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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有些興奮地說道:“我終於明白父皇在做什麼。”
李月不解地看著他:“你明白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那個輔佐新皇的人應該就是我。”
李月感慨道:“這天下的確就該你來做,要是我,怎麼都不會想到皇上會做這樣的安排。”
“你說,如果太子知道這件事,他該怎樣做?”
李月道:“我不知道他會怎樣做,因為我是無法瞭解你們這些比別人多長好幾個心眼的人的想法,但要是給我,我會逼宮。”
酃祈霖道:“父皇現在對太子故意冷淡,就是在逼他這樣做,但他的做法太溫和,我想,我該幫他一把。”
李月突然明白了一切,倒抽了一口涼氣:“你是說從皇上封太子那天起,就一直在佈一個局,目標是太子?”
酃祈霖搖搖頭:“封太子的事是被逼無奈,從有人誣陷我開始,就是局了,父皇是透過這個來看每個人的表現,只是我是那個受苦的角色,但我透過了他的考驗,而太子沒有透過。”
李月從浴桶裡出來,酃祈霖拿過浴巾,替他披上,然後又拿起另一個,替他擦乾頭髮上的水,擁著他向寢屋走去。
李月嘆道:“這哪裡是父子,哪有父親這麼算計兒子的。”
酃祈霖苦笑:“你說錯了,父皇這樣做,就是為了他的其他兒子,也算用心良苦。”
“那你怎麼辦?就這麼認了,不做皇帝?”
“你同意嗎?”
李月白了他一眼:“你要是那樣做,我就把你綁到龍椅上。”
“說這話的人應該不是你一個。” 酃祈霖笑的有些得意。
“說吧,你想怎樣做?”
酃祈霖卻是纏上了李月:“今天讓我盡興。”
“我什麼時候能阻止你?”
酃祈霖已經將手伸到李月的下面,李月連忙向後躲開:“你又弄那裡,都是你,總是碰那裡,那傷口也長不上了。”
酃祈霖將手指放進自己的嘴裡:“真好吃。”
然後,他蹙了下眉:“那裡又快出血了。”
李月的臉垮了下來:“我該不會是變成女人了,怎麼也象女人似的有了月信?”
現在,下面傷口處的出血已經由最開始的不定期,變得有了規律,即使是沒有出血時,那裡也會有東西象外流,所以,當初放瘀血時切開的地方,再也長不上。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酃祈霖對那裡開始喜歡上,他竟可以憑藉流出的液體的滋味判斷出他什麼時候又要出血。
對酃祈霖的這些舉動,李月既喜歡,也無奈。
自己的這個身體自從沒了易顏蠱,變得莫名其妙,讓他一度懷疑自己是陰陽人,可對照書裡寫的,他又對不上號,好在酃祈霖直到現在也沒有對他有任何嫌棄,仍然把他身體的一切都當成寶一樣的喜歡。
酃祈霖笑道:“我也這麼覺得,這可是好事,你自己是女人,就不用總想替我找女人。”
李月惱怒地看著他:“你這麼說?今晚你自己睡覺,我回我自己的屋去。”
酃祈霖摟緊了他:“沒有你在旁邊,我睡不著。”
李月嘆口氣,說道:“你是讓我給慣壞了,就你這樣,將來該怎樣當皇帝。”
酃祈霖一點都不在乎地說道:“一樣得你摟著我才能睡著。”
說著,便將李月壓在了身下,唇吻了上去。
吃飽饜足的酃祈霖趴在李月的身上,**還埋在李月的體內,不想撤出。
“你說,為什麼我就沒法把它留在裡面睡覺?要是能讓它呆在裡面,永遠都不出來,那該多好。”
累得連眼睛都懶得睜的李月有氣無力地說道:“你有能耐就叫它永遠別軟下去,就那麼硬挺著,那它就不用出來了。”
酃祈霖嘻嘻笑著說道:“你去給打聽一下,看有沒有那種可以讓它永遠都能硬的武功,我一定好好練。”
李月閉著眼睛:“要學,你就自己去打聽去,我可沒那麼多的時間。”
“你還想不想知道我下面要怎樣去做了?”
“明天再說吧。” 李月說完這句話,便再也沒了動靜。
“這麼快就睡著了。” 酃祈霖把頭習慣地向他的懷裡一靠,也閉上了眼睛。
夜晚,是陰謀誕生的時候,也是某些人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的時間。
雖然太子府的警衛不能說不嚴,可對某個人來說,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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