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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專注的、認真的打量著她的神情。
蘇傾皇斂起唇邊的笑意,皺起眉頭,語氣重新恢復了以往的冰冷:“慕昭信,你用這麼個眼神看著本太子做什麼!”
慕昭信依舊是直勾勾的盯著蘇傾皇看,默不作聲
自古以來,女子都是柔順、溫馴的,即便是從前以女子為尊的圖離族女人也不例外的,但是眼前這個太子,做事狠絕、渾身上下散發出平人難以駕馭的強大的氣場。這樣的人,百名男子之中也不會出一個如此能扭轉乾坤的氣勢之人,更不用說是女子了。她
真的是女子嗎?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的女子
又是這樣的眼神,蘇傾皇頓時覺得厭惡無比,平生之中,她最討厭的就是人用這種探究、彷彿能看穿她的心思的眼神了。蘇月異是、澹臺言是,眼前這個慕昭信更是!
“慕昭信。別以為你救了我的命,本太子以後就不會殺了你你記住這次本太子能救你不過是報恩,現在,我們已經兩清了!”
“此次回去,你依舊是你的出身幽雲十六州的攝政王慕昭信,我依舊是大陳東宮太子蘇傾皇。我們之間依舊是對峙、敵對的關係!”蘇傾皇目光灼灼的望著躺在草蓆上的慕昭信,聲音冰冷、讓人絲毫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溫度來。
慕昭信微微一笑,輕輕的說道:“殿下為何這麼篤定的認為昭信是你的敵對者而不是一併的黨羽呢?”
“本太子不知道以後你會不會是本太子的黨羽,至少目前不是”蘇傾皇冷淡一笑,“慕昭信,我說過了,既然寄身於這個太子身上,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等著你們放馬過來了,縱使你們手握重兵又如何?”
“早在你見我第一眼的時候,你的眼神之中就佈滿了極深的仇恨,對我有如此血海深仇的你怎麼可能會和本太子一夥?”
“不過,還以為我蘇傾皇真的怕你們麼?”
慕昭信低下頭去,讓人絲毫看不出此刻他的神情,長長的睫毛上下微顫“昭信無話可說,只是提醒殿下一句,明日祭天之時,萬萬不可使用那裔皮宣紙。”
那張裔皮宣紙在澹臺言從東宮走之後她就讓頌雅把那勞什子給一把火燒了,澹臺言送來的東西她也能要?
“這個不用攝政王提醒,本太子自有應付的辦法。既然現在天色不早,攝政王又有重傷在身,我們還是趕緊的回去吧。”蘇傾皇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對著那氣息奄奄的慕昭信說道。
回到帳子之中,頌雅搶先一步的一迎了上來,焦急的叫道,“殿下,您到底跑去哪裡了?還頌雅擔心了一天”
蘇傾皇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沒事,就是路上遇上了幾個黑衣人。”
朝兒原本站在一旁,聽到蘇傾皇口中說出‘黑衣人’三個字,握著水杯的手不受控制的微微的顫了一下
蘇傾皇眼神不定的望了那朝兒一眼,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好在,本太子安全的回來了”
“啊?黑衣人那殿下有沒有受傷啊!”頌雅聽了,連忙拉著蘇傾皇細細的從頭到腳的看了一番。
“本太子福大命大,沒有事。倒是攝政王受了點傷,好在那道傷口並不深”蘇傾皇走到低矮的胡榻前,緩緩的坐了上去。
朝兒連忙端上來一杯熱茶,笑著說道,“殿下沒事就好,就喝杯熱茶壓壓驚吧。”
蘇傾皇笑了笑,手指在從朝兒接過茶杯的時候,無意之中觸碰了朝兒的手一下——心下又是一驚!
那手的觸感竟是如同冰塊一樣的冰冷!
蘇傾皇心下大驚,儘管現在正值寒冬,外界的溫度極低,但是朝兒是長時間不離開帳子的,怎麼那雙手會如此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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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日月宮之中的對話
那只有一種可能,朝兒和她一樣,也是剛剛從外面進帳子來的!
朝兒到底在她離開的時候做什麼去了?
蘇傾皇定定的打量了朝兒一眼,眼中的疑惑、懷疑之色更加濃郁了。
第二日清早,大隊伍便浩浩蕩蕩的向幽州皇陵出發。
相國寺建在一處巍峨的半山腰上,那山路崎嶇難走,馬車難以通行,眾人不得不用腳一步一步的向上攀巖。
“真不知道,這個勞什子相國寺為什麼建到這麼高的地方,這個幽州城不是還有很多一大片一大片的平原嗎?”蘇傾皇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不禁說話埋怨道。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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