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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個旗號把虎符從他的手中奪回來,這樣他應該沒有什麼理由不給了吧?
就算他不願意,也不得不給了!若是不給,那便是對大陳存有二心,有謀反之意!
“太子殿下要收回三軍的虎符,昭信沒有一點的意見。只是那虎符尚在微臣的家中,怕是需要殿下親自去一趟了。”慕昭信忽然轉過身子,臉上又露出了往日那似笑非笑的模樣。
“嗯。本太子會選個日子親自去攝政王的府上一趟的。”蘇傾皇微微的點了點頭笑道。
“還有”慕昭信抬眸又笑道,“微臣的身子最近不好了,或許最近這七日都不能堅持去上早朝了。所以就勞煩太子殿下告訴聖上了。”
“嗯?好。”蘇傾皇先是愣了一下,繼而點了點頭——生病了請假,這個是應該的。
“殿下,這次微臣可以告退了吧?”慕昭信凝神望著蘇傾皇,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哦!可以了本太子真心的希望攝政王可以早日的恢復好身子,迴歸到朝堂之上。”蘇傾皇嚴肅的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好,按照大陳的律法,防止官員相互朋比為奸,拉黨結派。官員的病假七日之上,朝中的任何官員都不得前去府中探望。除了帶著聖上的懿旨或者令牌。所以最近微臣怕是見不到太子殿下的面了。”慕昭信臉上帶著一絲得逞的笑,望著蘇傾皇,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像是挑釁一般!
怪不得稱病,合著打著這個心思呢!
他就知道她會打著他生病的旗號把他手中的虎符收回來,故意在她眼前請了七日的病假,正好用那什麼狗屁的律法一擋,她就不能去攝政王府上去找他要虎符了!
慕昭信,你行你真行!
蘇傾皇有些煩躁的點了點頭,勉強賠笑道,“呵呵,好那攝政王,咱們就七日之後見了!”
慕昭信卻搖了搖頭,忽然靠近蘇傾皇的身子,紅唇貼近了蘇傾皇的耳邊,無比曖昧的吐氣說道,“是麼?微臣相信不久,殿下就會和殿下相見的。”
滾!
蘇傾皇此刻非常的惱火,滿腔的怒火又不能發出來,只得用足以噴火的雙眼狠狠的瞪著慕昭信!
心裡卻罵了滾不下千遍!
慕昭信直接無視蘇傾皇的雙眼,徑直在她的身邊緩緩的離開
《妻為夫綱——寡人有喜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近寡人身子有恙,無法握筆,前去乾州避暑山莊治療。國家政務全權由太子蘇傾皇暫時監國處理,因攝政王慕昭信身子抱恙在家。軍中大事一律由荊南王蘇月異代理,欽此!”
內侍尖利的聲音長長的拉在聚賢堂的狹窄的庭院之中,蘇傾皇和莫思跪在地面上,面面相覷。
“太子殿下,快快接旨吧!”那內侍嘆了一口氣便把手中的聖旨遞到了蘇傾皇的手中。
“兒臣接旨,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蘇傾皇低下頭,雙手接過了那聖旨。緩緩的站起身子,疑惑的問道,“這位公公,不知道父皇這是得了什麼病症,竟如此的嚴重呢?”
“哎雜家也不曉得呀,這皇上的身子在幽雲十六州還好好的呢,回到臨京的第一天夜裡就忽然喊著頭疼。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搞得,就一天比一天嚴重起來了呢!今天更是嚴重,乾脆連床都起不得了”那內侍說著說著,竟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皇上還要雜家給太子殿下捎一句話,要太子殿下看住了那賀蘭晝。在他身上有十分重要的秘密。”
秘密?
蘇傾皇有些驚詫的回頭望了莫思一眼,隨即笑道,“勞煩公公跑這麼一趟了!頌雅快去送公公去門前。”
待頌雅送走了那內侍,蘇傾皇連忙拉過莫思,小聲問道,“老師,這個賀蘭晝身上有什麼秘密的事,您知道多少?”
莫思扶了扶髯,沉思了一會說道,“臣只知道這個賀蘭晝是北胡女皇時代的老臣,曾經十分的忠於北胡的女皇。只是那女皇出事之後,他便變得很沉默。這個賀蘭晝嗜酒,有一次不知道為什麼那天他看起來很興奮,大約是在兩年前吧!他在酒樓喝了整整十壺酒,當場大醉,險些在回家的時候掉入河中。”
“正好,澹臺言路過了那裡,要人把他救了上來。所以,在和大陳的官員之中,他和澹臺言走的一向很近。”
“兩年前?”蘇傾皇重複了那三個字,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我聽頌雅說過,那澹臺言入仕之時也正巧是在兩年前是不是?”
“嗯。澹臺言正是兩年前科舉的狀元,當時他成名的文章被臨京城的學子紛紛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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