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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苓一聽他這話就差沒氣樂了。
待客?不妥當?還請他喝茶?她沒請他被狗咬就不錯了!
粗魯蠻橫的將他往外推,她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個混蛋馬上消失在姐姐眼前!”
梵景有些可惜的嘖嘖嘆了兩聲,接著手指迅疾一晃,瞬間便讓剛剛急厲聲色的人沒了動彈。
不顧一邊看傻了的兩家丁,梵景扛了還被點住啞穴的竹苓轉身便走,很快就消失在雨幕中。
番外:情深不自知(1)
所謂緣分,的確是一件難以言喻的事。就像是顧畫,姑娘她打小錦衣玉□米細糧的養著,慣出一身驕縱霸道的脾氣就罷了,還是個不肯服輸不願服輸的性子。
照她的話說,那就是大小姐她德才兼備文武雙全,以後她的夫君啊,定然也該是個頂天立地人品出眾的少年郎。再不濟,總不能比人陸卿言差吧。
喔喔,你沒聽錯,一向不爽於陸卿言那副不溫不火不驕不躁只會傻笑的顧畫顧大小姐,的確一直將人陸卿言當自己日後夫君的最佳摸版呢。
雖然說她張口閉口罵他支使他,雖然她從沒甩過好臉色反而一直欺壓他。
顧小姐系出武將名門。花般的容貌與火爆易怒的脾氣很好的結合在了一起,導致她一出門便嚇得百姓唰唰唰離她十幾米遠。
而陸卿言呢,拋去他的血統他的身份不提,此時的他也不過是人顧小姐父親麾下的一個小兵罷了。
這鎮國大將軍的閨女時不時的‘親□問噓寒問暖’,作為一個小小的兵將而言,那是不能不從的
於是,顧小姐就這麼成了驕縱霸道任性欺負人的代名詞。
或許是老天都看不下去顧畫這麼日催夜催的摧殘人,所以在她正值妙齡之時,PIA的送給她一個重大的轉折。
其實這個轉折來得很是巧妙,因為她是在自己好友秋似水的竄擁下,與她隨行離開皇城的。
濟世縣濟世堂,蘇半夏蘇三少。
這三個字簡直就是顧畫將來的噩夢。當然,現在的她自然是不知曉。
她不知道,在往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她會從趾高氣揚呼來喝去昂著臉走路變為沒說幾句就被堵得半死指關節掰的喀拉作響都不能揍人的受氣包。
而原因呢,完全在於離開皇城時答應好友的一切聽她指揮絕不亂來。
雖說顧畫脾氣火爆動不動的炸毛,但對於自己親口應下的事,那也是一諾千金絕不更改的。所以即使再被氣得七竅生煙五魂出世,大小姐她還是很守信的硬忍著沒使用暴力。
可是有些事就是這樣,一忍再忍一壓再壓的後果,便是爆發那一刻時的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攻擊力恐怖度都是平時的無數倍。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需要的只是一個契機。
顧畫記得很清楚,那一日正是蘇半夏大婚的時候。他看上的是陸卿言那傢伙的貼身婢女陸笙,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跟她那主子就一個德行。
不過這個她一向看不慣的丫頭卻在要拜堂的那刻反悔了,眾目睽睽之下居然質問起陸卿言喜不喜歡她。
輾轉從別人口中得知這一訊息後,顧畫的反應便是猛地一拍大腿興喝陸笙那丫終於做了件對她脾胃的事。
敢想敢做,一貫是她做人處事的方法。
可能是骨子裡的武將血統,顧畫乍一瞧倒挺像是那種書香門第出來的大家小姐,當然,只要她不說話不動彈,基本不會破功。
坐她對面的秋似水倒是睨著她那興奮感慨的摸樣有些好笑,半攏著袖口她輕輕撫著衣襬的褶皺,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畫兒,你是不是該想想那蘇家的三少爺怎樣了?”
對上顧畫那懵懂不解的視線,她淡笑著解釋:“大庭廣眾的遭笙兒拒婚,那可是件顏面掃地”
她這話還沒說完,面前已經沒有了顧畫的蹤跡。
秋似水啞然,心中暗忖顧畫這般急切,她這話都還沒說完呢就跑了。
按下秋似水這邊的內心活動不表,顧畫才剛急吼吼的跑出縣衙,便瞧見了街尾處那一襲大紅衣袍的一角。
心中一喜,她加速跑了過去。
“哎!蘇半夏~”
一掌拍上蘇半夏的肩,顧畫輕喘道:“哎,叫你幹什麼不理?”
蘇半夏沒說話,甚至連個眼神也吝嗇給她,就這麼默默的走上橋,望著河中的水發呆。
顧畫心裡有些七上八下了。啊喂蘇半夏你該不會是經受不住被人拒婚的打擊想直接跳河了此殘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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