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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變,宮中還發生了另一個大變亂,那就是八王爺安世的橫空出世。先帝少子,一生除去這莫名其妙的八王爺,只有7個皇子,大皇子一出生就因病去死,二皇子安麒也就是現任皇上,三皇子與五皇子在8年前因企圖篡位而相繼“因病”死去,四皇子平凡而普通,安分守己的呆在京城做他的王爺,而六王爺安麟常年駐守邊疆,七王爺8歲落水而死,仔細算來,先帝存留下來的皇子僅僅三人,不,如今有四人了。
沒有人知道這突然出現的八王爺“安世”是何人,但當今皇上和遠在邊疆的六王爺皆出面承認了他的皇族身份,而四王爺一直保持著緘默,有皇上和極負盛譽的六王爺當靠山,沒人敢不認可那八王爺的身份,百姓更沒有發言權。於是大安國就這麼有了個八王爺。
因中秋即將到來,皇上決定把曦妃的喪事在中秋後的舉辦,林晨兒雖著急著李幽香的病情,卻也知道安麒的決定是考慮到國家的,她只得無奈的等待。
中秋前夜,林晨兒收到赴宴的訊息,她雖居住在冷宮,但她皇后的名分依然在。
蘭清把中秋晚宴的衣服送來了,她一個人把厚重的衣服從外頭搬進冷宮裡,累的氣喘吁吁。林晨兒幫蘭清把瑣碎的東西搬進屋裡,她疑惑的道:“許久不見小柿子公公了。”
林晨兒呆在冷宮中,她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蘭清沉默著不說話,她自然是知道外頭的事情的。
林晨兒偷偷看了眼蘭清,她知道蘭清是知道的,但既然蘭清不願與她說小柿子的事,她也不會多問。
試著明日的衣服,林晨兒嘗試的問蘭清:“你說明天我能不去嗎?比如裝病?”
“皇上既然把衣服都備好了,就一定會讓你去的,哪怕你真的病了。”蘭清一邊替林晨兒繫腰帶一邊說道。
林晨兒於是死心了,她煩惱道:“但願明日一切順利。”
“但願。”蘭清安慰的衝林晨兒微笑。
但很多事情都只能但願罷了,當林晨兒在晚宴上看到帶著華麗眼罩的月妃明目張膽的霸著她的位置時,她就知道今晚不會好過了,而這種想法在她看見了所謂的八王爺後就更堅定了。
林晨兒坐在月妃的位置上,她這個位置是妃子座位中的最前頭,而四王爺抱病,六王爺還在邊疆,所以她的對面恰好是八王爺。
林晨兒盯著八王爺死瞧,而她身後的蘭清自進了大殿後就沒抬起過頭。
做為風頭正盛的八王爺,安世先行給月妃敬酒,他站起身彬彬有禮的衝月妃道:“八王爺安世,見過皇后娘娘,祝皇后娘娘鳳體安康。”
大殿中的大臣宮女們都吃了一驚,他們認為安世沒見過林晨兒所以才會認錯人,而林晨兒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
月妃偷偷瞟了安麒一眼,安麒一臉淡然,月妃沒法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她於是施施然的起身道:“月妃見過八皇叔。”
“咦?”安世故意裝出驚訝的樣子,他詫異的道:“冒昧了,我不知道原來娘娘是月妃。”安世說完看向林晨兒,“那麼這位是”
林晨兒微微一笑,“本宮正是皇后,名義上的。”
所有人聽到林晨兒“名義上的”這句話時,臉色都發生了不同程度的變化,有人心虛的低下頭,有人輕蔑的高抬著下巴,有人驚疑不定的看著其他人的臉色,而月妃則微笑依舊。
林晨兒和安世對視一眼,林晨兒用眼神告訴他她不想惹是生非,安世看了看林晨兒身後的蘭清,他儒雅一笑不再多說什麼。
宴會無非就是那些欣賞歌舞之類的,林晨兒看了一會,只覺得大不如現代舞,無趣的很,她便以透氣為藉口出去了,免得在這裡看月妃和安麒秀親密。
蘭清自然是跟著林晨兒出去的,安世見蘭清跟著林晨兒走了,便也以藉口跟了出去。
安麒看著那三人接連出去,他依舊飲著酒,似乎毫不在意。
“難得到了中秋,朕想一個人看看這一年僅一次的圓月,誰都別跟來。”
“是。”
月妃看著獨自一人出去的安麒,她握著酒杯的手一點一點的握緊。
安世一路跟著林晨兒和蘭清走到碧玉湖畔,林晨兒掃了眼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她於是轉過身看向身後的安世,“小柿子公公別來無恙。”
安世又恢復了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剛才在宴會上談笑風生,清塵儒雅之人已然不見,他隨意的瞟了一眼林晨兒,然後目光熾熱的看著仍低著頭的蘭清,“清兒,我有話與你說。”
蘭清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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