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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留扣扣郵箱
此文三觀不正,後期或許,大概,可能還有囚禁,皮鞭等一系列SM(與教主無關,是還未出場的王爺)口味重,不好這口的要慎重些。。。
窩會與乃們同在,阿門
當然以上那些也許不會實現…
☆、21(修)
花小莫覺得自己渾身散架了,哪哪都疼,鼻息間充斥著的是淡淡的紫檀香,還摻雜著一絲令他毛骨悚然的血腥味,是那個瘋子身上的氣息。
一定是在做夢,花小莫在心裡嘀嘀咕咕:“好可怕的夢。”
“啊…”眉心驀地針扎的疼,花小莫尖叫著坐起來。
離的最近的天風明顯受驚嚇不小,手裡正準備再扎進去的金針頓在半空中,嚥了咽口水,他鎮定的把少年眉心的那根金針取下來,然後默默的收好藥箱,又默默的朝屋內站著的人行禮告退。
偌大的房中就剩下兩個呼吸聲,一個平穩,一個則放慢很多。
花小莫茫然的轉動眼珠子看著紅色床幔,眨了眨眼慢慢轉移,在看到面前的一襲鮮紅時,呆呆的往上移,停在那張妖孽臉上,目光對視,他驚駭的倒抽一口涼氣。
腿一瞪,眼一閉,歪頭。
“天風。”落九霄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尚未跨過門檻的天風不得不默默的後退回來,他伸手搭在花小莫的手腕上,沉吟道:“回主子,花公子只是昏厥過去了。”
落九霄袖袍一揮,目光沉澱在少年睡得安詳的臉龐上,似遇上了困惑不解的事。
天風偷偷替自己捏了把汗,萬幸沒再出亂子。
他腳步飛快的離開,幾乎是逃跑的速度,只是在雪地裡摔倒了而已,竟然連珍藏品“雪荷果”都給用了。
主子一定是瘋了!
秋風起,燭火搖曳,床幔被撩開一邊,靠在榻上的少年神色古怪,似哭似笑,瞪大的雙眼寫滿了震驚,一隻手正顫顫抖抖的撫摸著自己的菊花,拿食指在褶皺上面按了按。
沒事?啥事也沒有!啊哈哈哈哈哈去年買了個表,耍老子是不是!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不是被那個瘋子給啪啪死了嗎?”花小莫扶著額頭髮出一聲沉悶惆悵的嘆息。
全身上下除了膝蓋上兩處紅腫的地方,沒其他痕跡,後腦勺不疼,菊花也安然無恙。
難道是距離那次非人遭遇已經過了很久,所以身上的痕跡都淡去消失了?
花小莫摸著下巴又嘆息一聲,邪門啊。
“來人。”咳了咳嗓子,花小莫朝門口那裡喊道。
門吱呀一聲推開,走進來的是立夏,依然是那副中規中矩的刻板面容,“花公子有何吩咐?”
花小莫掀開被子跳下床,一陣暈眩感襲來,他左右晃動了一下才定住神,情急之下跑過去抓著立夏的胳膊一股腦的丟出去一大串問題:“今天什麼日子?我為什麼會躺床上?容墨舞呢?他死了?”
立夏從錯愕中清醒,眸中浮現惱怒和厭惡,這個少年心計原來這麼深,立春立秋因為他丟了性命,教主因受他迷惑亂了心性,現在為了爭寵,竟敢詛咒容公子,失了理智,匿伏已久的殺意湧出。
門外破空聲徹響的瞬間,立夏已經抽出佩劍刺向面前的少年,既必死,何不破釜沉舟一搏。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花小莫僵在了當場,腰間一緊,入眼的是血一樣的色彩,頭頂是魔鬼下達死亡令的殘酷聲音:“三個月,虛無殿。”
立夏以額觸地,口中血液溢位,因為某種恐懼,身子微微顫抖,眼底空洞洞的,舌尖抵在齒間,卻被一股力道震飛出去,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有說讓你死了?”落九霄扣住懷裡抖動如篩的柔軟身軀,目如寒星:“夜。”
話落,黑影閃現,夜單膝跪地:“主子。”
落九霄微昂首:“理由。”
“他太弱。”夜剋制著體內紛亂的內息,臉部線條冷硬:“倘若連自保的能力都無。。。。”
“僅此一次。”制住夜後面的話語,落九霄嗓音陰冷,對他這個衷心的下屬給出了警告。
花小莫斜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夜,褪去血色的臉上露出可悲的表情,先想辦法離開這個瘋子,然後在江湖那些門派當中選一個有養老保險的,再想辦法混進去學一門功法。
漠然應聲,夜起身擰起昏迷的立夏很快消失。
在一陣短促的抑遏氣氛之後,落九霄有些笨拙的用右手輕拍花小莫的脊背,殊不知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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