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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她訓練跳傘也就是跟葉焉的那一次,肖翡沒教過她,直接跳了這些教她開飛機了,他不是個合格的老師。還好她學會了,怎麼開啟傘,在目測多少米的高度開啟,她就是著落點完全把握不了,現在也不知道她將要飄到哪裡去。
今天她又驚險刺激了一次,她的嘴角勾起豔冶的微笑,那種接近死亡的味道,血液在沸騰,生命依舊在盛開,流年裡的卓絕,飄逸長空。
抬頭是蒼白的天際,人生如夢,是不是該抓緊胡弄。春風一渡,香染泥塵,轉身流年,淺笑紅顏,紅消花殘影無蹤。生死她不在乎,花開時就明媚,花落時就從容。
下雪了,肖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她朝著太陽昇起的方向走,深山峽谷,前面是綿綿的群山,那些山,層層疊疊地擠在一起,前前後後探出頭來,遮攔了雲天,沒有路,她不知道何時才能走到頭,她身上口袋裡還揣著駕駛前關掉的手機,她試過很多地方,可惜沒有訊號。
走了六天,她天天吃野果、雜物充飢,晚上就找個避風的大石塊、土堆什麼的避下風,天一亮又繼續趕路,自然風景她是欣賞夠了,現在她只想快點出去,她擔心莫安琪,他要是以為她死了,然後他又跟著她,該怎麼辦?她很焦慮,她的鞋底都要磨穿了,褲子也被刮破了,雙腿被樹枝和銳石颳得傷痕累累,手掌也磨破了,頭髮又亂又髒,整個人就像是原始野人。這幾日獨自一人在大山脈裡找出路,她是憋足了一股子氣,腦子裡放空,什麼都不去想,不敢去想,她怕她一想就沒力氣堅持了。
雪下得大了,漫天飛舞著成片的雪花,山裡寒意的北風兒吹過來,將枝頭上白色的粉末像煙霧似的積雪抖落下來。今天肖佑走不了,大冬天的野果是相當少,她是見什麼長得像能吃的,就用來填飽肚子,她坐在一個能擋點風雪的小山坳下邊,曲著腿,頭埋在膝蓋上,髒兮兮的小臉都被凍僵了,微微的泛著青,她是極遭罪。又餓又冷又累,她在埋怨自己飛行的地方沒選好,為什麼不在城鎮的上方,那樣至少手機能有訊號啊,這裡連鐵路都看不到。
她有些犯困,就這樣迷迷糊糊睡著了,悅耳的手機來電聲音把她鬧醒了,她美眸惺忪,天色已經昏暗了,她走了幾天的路,今天才開手機,看著依舊沒訊號,她一時忘了關,又睡著了,手機能響,她感覺她還在夢中,她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上面是顯示來電的號碼沒有名字,但是號碼她是記得,是肖璟打來的。
肖佑看著難得的手機訊號,接了電話,
“喂,我好餓、好冷,快要被凍死了”她嬌軟的輕呢,語氣可憐兮兮的,還有濃濃的委屈。
76、妖孽橫生、 。。。
滿屋子的香菸白霧繚繞,書桌上擺放著的檔案攤在那,肖璟的視線沒有落在正等他瀏覽的檔案上,而是在桌上的相框,相框被他一直帶在身邊,裡面的照片是他和那個小丫頭在B市去長城玩,蔣含情幫他們照的,肖佑笑得很燦爛、很恣意,眉眼彎彎,感染到大家都跟她一樣開心。照片裡的他看她的眼神,柔得可以滴出水來,寵溺又愛惜,但是不太像是一個父親對女兒該有的慈愛神態,原來不是他不會做父親,而是他根本沒有把肖佑當成是女兒,從一開始心裡就沒有,但他又是發自內心的對她好,他下意識的表現,早出賣了他的心。可愛一個人,不是愛的憧憬,愛的浪漫,愛的轟烈,成熟的愛是真摯,是責任。
肖佑離開B市後,在她一回國,他就得到了訊息,他還知道莫安琪對她很好,她和莫安琪的事情,他也沒和家裡說,莫安琪不會傷害她,她能有一個像莫安琪這樣的朋友,很不錯。有一小段時間肖佑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在她安定下來,他就減少了對她的關注,去了L州軍區。
後來肖佑的生活轉移到C市軍區,和葉焉、葉渺好上了,他心裡又是高興又是疼又是傷,她將來如果能和他們倆其中一個在一起,或是跟蔣含情,都是可以的,葉焉和葉渺比蔣含情從年紀到生活作風都要好,他是中意葉焉的,從小看著長大,他比葉渺穩重。他們現在把肖佑照顧得很好,可他不願再看著事情發展下去,他酸澀,他怕他繼續看著他們,他會忍不住想去破壞,因為他愛她。肖璟切斷了對肖佑的關注,默默的一個人在L州軍區,有誰明白的他的良苦用心。
現在肖佑沒了,他的世界轟然倒塌,彷彿是在這世上只剩下了他一人,沒有期盼、沒有念想、沒有了意義,他還不能像肖翡那樣無助、瘋了般,不能像蔣含情自暴自棄、萬念俱灰。他還要處理好肖佑的所有事情。
自從肖佑出事後,他每天都會撥打她的電話,這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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