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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一個人去張無忌的墳頭還真有點滲得慌,所以他才要求夜隨同。
路上站崗的天邪教弟子均都恭敬行禮:“花公子。”
花小莫硬著頭皮昂首挺胸的走過去,花公子,花公公,為什麼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後院隆起的小土包孤零零的立在叢生的雪絨花中間,如果不是前面有一塊墓碑,誰也不會想到這是一個墳頭。
“哥們,為了能把你下葬,我差點連菊花都送上了。”花小莫站在張無忌的墳前壓低聲音嘀咕:“好好投胎去吧,我知道你重情義,這條命我記下了,以後一定想辦法給你報仇。”
找了一處雪厚一點的地方坐下來,花小莫吸吸鼻子看著墓碑發呆。
身後一丈遠外,背手而立的夜忽地輕挑眉梢,霎時便隱沒於黑暗中,樹梢雪花飄落一地,隱約可見紅色衣決閃現。
“所以你別再來找我了,如果有來生。。。。。”花小莫眸中浮現深深的歉意,他輕聲道:“我把你當親大哥。”
唉。。。。。。。
花小莫把腦子裡還能唱幾句的有關兄弟的歌全部唱了一遍,他連小瀋陽的《我的好兄弟》都沒放過。
這個普通的夜晚,孤墳前紅衣少年邊吸溜鼻涕邊小聲唱著歌,陌生的旋律和純實的感情伴著一縷縷風聲飄向遠方。
第二日
“啊…”一聲尖銳的嘶喊聲從軒羽樓傳出來,飛簷上的積雪都紛紛散落而下。
然而宮殿裡的人卻一致保持沉默,一派鎮定,習慣了。
“教主,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花小莫抓著被子往床裡面挪屁股,瞪視倚著床柱的落九霄。
每天早上起來都看到教主在咬他的脖子,要不就是正準備咬,比去一趟鬼屋還驚悚。
落九霄斜了一眼花小莫,淡定自若的躺在花小莫睡過的地方被子一扯,閤眼休息。
。。。。。。。。。
花小莫哆嗦著半蹲著跳下床,原本diao炸天的站姿不爭氣的歪了一下,他罵罵咧咧的穿好衣服。
特麼的,別人穿越的時候帶個遊戲介面,他怎麼就沒有?那幾天他死磕在CF裡面練習四級跳,
要是穿之後帶個介面,他剛才就可以空中(轉身)+落地瞬間(跳),順便扔個手雷過去。
“嗒,嗒嗒,嗒”花小莫掏掏耳朵,那時候每天吃飯睡覺都是這個聲音。
外室兩個十七八歲的黑衣少女端著洗漱用品等候著,在看到花小莫走出來的時候上前伺候。
春秋死了,現在就剩夏冬了,看名字就知道姐妹情深。花小莫心裡清楚,這兩人肯定每天都在琢磨怎麼弄死他,搞不好暗地裡已經給他準備了小人。
花小莫不太自在的朝立夏立冬道:“我自己來。”
“花公子,求您別叫我們為難。”立夏緊繃著尖下巴,姣好的面容帶著幾許刻板:“讓教主看到,我們這條命也就沒了。”字裡行間隱約帶著些許嘲諷。
一旁容貌清冷的女子立冬拿餘光掃了一眼花小莫。
花小莫神色有一絲尷尬,難怪有句話叫“女人心,海底針”他索性在兩手上打了皂莢搓了搓臉,用手捧著水往臉上澆,而後接過立冬手裡的帕子隨意擦了擦。
小爺我前半生下賤命,這一世享享福也不為過吧。
三觀的位置又掉下去一點,相信過不了多久三觀就會直接崩壞,花小莫懶洋洋的揹著手往大廳走去。
立夏立冬二人短暫的對視了一眼快速跟了上去。
在這裡不用等教主大人來了才開飯,想吃就揮揮手使喚,很快就有新鮮出爐的食物上桌。
吃了早飯之後,花小莫滿足的摸摸肚子,如果有牙籤,他肯定靠椅背上剔剔牙,這是他吃完飯之後的習慣性動作。
教主大人還沒有出現,他走到花園亭子裡坐在石凳上面曬太陽,無聊的咂咂嘴,米蟲的生活過的提心吊膽,脖子上的舊牙印消了又會有新的,他感覺自己遲早會被那人咬死。
“教主哥哥,教主哥哥。”門外脆脆的聲音傳來,隨即就見容墨舞牽著一個直到他大腿位置的小人走進來,同樣的青衫,容墨舞穿出了清雅的味道,小人則穿出了純真的味道,白絨絨的毛領間露出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好奇的盯著花小莫看。
花小莫也在盯著小人看,面上維持著自以為單純親切的笑容,內心卻有個聲音在咆哮,臥槽!連小孩子都不放過,教主,你口味也太重了吧!!那朵菊|花尺寸丁點大你也不怕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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