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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孫女的面子。更何況他一點也不擔心得罪了謝老爵爺。文官武將鮮少有對付的,偏偏他又小謝老爵爺五個年頭,被謝老爵爺壓了一輩子,眼下能有個機會讓謝老爵爺懊惱,他求之不得。
他這麼想著,就忽視掉謝老爵爺眼裡的警告,微笑著摸摸鬍子點了點頭,不管於珊是真情還是假意,很給面子的幹了。
謝老爵爺眼見這兩祖孫兩個幹了酒,眼裡就帶出了點幽怨。他埋怨地看向謝昆,他認為一定是謝昆表現的過了,才把於珊嚇跑了。於珊那丫頭猴精猴精地,一點飛吹草動都會驚擾到她,他逮個機會設計她一次容易嗎?偏謝昆還不配合!若是謝昆不出聲,說不定那丫頭不會察覺到異處,然後這事就成了一半!
謝老爵爺甚至有一種衝動,他特別想揪起謝昆,問問他,‘你還想不想娶媳婦?難不成你在大西北待久了,果真好起了龍陽之風!’。這兩年,謝老爵爺送了多少家書到邊關去,謝天亮爺倆愣是有本事一封不回,倒是謝洪時常寫信抱怨邊關艱苦。
於珊見謝老爵爺的懊惱就知事已成定局,所有的事又重新回到了起點。她輕舒了一口氣,一刻也不敢多待,將手裡的酒杯遞給春香,給老爵爺行了一個正式的禮,然後不緊不慢地回到了女院。
於珊和楊宇楠離席的時間有些長,在座的貴婦心裡也就有了數,看她們的眼神就更滿意了,對她們兩個也越發熱情。
只是如此一來,倒襯得於倩和於靜兩個有些冷清,好在眾人閒談幾句就住了嘴,反將目光轉到了於蘊和於麗身上。
在眾人看不見的角落,於倩幾乎帶了憤恨地看著巧笑嫣然的於珊。她真的搞不懂,謝老爵爺究竟是看上於珊哪一點,於珊除了出身比她好點,長的比她漂亮點,其他還有哪裡比得上她?以前,她一直以為老太太偏袒於珊,所以將好的都給於珊留著,卻不肯為她謀劃,可今日,謝老爵爺不肯喝她敬的酒,倒讓她徹底清醒了過來,不是老太太不肯替她謀劃,而是謝府瞧不上她。
如果,於珊已經許了人家就好了,如果,沒有於珊就好了或許她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幫手!
於倩與別家小姐最大的不同之處,就在於主動。當她還是一個小姑娘的時候,她就上趕著找於珊打探謝昆的訊息。等大了,別家小姐談起自己的親事,躲閃都來不及,她卻絲毫不臉紅的向趙氏表示,她已經有了心上人,要等他回來。
現在他等的人是回來了,可是眼裡沒有她,心裡也沒有她。於倩兀自想著心事,有些呆呆的,在別人看來就是嬌羞了。'棋魂'沒有重來
卻說於蘊和於麗到了男院,引起的轟動絲毫不遜色于于珊和楊宇楠。
於麗才九歲,人還沒有完全長開,就是一個小蘿莉,往於蘊身邊一站,當然就有些不夠看,怎麼看都像是陪著於蘊來打醬油的;而於蘊就不一樣的,她雖然個頭不高,但身材絕佳,面貌清純,給人一種禁慾的感覺。而那些個少爺好的就是這一口,知道她是庶女後,不禁沒有嫌棄,反倒越發熱情了。
一等爵爺的嫡女他們高攀不上,庶女卻完全可以考慮。
老太太看人看物都是幾十年練出來的,用她的話老說,於蘊的樣貌就是假清純,但她也知道,這種相貌在少爺堆裡最吃香,她雖不喜於蘊,可該照顧的還是要照顧,不然丟的就是爵府的臉面,所以,跟在於蘊、於麗身後的冬梅,手裡的酒也是兌了水的。
可惜,就是有人不識抬舉,於蘊也不知怎麼想的,許是為了特立獨行,她到了男院就從於簡的桌子上去了一個小酒壺,給自己滿上一杯清酒,才給老爵爺敬酒。
“祖父,果酒祝壽不夠誠意,您看我這樣可使得?”
“哈哈,蘊姐倒是想的周全,孝心可嘉。”老爵爺幾乎算的上皮笑肉不笑。
於蘊微微紅了臉,說:“孫女還為祖父作了一首詞,祖父聽聽,可還入耳?”
“一歲風物一歲景,十里金桂十里香。若問靈韻何濃郁,花到深秋更自然。祝語萬言道不盡,盼如松梅骨康健。閒來夫婦雙對盞,回眸兒孫福滿堂。”
於蘊做的這詞很工整也很合題。四年來,於蘊沒有於簡的支援,與於珊的較量就轉到了學堂,雖然子萱有些偏袒於珊,但對她們姐妹幾個的教導都是一般用心,所以,於蘊的文采絕不是假的,肚子裡真有幾壺墨水。
於蘊此舉果然引來了不少喙頭,一時間“三小姐豪爽”“三小姐好文采”的恭維聲不絕於耳。
於蘊面上不顯,心裡卻得意開了,只是,做人不能太得瑟,否則總有樂極生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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