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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手抓過林久放在自己肩膀上揉捏的手,滅天輕輕一拉,站在後面的男子腳步一陣踉蹌便被扯入了他的懷中。
往那大魔頭的大…腿上一坐,林久的嘴角就咧開了,如今都相處到這個份兒上還談什麼害羞不害羞的,手往滅天肩膀上一搭,林久伸出另外一隻手,手掌向上放到了滅天面前。
抱大…腿抱佛腳算什麼,能坐在這天底下最大的魔頭腿上才是大大的厲害。
林久還不知道他是天底下唯一一個能坐上這大魔頭腿上的人,只是對於滅天而言,林久不管做什麼,只怕滅天都能坦然接受,這份獨一無二此時此刻不會變,就算是多年以後也不曾改變絲毫。
於滅天而言林久是獨一無二的,對於林久而言,滅天又何嘗不是林久的唯一呢?此時的林久尚不知道他對於這魔頭的依賴,已經太多太深,就如同毒素一般深深植入了他的骨髓之中。
就像變魔術似的,滅天將一樣東西放在了林久手心上。
這是一樣鱗片似的東西,又有些像貝殼,金金黃黃的十分漂亮,在燭光下閃著耀眼的金色,金色的光芒甚至都映亮了人的臉,讓人覺得這金光耀眼的有些刺眼了。
“的確是個寶貝,不過這是什麼?”林久好奇的拿在手上左右把玩,這金色的鱗片放在手上還挺沉,手指輕輕敲了敲還能發出一陣“嗡嗡”聲,有些像風聲,又有些像龍吟,真是十分奇特。
看著這純正耀眼的金色,林久不由說道:“這東西是純金的嗎?”林久放嘴裡咬了咬,還挺硬,磕的他牙疼。
“比黃金貴重千萬倍。”望著林久拿著金鱗片又是咬又是看的,滅天微笑著搖了搖頭,拉住了林久拿著金鱗片的手,緩聲說道,“你雖有極聖之體防禦之能,但並不能抵擋住鳳凰火焰之熱,有此鱗片在身,鳳凰涅磐之火也無法傷及你身。”
原來這鱗片是用來擋火的,林久從隨身的乾坤袋裡摸出一顆紅彤彤的珠子來,獻寶似的說道:“這是我下山前帶來的避火珠,這個是不是也可以擋住鳳凰的涅磐之火呢?”
“避火珠只能擋一般的火,不過是一件俗物,想來望月山的那群所謂仙俠也拿不出什麼寶物來,此珠猶如雞肋,不要也罷。”接過林久手中的避火珠,滅天手心燃起一股黑色火焰,霎那間將那避火珠給燒了個乾乾淨淨,連灰都不剩。
避火珠是俗物?放到當鋪去賣也能賣不少錢啊,就算和金鱗片比起來不算什麼,可就這麼被燒了個乾乾淨淨,在林久看來無異於是在燒錢,看的他是心痛痛,心疼疼,錢啊,可愛的錢啊,就這麼沒了。
“你怎麼給燒了,多可惜啊”林久萬分惋惜的說道。
“這等無用之物,放在身邊也是礙眼。”將金鱗片放進林久的乾坤袋裡,見林久還是一臉的肉痛小人物窮酸樣,滅天十分大方的允諾道,“你要什麼寶物,我給你便是。”
避火珠雖然入不了滅天的眼,但那也畢竟是仙俠殿裡的老朋友送的,不過現在被滅天給燒了也回不來了,林久心嘆一聲,暗暗謹記,以後絕對不能在滅天面前獻寶了。
“滅天,你從皇宮裡拿了這金鱗片,會不會被皇甫千年發現?會不會出什麼事情?”金鱗片如此貴重,林久還真怕滅天這一拿就惹了那個遺臭千年皇帝。
“不必擔心,皇甫千年有很多這樣的金鱗片。”
隔天一早,林久還在床上睡著呢就聽到外邊兒傳來陣陣聲響,暈暈乎乎的被人從床上叫起來,林久還沒來得及發火,就聽到有人在旁邊跟他講,宮裡傳來了訊息,讓林久在午飯之前到宮裡去。
林久“哐當”一下差點沒有從床上給摔下去。
洗了臉,梳了頭,換了衣服,整個過程裡林久都在心裡鬧嘀咕,這皇上和太后怎麼突然要讓他進宮,難不成是因為大魔頭偷東西的事情被發現了?不對呀,那也應該去找大魔頭,不應該找他才是。
還是因為昨天皇甫千年在蓮生店裡玩了一轉,那臭皇帝心裡有了什麼想法?
人的心思難猜,臭皇帝的心思那就更是猜不透了。
去宮裡就去宮裡吧,反正皇甫千年又不會吃了他,他的身後有堂堂林將軍,就算皇帝不顧及林將軍的面子,怎麼著也得看看林久身後那塊亮閃閃的“賢門”金字招牌。
皇帝的旨意又抗不了,他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這宮裡的人催的跟餓死鬼投胎似的,林久都來不及和大魔頭說一聲就被趕上了寬敞舒適的馬車,隨著宮中的人朝皇宮去了。
從西街出來往宮中走,就算是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