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3/4 頁)
將絹盒託在手中,我小心翼翼的開啟來,仔細的瞅瞅~
一塊溫潤的百合狀玉佩,靜靜的躺在盒中。玉質天成,雅韻流轉,玉中上品!
輕輕的放在手心,一股清涼之意撲面而來,沁涼舒爽。
伸指摸摸光滑的玉面,我皺皺眉。這玉佩,看著眼熟,總覺著好像在哪裡見過。
仔細的想想,我一呆。這玉佩,除了顏色不一樣,玉質清涼外,跟蕭沉璧送我的暖玉夜光百合一摸一樣嘛。
大小,厚度,簡直像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世間怎會有這樣巧合的事?難道這兩塊玉佩之間有什麼牽扯?情侶玉佩?
腦中閃出一幅畫卷:一對痴男怨女,郎才女貌,兩情相悅,恩愛纏綿,以百合玉佩為媒,互許終生。女子樣貌變成孃親的臉,男子樣貌變成一個男人的臉,咳,詳細一點,大概是與蕭沉璧肖似的蕭沉璧他爹的臉,兩人情投意合,但最後卻因種種殘忍的原因沒能結合在一起,不得以各自成家,留下悔恨的遺憾。
直到下一代,陰錯陽差之下,兩塊玉佩基於巧合團聚到了我的手中,由我來見證他們曾經轟轟烈烈的愛情情史!唉!造化弄人,可惜了恩愛的一對。
正自感嘆,房門外傳來開鎖的聲音,伴隨著福伯親切的話語。“少爺呀,福伯來給您送飯了,別餓壞了小祖宗,不然福伯心疼。”
一邊碎碎念,福伯一邊走進門來,手中提著一個食盒。
看到我端正的坐在案前,福伯笑眯了老臉。“呀,少爺呀,還在用功哪!”
我閉著嘴巴乖乖的坐在那裡,不動,等著福伯嘮叨完。
笑眯眯的將食盒放在桌上,福伯慢悠悠的踱到我面前,眯著老眼看看我的臉,做吃驚狀。“哎呦,小祖宗,您怎麼又把小臉兒給畫成花貓兒了?來來來,福伯給擦擦。”拿帕子給我抹臉。
我抽抽嘴角,老老實實的坐著,“福伯,您確定果兒臉上髒嗎?”疑問句。
“少爺呀,您是不相信老奴還是怎麼著,您那麼白嫩的臉上沾著幾點墨跡,黑白分明的,老奴雖然有點眼花,但也分的清楚。老奴自三十年前進入慕容家,兢兢業業”
“恩,恩,果兒知道了,知道了。”趕緊點點頭,我打斷福伯的嘮叨。只要一聽這開頭,我就知道他又要開始給我將那已經講過八百遍的管家家史。
看看那擦過臉後仍然乾淨的小帕,我眯眼對福伯笑笑。“福伯啊,謝謝您。”目光特真誠。
曾經,幼時,練字把臉畫花那是經常發生的事,因為每次都要福伯幫忙擦臉,然後再聽他一番嘮叨。所以,多年養成的習慣,只要一看我動筆,不管我臉上髒不髒,福伯必定為我擦一番,從小到大,不知勞煩福伯多少次。沒想到兩年不在,福伯習慣依舊。
所以,福伯,真誠的感謝您,對果兒這麼多年來的照顧。
越想越感動,我抬起手臂,決定給福伯來大大的擁抱。可惜還沒抱,福伯已經感動的老淚縱橫。
可是,不是對著我,是對著我手上的玉佩。
激動的抓住我的手,福伯嘴唇直抖。“少爺,這塊玉佩,是從哪兒找到的?好多年沒見了啊。”
“抽屜的暗格裡啊。”拍著福伯的背幫他順氣,我目光殷切。“福伯,您不要激動啊,這塊玉佩是不是很值錢?”恩,恩,最好是非常值錢。
“是呀”
“那要值多少錢?”搶答。倆眼冒星星,賣掉哇賣掉。
“大概能咦?”福伯拉下臉,目光嚴肅的看著我,語重心長。“少爺呀,您是不是又想把它賣掉呀?這塊玉佩不能賣的。”嘆口氣。
“咦?為什麼?難道這塊玉佩是傳家之寶?是開啟某個寶藏的鑰匙?還是藏著巨大的秘密,裡面有絕世武功?”
“少爺呀!”福伯皺著皺皺的眉毛,打斷我的話。“您別把老奴繞彎了,這玉佩沒您說的那麼誇張。對外人來說,只是個很值錢的玉飾,但對您來說卻很重要。因為這是夫人留下的遺物。這個說起來,便話長了,您等等啊,老奴給您想想。”
慢慢的坐到我為他準備的椅上,喝一口我雙手奉上的茶水,福伯眯起眼睛,伸手捋捋不存在的鬍子,開講。
“話說當年,夫人還是待字閨中的一方閨秀,亭亭玉立,美貌無雙(中間省略一千字)這玉佩便是當年夫人陪嫁的嫁妝,一共兩塊,子母雙玉,白玉為暖,綠玉為寒。大少爺出生時,夫人以綠玉為佩,讓其隨身攜帶。二少爺出生時,夫人以白玉為飾,佩其頸間。因為沒有預測到小少爺您的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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