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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出氣?你個混蛋居然還敢出現在姐姐面前?”
要不是他,書呆不會中什麼破毒,而她也不會她也不會被人破了清白之身還不能言明
忍著心裡莫名湧上來的酸楚,竹苓嘞著他衣襟的手越收越緊,真想就這麼直接揍飛他。
本來她和書呆清清白白兩不相欠的,現在可好,被他這麼一弄,硬要讓她□人相親相愛的夫妻之間
這讓她怎麼可能不生氣不憤怒?出氣?哈,現在就是殺了他都不夠解她的氣!
“你是和姐姐有仇還是怎麼的啊?賠上了姐姐一輩子不夠,還害了人家書呆和秋姑娘,你說你安的什麼心啊你?”她咬牙切齒的說著,狠狠拽上耳垂上的竹葉耳環砸在他臉上。
“還你都還你,還有那個木雕,等白芥一到就還你!這帳可有得算!”
梵景本來還是任竹苓怎麼說都不變色的,但在聽到她說所的木雕之時,卻驀地一愣。
“陸大人還沒有解蠱?”
這混蛋居然還敢說起這個?竹苓雙眼冒火,就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了。
“解蠱?你當是你家喝白水啊你?啊呀真是越說姐姐越暴躁,看來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頓是沒法解姐姐的氣了!”
一拳狠揍上梵景的肚子,正想揍下一拳卻被抓住了手腕。
竹苓憤恨的掙脫卻無法掙開,心裡那股氣越聚越多,就差沒把她給擠爆了。她大力的甩手,讓他的手臂橫隔在自己眼前,接著毫不留情的亮出牙齒狠狠咬了上去。
梵景吃痛,卻還是忍疼開口道:“那個木雕,你們沒用嗎?”
蘭澤香草別有情
據《本草綱目》記載,澤蘭:生下地水旁,葉如蘭,二月生苗,赤節,四葉相值枝節間。味苦,微溫,無毒。
————《濟世醫報》
直到梵景離開了很久,竹苓都維持著之前的姿勢沒有一點變化。
木雕?那個送給她的美人木雕可以解除相思引?
哈爹爹與白芥不都說是相思引無解的麼
她秀麗的小臉上滿是愕然,一副不可思議不敢置信的摸樣,欲笑未笑,似語還休,最終只得重重跌坐於椅凳上。
相思引有解的話那她當日這麼巴巴的送上去究竟是究竟是為了什麼?
竹苓撐額搖頭,只覺這一切的事物都荒唐至極,可笑至極。
當日那能蝕骨噬心的疼痛似乎又回到了腦海中,那一場瘋狂靡亂的交合就像是一道重重的巴掌,狠狠打碎了她一直以來任性刁鑽的高牆。
這不是別人的錯,怪只怪自己做事全憑本心什麼都不顧。若是當時她能與別人好好談呵,好好談談?
她兀然一愣,接著苦笑。
談?她能和誰談呢?
三哥?白芥?還是爹爹?
告訴他們的後果無非是堅定拒絕並至此不讓她見書呆罷了
想到這一點,竹苓突的一顫,心裡也開始收緊。
就是因為知道三哥他們會堅定拒絕所以自己才沒有和他們說明嗎?
所以,這代表著什麼呢?她不願放任書呆不管?還是僅僅只是不願看著一條無辜的生命就這麼消散?
不知道她不知道
竹苓就她覺得自己的頭跟快要爆炸一般,轟鳴陣陣嗡嗡作響,幾乎恨不得就這麼暈厥過去。這樣,她便可以不用在想那麼多的是是非非,也不用再煩惱傷心
幾日後的傍晚,白芥一身風塵僕僕的出現在蘇葉的書房中。
竹苓會來皇城的訊息雖然是他所告知蘇葉的,但他知曉的原因卻是因為陸卿言。自義州城那件事後,蘇白芥便一直覺得這位新來的縣令有些問題,但卻不知,他的來頭竟如此之大
十六王爺,當今帝上的同胞兄弟
呵,身份如此尊貴之人突然來到這麼個偏遠的小鎮,若不是有目的的話,也不至於如此。
此次來到皇城蘇白芥是隨著陸卿言一道的,雖然中途因為陸卿言的突然消失讓他覺得不安想即刻趕往皇城,但秋似水卻是不允,只道是荒郊野嶺的她一個女兒家恐有危險。
蘇白芥無奈之下,只得又耽擱了些時日。
蘇葉在蘇白芥對面坐下,替他斟了杯水。別的也不多說,直接道:“東西已經準備齊整,你今日就好好休息,明日城門一開便帶著小五回去。”
蘇白芥一口喝乾,點頭應道:“我是沒問題,小五那邊怎麼解決?”
得知了竹苓到這才不過幾天,他心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