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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歲一米五五並不算矮,可是古人平均壽命只有四五十歲,女子十一二歲來過初潮,甚少再有拔個的了,於蘊這輩子,別的不說,單就個頭上,就只能低於珊一輩子了。
於麗九歲,前年才開蒙入學。可能是被花姨娘拘時間長了,行事有木訥,不似小時候那般頑皮。她越大跟花姨娘長的越像,尖尖的下巴配上大大的眼睛,雖說還是狐裡狐氣的,可並不帶風情,倒像是從漫畫裡走出來的初中生。
“母親。”眼見眾人行禮畢,於珊站起身,給楊思瑤行了一禮,端的是挑不出任何毛病。
楊宇楠也隨後行禮,只是並不開口稱呼。至於於安,他在外人面前就是個不知禮的霸王,行禮這一套壓根不會,見了親近的人,他打招呼的方式只有一種——往人身上爬。
楊思瑤受了禮,得意也不顯在面上,對老太太說:“還是母親養出的知道心疼人,早早的便來母親請安。”
說完回身訓誡於蘊、於麗:“你們兩個,不可日日憊懶,要多向珊姐兒學學。便是楠姐兒都比你們孝順”
楊思瑤這話,就差直說於珊和楊宇楠諂媚巴結老太太了,孝順?孝順怎麼從沒見她們兩個去梅苑給她請安?
“行了,都是一家人,坐吧。”老太太打斷了楊思瑤,百無聊賴地說著。
“謝過母親。”說著在下手坐了。
於蘊正要坐下,便見楊思瑤遞過來的眼神暗含警告。於蘊抬頭,看了看站在老太太身後的於珊和楊宇楠,嘴一撇,乖乖地與於麗一起站到了楊思瑤的身後,給楊思瑤撐場面。
“母親,蘊姐兒也不小了,若是姐姐還在,怕是早定親了,說起來都怪我身子不好,拖累了蘊姐兒。”楊思瑤也是演戲的能手,說著就將於誠遞給身後的奶孃,捏著小手帕嚶嚶哭起來。
於蘊面上也沒什麼神色,一開始說這話的時候,她還臉紅,被說得次數多了,倒是不當回事了,左右她不急,於簡今年就參加鄉試,若是中了舉,再參加會試殿試,到時候她的身份自然會水漲船高。於華不在京城,在外是於簡這個庶出的撐場面,她親事說的越晚越好。
“蘊姐的親事你不用著急,先將養好身子要緊。不說別的,就是六少爺也離不了你,總不能再養在我身邊的。”
楊思瑤壓眼角的手微微一頓,她就沒想將於誠塞給老太太。她這輩子就這點依靠了,可老太太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再養不好身子就要抱走於誠?
“母親說的是,誠哥夜裡啼哭,怕是擾了母親的清靜。只是,蘊丫頭的親事”
老太太喝了口茶,沒說話,楊思瑤究竟打的什麼主意老太太一清二楚。
眼下楊思瑤的確是長房正室,可已經失了於昭軒的寵信,而菊苑的花姨娘卻風姿正好,於昭軒回府後,楊思瑤就心驚膽戰。楊思瑤無非是想借著老太太的手,殺雞儆猴,用於蘊的婚事對花姨娘說,‘我能決定於蘊的親事,就能左右於麗的親事,你給我老實些’。
再有一條,便是錢的問題了——楊思瑤現下手上的確沒錢沒權,但庶女的嫁娶事宜都不能瞞過了她,她此舉是存了算計於蘊的聘禮嫁妝的心思。
“母親快別說了,再說下去,蘊姐姐該惱了。”於珊嬉笑一聲,像是護著於蘊,出口打斷小楊氏的話。
於蘊站在楊思瑤身後,冷笑了一聲,說:“母親,想來妹妹是覺得您偏心了?您也該為珊妹妹張羅張羅了”
楊思瑤聽罷,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張羅?她倒是想張羅,可她張羅的著嗎?於珊、楊宇楠這兩個是養在老太太身邊的,她既不佔嫡母的名分也不佔一品爵夫人的地位,這兩個小祖宗的親事,哪有她說話的份。於蘊這是明知道真相,還上趕著給她難堪!
楊思瑤心裡這般想著,面上很快收斂了神色,她狀似寵溺地拉過於蘊,照著於蘊的額頭,狠狠戳了一指頭,“你呀,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若不是你在前面擋著,珊姐兒、楠姐兒哪能現在還沒說上人家。”
老太太神色一閃,看了看於珊、楊宇楠的神色,沒有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雨天同學打賞滴地雷,好開森,打滾求抱抱~~
☆、第85章 :
楊思瑤扶正還不足半年;就這半年的時間;她已經無數次在老太太面前提起於蘊的親事。老太太並不著急;每次都給擋了回去。於蘊上疼寵她的父親,下有得力的兄長;都不會任由她被楊思瑤算計了去。
可楊思瑤最後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她,若是於蘊一直拖著不肯定親;於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