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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忌著蘇小姐的安全而不去除蠱
溫卿良冷哼,他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大的膽,“你要試驗去找其他人,小椒的蠱儘快給本王解了!”他摸出隨身的描金摺扇,一骨骨展開,再一骨骨收攏,“不要再試圖挑戰本王的底線,耐性是有限度的。”
梵景緊抿著唇,聲音忽然變得有些乾澀,“這蠱本就還在研發,我不知道解法。”
“”溫卿良的臉色瞬變,“你不是說只需小椒睡在玄冰床上再輔以藥療就能解的嗎?”之前還說的一套一套,現在玄冰床也給小椒用上了,居然給他的答案是他不知道解?
梵景啞然,當時他本來就還存著將毒蠱培育出來的想法,自然是撿著能培育毒蠱的生長環境說了,可是現在
在知道了王爺真會為了蘇小姐的安全殺了他後,他還敢再培育下去嗎?
梵景嘆息,正想開口,可管事驚惶至極的聲音已然打斷。
“王爺,王爺不好了”管事連滾帶爬著,短短的一段路已經摔了好幾跤,好不容易到了溫卿良的身邊,已經是灰頭土臉完全分不清哪是鼻子哪是嘴了
“宮裡傳話,說是帝上帝上召您進宮,恐怕是恐怕是不行了”
噹啷,溫卿良手中的摺扇,倏然落地。
命中無果莫強求
據《本草綱目》記載,琉璃:火齊珠也。此乃自然之物,澤潤光采,逾於眾玉。今俗所用,皆銷冶石汁,以眾藥灌而為之,虛脆不貞。
——《濟世醫報》
鎏金的琉璃瓦片被灼熱的日光照射,不住反射出炫目的刺眼光彩來。溫卿良在恢弘巍峨的宮殿前候了許久,才有通報的太監出來迎他進門。在正午毒辣的太陽下站了許久,甫一進殿眼睛都有些接受不了,四處都是黑霧濛濛的,他緩慢的眨了幾下長睫,這才恢復了視力。
“九王爺來了?帝上在裡頭等你。”蘇蘭草挑開明黃的簾幕,自內室徐徐步出,她著了身淡藍的雍容華衣,金釵翠鈿瓔珞珠錦,面上薄妝略施卻掩不住眉目間的憔悴。
顯然,這麼些天晝夜不分的照顧帝上,她身子也有些吃不消了。
溫卿良點頭,隨在她身後走向內室。
室內燭光透亮,印照在龍床上躺睡著的男人臉上,到透出幾絲平日沒有的生氣來。溫卿良不由放慢了腳步,輕走過去自床邊坐下,“帝上?”
男人本就只是淺眠,他這一喚便醒了,緩緩睜開眼,他的目光混沌無神,就和即將燃滅的燭火一般,飄忽著幾欲失亮,“皇兄?”
他嗓音乾癟嘶啞,就這麼短短的兩個字都費了半天的勁才吐出。
溫卿良不自覺抿緊了唇,“是微臣。”
“秋相待會便到,朕有事交代於你們。”他微微勾起點嘴角,露出的微笑倒透出點當年的湥�列閌蕁�
溫卿良面色微凝,顯然是聯想到了什麼。
其實說到當年的一眾皇子中,最為出類拔萃的便是九皇子與十六皇子了,十三皇子雖然仁德,卻沒什麼治國的本事,且因為是早產身體還極為孱弱,所以在先帝要冊立他為太子之時群臣皆有意見。要說是出身的話,十六皇子與其皆是皇后所出,長幼之序也是九皇子為長,無論如何也輪不到沒什麼作為身體還不好的十三皇子頭上。但可惜,面對眾臣的不滿先帝卻只道是天下富庶國泰明安,九皇子與十六皇子雄心勃勃,若身於亂世必定會有一番作為,但若處於太平盛世,卻是百姓之災。
因此一出,十三皇子成了新帝由朝中幾位重臣輔佐,歷經這麼些年,大部分重臣告老離世,也唯有較年輕的秋相國一直輔佐至今。
不過在這時節將秋相也召了進來,恐怕是為了立新帝一事了。
不過帝上不是早就知曉了秋相國已分入十六一派的嗎?
溫卿良緊蹙著眉目,一直無言。
“皇兄,朕有一事相求,還望你應下”帝上的手才微微抬起一點,溫卿良便握了上去,手中的觸感粗糙贏黃,完全不復當年的白秀。
“微臣聽著呢。”
帝上低低咳喘了好幾下,溫卿良替他順著氣,好半響才等到他的後文,“這江山社稷,朕便交予你手了”無力反握他的手,帝上的呼吸有些急促,顯然說了這會話已經將他為數不多的體力消耗掉了。
溫卿良一聽此言,倒沒半點欣喜之感,只謹言慎行道:“帝上嚴重了,護衛這萬里河山,本就是我們這些做臣子的職責。”
縱使此時的帝上瞧著就剩最後一口氣,他也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去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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