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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與老媽媽絮叨絮叨,別的不說,於珊此刻的身價,還真不是她能拿捏的。隨著於楠正式被冊立為太子妃,於府風風火火地準備迎娶公主,於珊的身價也水漲船高。
而與此相反的,則是木府地位的直線下降。原先謝老太太倚仗的是什麼?還不是她能掌木府半邊天。可是,木臻木大爺襲爵後,不論什麼事都不過問她一句半句,偏她還找不到理由發火,因為宮裡的太后都沒有說一句不是。而木府僅剩的寶貝疙瘩木穎安,以十五歲的芳齡仍舊待嫁閨中,誰都知道打的什麼譜,可是聖上不開口,便是木皇后想讓太子納了她做側妃都不行。
謝昆到了於府,有時幫於華出修葺房屋的主意,有時指導指導於安的武學,有時就只能與馮倫瞪瞪眼,當然更多的時候,他喜歡與於珊在一起,看著於珊一板一眼的準備著於華的婚禮,他又覺得自己三月十六的婚期太遙遠了,再看於珊的眼神就有些幽怨。
於珊可不是謝昆肚子裡的蛔蟲,她的想法與謝昆恰恰相反,有一次甚至還跟謝昆抱怨:“聖上完全不必將咱們的婚期排的這麼緊,府上三個月三場婚事,如何忙的過來,尤其還是跟皇室結親,一個安排不好,諫官就能給安上個蔑視皇族的罪名。等公主進了門,一個月的時間哪裡夠於府緩個神的,倒不如將咱們的婚期往後推一推,總歸不是皇家的人,就算太后與皇上果真不好了,那不是還有三個月的熱孝期嘛”
也是謝昆來的次數太多了,於珊與他說話便有些口無禁忌,若是讓旁人聽到這大逆不道的話,只怕就算於珊是貴女,也要吃不了兜著走。於珊倒不是因為於華的親事忙前忙後而抱怨,她只是覺得與謝昆的婚期太急了,換言之,於珊恐婚了,謝昆越黏她她陷得越深,心裡的恐懼就越深。
謝昆聽完於珊的抱怨,左右看了看沒什麼人,一把就將於珊摟在了懷裡,一句話也不多說,直接用嘴將於珊剩餘的話堵上了。這謝昆自從用嘴給於珊餵了藥,就喜歡搞偷襲,這技術是與日俱增。一開始於珊還說上句於理不合,最後索性也不管了,只要不是更近一步,與謝昆談談戀愛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直到謝昆放開於珊,於珊才幽怨地看了謝昆一眼,沒好氣的埋怨道:“有怎麼了?”
她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話音裡的傲嬌與嗔怪,倒是謝昆聽出來了於珊恍似撒嬌的語氣,他捏了捏於珊的小鼻子,笑道:“我倒覺得三月十六的日子還晚了些,我都等不及了,偏珊兒還說日子太近了,珊兒自己說說,是不是該罰?”
謝昆說這話的時候,眼裡的*都不稍加掩飾,甚至因為太過濃烈,顯得流光溢彩。於珊愣愣地看了半晌,見謝昆的臉上的笑越來越不懷好意,她臉一紅,乾咳一聲,說道:“不懂你在說啥。”雖然嘴裡這麼說,但至此後,倒是再不與謝昆抱怨與他們的婚期太近了。
時間就在於府忙忙碌碌地準備中過了二十多天,這天正是二月二十,風和日麗,倒是果如禮部算出來的,是個宜嫁宜娶的好日子。
於華最終還是將新房定在了華園,只是此華園非彼華園。原先的華園雖然叫華園,實際只是一個孤零零的小院子。這用作新房的華園,是將原先華園所在的大院子,也就是三進門的左半邊全部劃了進去。正如老太太說的,反正於府地廣人少,雖說批給於華整整一進門不適合,但是許他一個帶著獨立花園的大院子還是使得的。
於府一大早的熙熙攘攘,忙裡忙外的佈置,於珊毫不避諱自己未嫁的身份,親自為於華整理著衣衫,說道:“大喜的日子,哥哥到了謝府,萬萬不能犯了執拗,早些將公主嫂嫂贏回來,莫要誤了吉時”
因佳儀是入嫁於府,所以並不能從皇宮裡發嫁,所以,佳儀一大早的就收拾妥當,坐著轎子轉移到了謝府,由謝府發嫁。唯一不圓滿的,就是送佳儀出嫁的,並不是慧妃,而是皇后娘娘。慧妃在宮裡在體面,到了尋常人家,那也是個妾室的身份,佳儀以家裡出閣,要拜的只能是嫡母,至於生母,只能靠後站。
“妹妹放心,哥哥知道分寸。”於華一身大紅色,連頭上的髮帶都是紅色的,胸口還掛著一個大紅花,也許是因為心情好,他的聲音頗有磁性,細細聽去,還能聽出幾分意氣風發。
“好了嗎好了嗎?外間都已經收拾妥當了,新郎官還不快快啟程,莫要讓新娘子等急了”大冷的天,喜娘的臉上竟然冒出了一層細細密密地汗,她站在門外,忍不住催促道。
這喜娘不是宮中人,而是京城的官媒。她臉上沒有尋常媒人的一顆黑痣,長的甚是體面。行事幹淨利落。也因為由她做成的夫妻,鮮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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