼沉默的陸卿言,冷笑“莫不是我聽錯了?”
竹苓一砸車牆,厲聲道“停車!”
外頭的陸和扯著韁繩往裡看,見他們之前的氣氛有些凝重,皺眉將車停下。
竹苓看著蘇白芥,壓不住火道“你要是再亂說,就別跟著我了。”
馬車已經停下,要去要留隨你便。不過你想留下,那就管好自己的嘴。
蘇白芥深深的看了竹苓一眼,雙眸複雜。他沒說話,只一撩車簾走了出去,乾淨利索的沒有一絲停頓。
竹苓驀地握緊拳頭,臉繃得死緊。
沒過多久,陸和走了進來。竹苓面無表情,陸卿言擰眉不知道在想什麼。他視線在他們身上掃了一圈,默默坐了下來。
外頭馬匹一陣嘶鳴,車廂輕微的震動了下,又開始往前移動。
陸卿言抬眸,陸和立即道“蘇少爺在外頭趕車。”
竹苓聽得他這句話,雙拳慢慢鬆了開來,身子也不復之前的緊繃。
其實她也是有些後悔的,白芥對她的好她一直知道,她也習慣了這種好。可現在她卻仗著白芥對她的好罵他
她明明不是這種不知好歹的人啊
想起蘇白芥出去時看她的那一眼,竹苓覺得心裡難受極了。
白芥他一定對她失望透了他本是為她好,可她卻
窗外的景色飛快的掠過,陸卿言鳳目幽深,面色沉鬱。
看來他是小瞧了蘇白芥,沒想到,他倒頗有些頭腦。
其實陸卿言錯就錯在第一次見蘇白芥時因著竹苓的關係輕視了他,若是當時他沒帶個人情緒是看,今天這事也不會發生了。
所幸這蘇白芥今日因著蘇竹苓而把話說開了,不然他還一直覺得他是個不足為道的人呢。
就這樣一路無言的趕入義州城。義州知府知道陸卿言一行今日會到後,早早的便領了人在城門口迎接他們。
蘇白芥跳下車,也不管那粗壯的義州知府正笑著往這邊走來,直接便到一邊不管事了。
竹苓與陸卿言隨口走出,成知府拱手笑道“陸大人一路辛苦了。”這義州知府是個武官,嗓音洪亮身材高大的,站在陸卿言面前,就跟座山一樣。
陸卿言拱手回了一禮,笑道“成大人嚴重了。下官一行提前到訪,倒是為大人添麻煩了。”
成知府連道“不麻煩不麻煩,陸大人,請吧。”
臨近端午,義州城內的小攤上都擺滿了艾葉、白糯米、紅豆等做粽子的原料。竹苓跟在陸卿言邊上,自是走在最前排,可蘇白芥卻走在人群的最後。她時不時回頭去看他,見他沒望向這邊,便有些失落的低著頭。
白芥可能是真生氣了待會找個機會去跟他道歉吧哎喲她當時是腦子進水了嗎?怎麼會說出那麼傷人的話啊!
陸卿言與成知府正說著此次龍舟賽的事,偶爾視線落在竹苓身上,見著她無精打采的樣子,修眉輕蹙。
西街重遇貴公子
據《本草綱目》記載,茉莉:茉莉原出波斯,移植南海,今滇、廣人栽蒔之。其性畏寒,不宜中土。弱莖繁枝,綠葉團尖。初夏開小白花,重瓣無蕊,秋盡乃止,不結實。有千葉者,紅色者,蔓生者。其花皆夜開,芬香可愛。味辛、甘、性平。
————《濟世醫報》
比起濟世縣的衙門,義州知府的官邸顯然大了不止一倍。光是那一重複一重的院落迴廊,就夠竹苓暈上好一陣子了。她跟在那低眉垂眼的婢女後頭,到了廂房,將身上揹著的大包袱往桌上重重一扔,只聽得好一陣丁玲咣噹的聲響,婢女有些好奇的瞧著她那鼓囊囊的包袱,被竹苓看見,不耐的打發下去燒水了。
婢女提壺下去的時候掩上了門,竹苓望著那扇方格菱的木門,幽幽嘆了口氣,有些傷腦筋的揉著腦袋坐了下來。
白芥那邊她可怎麼去說嘛
雖然知是知道自己錯了,可真要她低聲下氣的去認錯,她又覺得拉不下面子了。竹苓扒拉開包袱,黃綢慢慢滑下,露出裡面一大堆的碗瓢衣物來,她抬手往裡頭一陣亂翻,瓷器清脆的交擊聲不絕於耳也裝作未聽見。直到扒出那尊以自己為原本的木雕美人,她才寶貝似的磨蹭著美人的臉坐回去。
哎要不把這木雕當道歉的禮物送給白芥?她纖長的指尖滑過手中那質地溫潤的黃花梨木,輕輕嘆了口氣,杏眸內滿是不捨
其實她是真的挺喜歡這木雕美人的。且不說這是人家專門為她所雕,就是衝著這木雕美人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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