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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後,封后都沒參加的童公公,似乎有些疲憊。
要說酃祈霖對李月不體貼,那太冤枉了他,可那不知道疲倦的傢伙的“性”趣實在是太旺盛,這兩天晚上,他都在忙著兌現著他曾向李月許下的諾言,那就是要在皇宮的每個地方都要歡好一次。
每個地方都做一次那當然做不到。先皇留下那麼多的嬪妃,整個皇宮幾乎都由她們住著,但空著的地方也是不少,這一到天黑,酃祈霖便拉著她去不同的地方。
而昨晚他們所到的地方就是現在看起來莊嚴肅穆的金鑾殿。
下面的傷處當然好不了,酃祈霖每天都要去探幽一次,理由是雖然會痛,但這樣可以防止那裡重新長上。其他的時候還是重回老路。
酃祈霖為此下了一道密旨:“新歡是皇后,舊寵是貴妃。” 他會公平對待,決不讓任何一個被冷落。
宮女太監都被嚴告不許跟隨,這兩個人還是沒有習慣被人伺候,尤其這種事兒,還是沒人知道為好,那是他們兩個人的秘密,當然,那幾個跟了他們好幾年的暗衛不包括在內。
早朝議事的第一個話題就是廢除有關處死陰陽人的律法,現在這個問題不需要再多做考慮,已經是水到渠成的事。
第二個話題就是迎親路上皇后被劫的事,刑部尚書蘇雲鶴奏明瞭審訊後的結果,並請示怎樣處理首犯三皇子。
酃祈霖思考一會說道:“朕已經應允先皇要善待其他皇子,雖然他的罪該死,但朕還是會饒恕他的性命,就讓他去皇陵守陵,一生與佛相伴,不再近女色,為來生積德,眾卿家認為可行嗎?”
面對如此“仁慈”的皇帝,除了交口稱讚外,誰還能說其它?
從小受到的非人折磨,曾經讓酃祈霖恨極所有的人和事,他曾經想過,要殺掉所有對他不好的人。
然而,自從有了李月後,從李月身上得到的幸福與滿足,讓他的戾氣逐漸消失。現在,他已經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一切,目前,也沒有誰,可以再把這一切搶走,所以,他願饒恕那些曾經對他不好的人。
事實上,他對三皇子的懲罰,在他看來,一點都不比殺他輕哪去。
這個話題過後,酃祈霖掃了眼殿下所站的大臣們,說道:“告訴淵王,從明天起,他必須天天上殿早朝,即使是想做逍遙王爺,也得自己做事掙奉祿,其他皇子照此辦理。”
宣陽帝給他留下一大幫的兄弟,他可不想太便宜他們,與其讓他們幹吃閒飯,不如讓他們做些力所能及,卻又不會威脅到他的事情。
夜晚,在某一小酒館內,有兩個人坐在那裡,你一杯我一杯的有謙有讓,頗為優雅地喝著酒。
是星雲齊和風四。
祭天壇祭天,別人沒有注意,卻讓他們注意到了彼此,於是兩個人成了酒友,這些日子,幾乎是天天出來喝。
“今天是我們最後一次在一起喝酒,來,一起幹了這杯。” 風四先舉起自己的酒杯。
星雲齊也舉起酒杯:“邊關你來守,這裡我來管,都是為了那兩個人,來,幹!”
風四又為兩個滿上酒杯:“我只想遠遠地看著,就心滿意足。”
星雲齊拿起酒杯:“近近地看著更好,免了相思。”
他們都很看得開,人家從未招惹過他們,是他們自己就那麼不小心地丟了心,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可他們都沒有他們的皇上那麼堅決,因為他們都曾為此痛苦過,拒絕過,懷疑過,彷徨過,所以,他們無權得到。
請問這世上有誰可以象那個愛她的人那樣,敢於向天下人說,無論她是怎樣的人,男人,女人,太監,還是妖孽的陰陽人,這份愛都不會改變。
他們沒有那樣的勇氣,真的沒有。
而她為了他,即使知道了欺騙,還是義無反顧地願意以死來成全,那樣的心又怎麼可能在旁人身上稍留片刻?
那是兩顆早已結成一個心的心,怎樣都不可能分開,他們哪裡還能插得進去?
太醫院。
胡太醫正在聚精會神地讀著書,忽然發現書上的光線變暗,抬頭看到來人,就要站起身見禮,卻被來人按在了座位上。
李月身穿簡約的淡色宮服,頭上綰著簡單的髮式,不帶任何裝飾,卻依然姿容絕色。
“你是我師傅,哪有師傅給徒弟行禮的。”
胡太醫說道:“那不一樣,你現在是皇后,老臣見你當然要行禮,國法不可 廢。”
李月臉色有些窘,她現在還是無法完全適應女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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