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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裝不了太多事,所以,從不會秋後算賬,向來麻利地解決一件又一件事。他用一件又一件的瑣事煩她,讓她對他與老太太和慧妃聯手設計她的那件事,隻字未提。於珊不會翻隔夜賬,那也就意味著這事過去了,謝昆越想越高興,眼前幾乎能夠看到兩年後她一身大紅嫁衣端坐在床前的倩影。
兩人都是控制情緒的能手,仿若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走到靜安堂,可是還不曾進門,就聽到老太太中氣十足的怒吼聲:“他想都不要想!”
於珊與謝昆對視一眼,也顧不得通傳,兩個幾乎同時跨進靜安堂,只見靜安堂裡除了老太太和謝老爵爺之外,於老爵爺和楊宇楠也在座,至於到於府造訪的楊老爵爺和四皇子,卻不見蹤影。老太太怒氣衝衝,於老爵爺的臉色也不好看,至於謝老爵爺,怎麼說呢,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他看著楊宇楠很是有些欲言又止。
於珊看著三個老人的表情,再聯想到老太太的話,幾乎瞬間就想到了緣由,老太太一直以來擔憂的事情到底發生了。在座的都是於珊的至親之人,她沒有什麼避諱地輕輕撫著老太太的後背為老太太順氣,問道:“舅舅怎麼說?”
“哼,這事他倒是想管,可是眼下懼於孝道,卻是不能管了。”老太太氣憤難平。
“外祖是怎麼知道的?又如何肯信這莫須有的謠言?”於珊疑惑地皺了皺眉。
“四皇子,智淺!”
“四皇子與外祖可確定?”
“不確定。”
老太太與於珊像是打啞謎一樣說到這裡,同時擔憂地看向楊宇楠,而楊宇楠竟像個局外人一樣,安撫地衝著老太太和於珊微笑,只是這微笑太完美,像是畫上去的,於珊看著,心裡一抽一抽地生疼。
靜安堂裡除了謝昆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謝昆也不是性急的人,不會不長眼神的此刻發問,火上澆油。事後不計是問於珊還是問謝老爵爺,想必都不會瞞他。
於珊咬咬牙,說道:“奶奶,咱們祖孫四個得智淺大師指點,平平順順、無病無災地過了這麼些年,是時候去普安寺還願了。”
☆、第109章 :
第二天一早;天矇矇亮的時候;老太太就命人收拾妥當;帶著於珊、楊宇楠往普安寺去了。許是起得早了,老太太精神不是很好,上了馬車就靠著車壁半眯著眼睛假寐。於珊和楊宇楠分坐老太太左右;怕吵著老太太,也都睜著眼不說話。這一老兩少的心情都算不上愉快。
給老太太趕車的師傅是老手,並沒有因為路上車少人少就急急的趕路,反倒將馬車趕的很和緩平穩;只是走了沒有一刻鐘,馬車就停了下來;於珊模模糊糊地聽見;車伕正好言好語地規勸著誰;好像有誰擋路了。
於珊眉頭一皺,大清早的攔於府的馬車,好大的膽量。她沒有多想,掀開簾子往外看,就見馬車的正前方有一個穿著大紅衣服的小男孩,騎著一匹小馬駒,正滿臉委屈地看著她。於珊頓時心口直跳,她的腦洞開的再大,也想不到攔車之人竟是於安。
於安披散著頭髮,只穿了一件冬衣,連束帶多沒有扎,更枉論添個披風。他身下的馬是於華剛剛給他淘換來的,個頭小小的,馬背還沒有於珊高。它甚至還算不上是一匹馬,只能叫小馬駒。小馬駒渾身的毛都是棕紅色的,連馬鞍都還沒有配,只草草地安了個轡頭,它趾高氣昂地馱著於安,正不耐煩地磨著自己的馬蹄,好像在抱怨這一時半會的駐步。
“珊丫頭,是誰?”老太太本來就沒有睡著,眼見於珊探出去的身子一動不動,出口問道。
於珊咬咬牙,答道:“奶奶,是於安追來了。”說完也不用車伕遞凳子,麻利地跳下馬車,伸手將於安抱下馬,也不管會不會摔到他,回身就將他扔進了馬車。
然後她從後頭叫過來一個隨侍的小廝說:“將這小馬駒送回府去,然後讓周管家安排一下,取一件安哥兒的厚實披風送來。”
小廝只聽到於珊略微惱怒的聲音,一直沒敢抬頭,得了吩咐應了聲,就去牽那匹小馬駒。那小馬駒脾氣卻犟的很,它狠狠扭了扭頭,前蹄微微翹起,發出一聲奶聲奶聲的嘶鳴。於安聽到動靜,從馬車上露出一個腦袋,先看了看於珊不算和善的臉色,然後對著小馬駒討好地說:“追風,今日不能帶你了,你先回府吧,等爺改日帶你去郊外兜風。”
小馬駒輕輕嘶鳴一聲,於安急忙應道:“真的真的,比真金還真。”
小馬駒這才安分下來,也不用那小廝去牽,自己沿著回府的路,不急不慢地踱著,那姿態甚是高傲。
於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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