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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大眼,一副十萬個為什麼的樣子,頂著滿腦門的官司,走到於珊的跟前:“四姐姐,為什麼祖父是過壽,我只能過生日?”
於珊坐著,於安站著,兩人正好大眼瞪小眼。從旁人的角度去看,就見兩張相似的臉,一個委曲求全,一個冷傲肅然。
於珊有心不理他,可現在不止是楊宇楠一臉譴責了,就連老爵爺和老太太看她的眼光都有些不滿。
“六十歲以前是生日,六十歲以後叫壽辰,做壽是為尊者慶生的意思。你一個小屁孩,離著壽辰還遠著呢!”說著見於安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到底心裡有氣,扯過於安照著他的屁股就打了兩巴掌。
“姐,疼,疼”於安掙脫開來,果真捂著自己的小屁股,眼淚汪汪地。
老太太見他這幅樣子,裝出幾分不高興的樣子對於珊說:“你小時候那般頑皮,我都沒打過你。”
於珊來不及辯解自己小時候的乖巧,只顧著喊冤:“奶奶,他裝的,我根本沒使勁!”
“你這小子,不用下銀豆豆了!眼淚不值錢!”
於安接收到老太太‘適可而止’的眼神,乖巧的抽了抽鼻子,摸了摸屁股,說:“咦,果真不疼,謝謝四姐姐。”
於珊再也忍不住,也不看眾人的臉色,氣咻咻的要回珊院去,走到一半,想到下午京裡的銀線鋪子今個下半晌要來對賬,便又往靜安堂走,不等進門,就聽裡面笑開了,老太太老爵爺笑的笑聲裡摻雜著於安稚嫩的求饒聲,她便在門口站住了。
好吧,她得承認,於安那小子還是有點用處的,自從他能跑會跳了,雖給她惹了不少麻煩,但好歹也成功晉級成了老爵爺和老太太的開心果。老爵爺和老太太對於昭軒的包容和容忍,何嘗不是看在於華和於安的面子的。只聽說過母憑子貴的,他於昭軒倒是開創了父憑子貴的先例。
於珊不忍進去打擾,便在門外等著。這兩年,兩個老人越發不把她當孩子看,她想承歡膝下都沒法子了,哼,那小鬼就是仗著自己小!她不得不承認,她吃醋了!
也不知站了多久,遠遠的就見於昭軒往靜安堂這邊來了,想要避開已是來不及,便在門前站著,等他靠近。
“父親。”於珊乖乖地行禮。
“免禮吧,怎麼不進去?”
“剛剛出來的,在等楠表妹和弟弟,父親請進。”於珊這謊話說的是面不改色。
於昭軒回府後,也經常到靜安堂這裡,有時會進去坐坐,有時便裝成路過不進門。以往一年也碰不了幾次面的父女,倒是常常在這靜安堂的門口巧遇。於昭軒聽到了裡面的笑聲,邁開的步子收了回來,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一進去,裡面就只會剩下於安的聲音,而不再有老爵爺和老太太的笑聲,這一點,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父親?”於珊見於昭軒止了步子,頗疑惑地望向他。
“珊姐,陪為父走走可好?”
於珊頓覺天雷滾滾,他這是要打溫情牌?那也該去討好老爵爺和老太太,她一個遲早要外嫁的閨女,哪受的起她這般禮遇?她悄悄打量了下於昭軒,卻猜不出他在想什麼。原本從他的行事上還能看出荒唐的跡象,他回來的這大半年,於珊眼瞅著是沉穩了,心思也難猜了。
於昭軒今年三十又八,臉上已經有了皺紋,他將蓄起的鬍鬚,打理的很精緻。約是想的多吃的不香,他身子比四年前消瘦了不少,身上穿了一件深藍色的儒袍,這幅樣子,倒真有了大儒生的氣質。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話肯定是不錯的,誰也說不準於昭軒什麼時候就蠢病復發了。
“父親言重了。只是,女兒今天的功課還沒寫完,就先告辭了。”
“你可在怪我?”
於珊看著於昭軒落寞的樣子,終是忍不住,輕笑出聲:“父親說的哪裡話,父慈女孝,哪有什麼怪不怪的,您想多了。”
“罷了罷了,我也不逼你。只是,聽說只你與華哥還有些聯絡?”
於珊警惕地抬起頭,見於昭軒一臉的期待,鼻頭莫名一酸,想著這事反正也瞞不過,只要鼻子下面有嘴的,一打聽便知曉一二分,也沒必要瞞著他,便點了點頭。
於昭軒見於珊承認了,眼睛裡有了神采:“他他怎麼樣?”
“祖父六十壽辰,我會央哥哥回府,屆時父親可以親自問哥哥。”
“他肯回來?”於昭軒說不上是緊張多一些還是期盼多一些。
說不上為什麼,於珊覺得此刻的於昭軒有些可憐,其實仔細算下來,便是說於昭軒眾叛親離也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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