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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運用,也是浪費。
而滅天教林久的,正是以最快的速度學會掌控真氣,讓體內的真氣真正的成為自己的一部分,如同手和腳一般可以隨意運用。
兩三次之後,林久就得自己一個人跳崖又上崖,而顯然這個下午,儘管林久已經被一旁的魔命令跳下去又爬上來了整整十八次,可依然沒有得到對方的承認。
“第十九次。”氣喘吁吁的從崖底爬了上來,林久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山頂略顯稀薄的空氣,抬頭看了眼依然火辣辣不肯下山的太陽不由暗暗嘆了口氣,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雪白的袖子已經染了一片汙漬,這都是跳上跳下沾染上的塵土。
衣服髒了是不可避免的,畢竟他的衣服都被山上的樹枝石頭割破了很多,早上是神仙,到了下午就成了臭要飯的了,衣服髒了破了可以換,只是這樣極端的練武,身上總是不可避免的會受些傷。
有幾次從崖頂跳下去的時候一時間沒有掌控好,腳便扭到了,三番兩次下來都已經有些疼的沒什麼知覺了,只是感到那腳跟東北的大饅頭似的脹脹的,鞋子變得有些勒,又悶又熱,腳底十分不舒服。
除了他所知道的腳扭了,其他地方大概也有被樹枝石頭子和凸出的峭壁劃傷了一些,只是這個時候也沒有那麼多閒情去數身上哪裡受了什麼傷。
林久並不介意練功,他也覺得他應該努力一些,不能總是依靠別人,更不能總是放縱下去,只是心裡也有些奇怪,為什麼滅天突然對他嚴厲了起來。
“再來一次。”
不意外的,又聽到了這四個字。
伸出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林久低著頭深深閉了閉眼好讓自己清醒一些,從早上來的時候他們就顆粒未進,滴水未沾,他沒有,滅天也沒有,林久不知道那魔頭肚子會不會餓,口會不會渴,但他確實是又餓又渴又累。
這就好比你在大太陽下面,從泰山山腳爬上去又跳下去,來來回回近二十次,不能喝水不能吃飯也不能休息,如果是普通人早就累到趴下了。
林久也覺得自己有些好笑,他雖然不會像平時一樣耍耍賴求求情,但開口要求喝一口水總是可以的吧,可望著那魔也不曾喝水進食,這要強的人也不願開口了,死憋著死悶著,加之總是沒有讓對方滿意,林久心裡更是一股腦兒的衝勁兒,想要獲得滅天的讚許。
於是,明知道自己可能已經到了極限還是不願意開口認輸,在第二十次的時候又朝著崖底跳了下去,還未到半山腰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腳下一時未踩到點,身子一歪就朝著萬丈深淵跌落下去
感到自己的身子正在向下墜落,林久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身處無重力狀態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待會兒他可能就會摔得粉身碎骨,雖然知道那魔頭是不可能看著自己摔成一片又一片,可是,這一次還是要等著對方來救嗎?
輕輕咬了咬牙,林久努力睜開雙眼在空中翻了個身面朝下,雙手將體內僅餘的真氣向下奮力揮出,藉著反作用的力道將自己下落的速度減緩了下來。
這上輩子學過的知識還是有一些用處的嘛,心裡暗暗笑了起來,林久就這般一直如降落傘似的朝地面緩緩落了下去,距離崖底茂密樹林大約一兩百米的時候,一雙手繞過男子的腰將人帶離了空中,向著附近的瀑布飛落而去。
嘩嘩譁——
細密的水花在空中散佈成了層層薄霧,水流垂直而下衝擊著清澈的湖水,濺落朵朵雪白的水花,巨大的水聲充斥在林久的耳傍,也漸漸讓男子清醒了過來,微微睜開眼眸,夕陽橘紅色的暖光讓人感到絲絲舒適的溫暖。
輕輕轉了轉頭,淡淡的青草氣味與泥土的氣息縈繞鼻息,他是躺在草地上嗎?還未來得及起身檢視自己身處何方,沾溼了的柔軟絲巾就撫過了他的額頭與臉頰,輕柔的擦拭著他的臉,淡淡的冰涼觸感驅散了皮表的炎熱,讓林久想喝水。
“有水嗎”男子微微張開口,聲音略顯嘶啞。
頭頂的陽光似乎被人給擋住了,一片陰影投射下來,柔軟冰涼的唇觸碰到了他乾裂的唇,唇間沾染了些許冰涼,林久微微張開口想要汲取更多的冰涼與溼潤,清涼的水順著彼此的唇間流入了林久的口中,滋潤了男子乾渴的喉嚨。
不滿足的舔了舔嘴唇,男子微閉著眼睛,呢喃道:“還有嗎?”
遮擋在自己面前的陰影消失了,不到片刻又再次遮擋住了他的視線,輕柔的唇,清涼的水,如此反覆了兩三次之後,林久覺得喉嚨不再是燒裂的快冒煙了一樣,視線也隨著腦袋一般漸漸變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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