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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自眼角眉梢蔓延了開來。
“十六也別太感謝九哥,畢竟十六若是不在了九哥也會很無趣的”
陸卿言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兒。“不送。”
溫卿良不再多做停留,轉身翩然離去,只空留一屋淡淡的蘭麝清香,證明著他曾經的存在。
陸卿言獨自一人站在房內,他閉了閉眼,抬手將那束髮的木簪取下,狠狠攥在手中。
翌日,竹苓急吼吼的衝進陸卿言房間,劈頭便是一聲大喊:“書呆!跟姐姐騎馬去!”
輕輕的落子聲響起,陸卿言還沒開口,就已被溫卿良搶了先。
“喲,竹苓來了?”
陸卿言面色沉了沉,落子宣告顯重了好幾分。
竹苓倒不覺溫卿良那稱呼有何不妥,反正嘴長在人家身上,愛咋叫咋叫她也管不了許多。她走進他們,見桌上的棋盤密密麻麻擺滿了棋子,恍如兩條顏色相斥的健龍交纏糾葛,互不相讓的架勢,不由道:“你們倒是好興致啊,大清早的就下棋,有夠悠閒的喔。”竹苓對棋也只是粗通皮毛,所以粗粗掃了一眼後便收回了目光。
“吶,書呆,別下棋了。咱們騎馬去,白芥在外頭哎?姐姐送你的木簪呢?”竹苓猛然發現她之前從梵景那買來的木簪從陸卿言頭上消失,驚訝道。
昨兒個她還見到木簪好好在書呆頭上束著發的啊,怎麼才過了一晚上這木簪就不見了?
陸卿言沒說話,只是沉默著低頭擺棋子。
竹苓見他不搭理自己,眉角危險的跳了兩跳。喲喂,這書呆,不過是一天沒見,膽子見長了啊,居然敢無視姐姐。
溫卿良此時插嘴道:“十六是不喜歡那木簪吧?也是,在家裡時你的吃穿用度哪樣不精細”
這話有些火上澆油的意味了,溫卿良一副擺明了看好戲的架勢,就等著竹苓發飆生氣。
可哪成想,竹苓確實是發飆生氣了,可這物件卻成了他。
竹苓狠瞪了悠哉落子的溫卿良一眼,壓不住火道:“哦,姐姐知道了。一定是你跟書呆說了什麼對不對?”哼,昨天他沒來的時候書呆可好好的啊,跟姐姐是有說有笑的,那木簪也老老實實的在頭上。可以見到他呃,當然,見到他之後發生了什麼姐姐是不清楚啦,因為她扯著白芥去玩了嘛。可看書呆現在這摸樣,外加他那擺明看好戲的態度,明顯的,這罪魁禍首就是他!
溫卿良被她那突如其來的指控一時給弄懵了。她不是應該大發雷霆抽十六一頓麼?可為什麼現在被炮轟的卻是他?
竹苓罵過之後,也不想理他了,因為她還想著要去牧場騎馬。於是強硬的將陸卿言拉起來,把他手裡的棋子一股腦丟棋盤,道:“走,咱們騎馬去!”
喂喂喂合著他就這麼被忽略了?溫卿良跟著站了起來,見他們就這麼無視自己的離開,連忙開口道:“十六這御馬術可是我們哥幾個中的一絕啊我”
“說了不準再諷刺書呆!”竹苓氣急,轉身便打斷溫卿良的話。
這書呆的什麼哥哥啊,見他面善性子溫吞就好欺負是吧?平白無故做什麼總諷刺書呆!明知道他是個只知道都酸書的書呆,還在這胡咧咧的,太過分了啊!她憤憤的想著,在心裡又加上一句。
簡直比姐姐還過分!
溫卿良有些驚訝的看著她,道:“諷刺?”天地良心,他平日雖喜找十六的茬,可現在還真沒諷刺他哎?明就是誇讚。
竹苓怒道:“還裝出那副無辜的表情給誰看啊?書呆個文弱書生,還御馬術一絕,你這不是諷刺他是什麼?”
溫卿良沒有立即回竹苓這句話,只是瞟了眼一直沉默的陸卿言,饒有興致的衝他道:“文弱書生?”十六擅騎擅射是他們圈裡出了名的。未到弱冠,便已能將自小教他們武功的師父打到。弱冠後更是獨身一人去了那已鐵血聞名朝野的鎮國將軍麾下,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新兵,摸爬滾打好幾年,僅憑自己的一身的功夫文采,變成了軍隊中的偏將,讓那向來黑麵的鎮國將軍讚不絕口,文官魁首秋相戲稱“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①這樣的十六是個文弱書生?
陸卿言依舊是沉默,任由溫卿良別樣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打轉,就是不開口說一個字。
倒是竹苓不滿了,她見陸卿言不說話,只道是以往他被欺壓慣了。可現在不同了,他是她的人,哪能這麼被人諷刺嘲笑?
所以說,這蘇小五啊,除了人有些魯莽痞氣外,她還是個能將自己的想象當成事實的娃
義州馬場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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