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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的女人時,趁機將那女人放走的‘山雞’貴公子。
白衣貴公子被她這番話鬧得不明不白的。偷簪賊?他幾時有偷過她的東西嗎?
可這時,竹苓已經滿臉煞氣的衝到他面前了。
差別對待要不得
據《本草綱目》記載,葡萄:可以造酒,人飲之,則然而醉,故有是名。折藤壓之最易生。春月萌苞生葉,頗似栝蔞葉而有五尖。生須延蔓,引數十丈。三月開小花成穗,黃白色。仍連著實,星編珠聚,七、八月熟,有紫、白二色。味甘、平、無毒。
————《濟世醫報》
竹苓一拳狠狠砸在鋪著層精美蔓紋的桌面,也不管那滿桌的珍饈佳餚因為她此舉鏘鏘做聲,彷彿一個不小心就會掉離桌面摔得粉身碎骨。
“馬上交出姐姐的簪子!”她惡聲惡氣的衝靠著圍欄懷抱美人的白衣貴公子怒喊道。
要說這竹苓為何將他當成偷簪賊,這還得追溯回之前太白樓他為那對男女解圍的事上。在竹苓的認知裡,什麼仗義相救救人於水火那就是瞎扯淡。誰會無緣無故救個不相干的人啊?她會嗎?三哥會嗎?真是的。只有和那群人一夥,才會出手幫忙的好吧!
所以說,這貴公子救了那對男女,自然就是他們的同夥了。
雅間外人潮湧動,顯然是一群想看熱鬧的。竹苓對這種視線熟悉的很,因為在濟世縣這麼看她的人海了去了。這要是一天沒人這麼看她,她還會不舒服呢。
可明顯的,那白衣貴公子卻不喜這種目光。他鬆開環著美人纖腰的手,無須言語,美人已識趣的垂眼退下,還順手帶上了雅間的房門,阻隔了所有人的目光。
貴公子緩步走進房間,淡淡的蘭麝清香瀰漫了開來,竹苓抽了抽鼻子,眉眼間的戾氣居然散了不少。
她斜眼看他,高高挑起的眉眼透著股痞氣。
“你身上抹了什麼?味道還真好聞。”
竹苓向來是個事情記不住三分鐘的主兒,剛才還怒氣勃發想打人的架勢,現在這一轉眼已經被別的事情給吸引了。
貴公子有些怔楞,顯然被她這快速轉變的話題給弄的有些轉不過彎。
“蘭麝。”他說著,眸子輕輕瞟了過去,長睫眨了眨道:“你若是喜歡,到可以送你一些。”
竹苓也不客氣,將金蠶鞭往桌上一丟,大大咧咧的衝他伸手道:“拿來吧。”唔,他是書呆的哥哥吧?這書呆家的人怎麼知情知趣的本事如此之高啊?還真是太對姐姐的胃口了!
貴公子輕笑,精緻的容顏籠在三分慵懶優雅中,分外引人沉淪。他道:“那香我可沒帶身上,若是你真要,可得隨我走上一趟。”
竹苓捻了粒葡萄丟嘴裡,吐出幾粒小核後爽快起身道:“姐姐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時間。”她說著,還抓了老大一串葡萄放入袖中,準備待會邊走邊吃。
貴公子瞧見她此舉,只輕笑搖頭。
於是乎,竹苓便隨著那白衣貴公子離開了,途中交談間,也知道了他的名字。
竹苓與他並肩走在大街上,周圍車水馬龍,叫賣聲吆喝聲連成一片,構造出繁盛安平的景象。她一邊掃著小攤上的物什,一邊丟了粒葡萄入嘴,含糊道“溫卿良?你不是書呆的哥哥嗎?怎麼姓都不一樣?難道你是私生子?”
溫卿良被她這句話鬧了個大黑臉。喂喂喂,這種事不是應該委婉些說的麼?哪有人會這麼直接的啊?也太傷人了吧!
“十六是隨的母親姓。”
竹苓‘哦’了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你爹挺喜歡你娘哦。不然怎麼把孩子跟娘姓。”
溫卿良持續黑臉,忍不住道“為什麼十六那就是父母相愛,輪到我就是私生子了?”這差別也太大了吧。
竹苓一臉鄙夷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鼓著腮幫將嘴裡的葡萄核吐得老遠。
“拜託,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你和書呆能一起比較嗎?”
溫卿良差點沒被她這話給氣樂了。
想他流連風月勾欄風流蘊藉的時候,有多少清倌名伶被他的風采折服?只要他一上街,會引得多少閨閣小姐拋了矜持只為見他一笑?可現在到了她這,竟然會比不上一個勉強只能稱得上清俊的人?
溫卿良的五官生的很是漂亮,眼波流轉間盡是無人可比擬的精緻絕美,倒是有些男生女相的感覺。也無怪乎他自詡皮相上佳。
陸大人卻與他完全不同。雖說是兄弟倆,但他卻是屬於斯文俊朗型的。眉目間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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