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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也不會因為老四是我的血脈而有失偏頗,這尊龍椅,本宮會替你搶回來。”木後突然打起了溫情牌,只是她臉上厲色不減,才越發顯得怪異。
“母后,四弟才是大盛王朝的儲君,兒臣定會盡心盡力輔佐四弟”慕容豐聽木後還是這般說,只能再次相勸,雖然他知道,不管他說什麼,木後都是鐵了心要憑一己之力廢掉太子,只因事發後,太子從不曾踏進鳳棲宮。所以,眼下他說再多也沒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木後被丈夫兒子同時拋棄,已經瘋了,他作為孝子,也只能陪著癲狂。
果然,木後不等大皇子將話說完,就淒厲了聲音:“你掌著御前兵衛,若要那尊龍椅,簡直易如反掌!所以,你莫要糊弄與本宮,更莫要忘了你的誓言!”
慕容豐只能低頭苦笑不語,他現在非常後悔起初的應召。木後被禁後,第一個召的絕對不是他,而應該是太子。太子能借口入鳳棲宮被阻,他卻礙於誓言,未能想到這藉口,這才造成如今的他步步為艱。
許是木後也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冰冷,幾乎在察覺大皇子臉色不對的同時就許諾道:“你若是擔心名不正言不順,本宮為你正名。四皇子忤逆不孝,聖上著意再次廢儲,卻被四皇子得知,以致逼宮,而你才是救駕之人,當然,因聖上年事已高,被逼後怒極攻心,你被迫即刻上位”
“但憑母后吩咐”大皇子再也聽不下去,木後太樂觀了,性命都要保不住了,還哪裡管得了史書記載或是身後名。罷了,這份養育之恩,就此償了也好,只盼她日後不要虧待了他的生母。
於是乎,木後與大皇子,一個肆無忌憚、過度樂觀,一個任憑差遣、知命認命,這極不成熟的逼宮眼看就成了笑話。聖上與皇后各持一子,開始了此生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對碰。
只是,俗話說的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場宮變本是在聖上的掌控之中,可是,他忘記了他另一個兒子——二皇子,更忘記了二皇子身後蠢蠢欲動的齊貴妃。
齊貴妃時刻不忘與木後、慧妃爭寵,可也正因為如此,才讓木後對她放了心,木後從來不把齊貴妃放在眼裡,誰讓她沒有四大爵府的出身,這一輩子,再受寵也不能威脅道她的地位。她忌憚的一直都是明明深得聖寵卻面上無動於衷的慧妃,所以在齊貴妃協理後宮的時候,木後並不過分提防與她。
而這一個多月,木後被架空,後宮交到了齊貴妃和太子妃手中。明面上,太子妃在東宮被太子側妃牽制,而她只是子輩,從不插手聖上的後院之事,好像她能做的就是打理好東宮,將東宮管的如鐵桶般找不到縫隙一樣。而齊貴妃仗著二十多年的‘學習’,將後宮打理的也是有聲有色。
然後,齊貴妃很快發現了皇宮的怪異之處,先不說時時有人監視這鳳棲宮,就是大皇子頻繁出入鳳棲宮這一件事就不尋常。她心裡有想頭,目睹整個過程都是隱忍不發。
大皇子帶領御前兵衛與原本就隱藏在乾清殿的太子親兵,兵戎相向,一時間打的不可開交。知道御前親衛顯露疲態,眼看就要敗北的時候,齊貴妃才讓二皇子從外圍領兵包圍了乾清殿,打出了清君側、保朝堂安穩的旗號。
齊貴妃一身華服,看著狼狽的聖上與同樣狼狽的皇后,忍不住輕聲笑起來,而隨著她的笑聲轉低,聖上與皇后的臉色幾乎憋成了豬肝色。
“父皇息怒。”二皇子臉上的笑容卻是怎麼都掩蓋不住,他忽略掉被捆綁起來的兵士,直接抬頭仰視端坐在龍椅之上的聖上,和他身後垂立的慕容騰,心裡暗忖,這大好的河山,馬上就要落到他的手上了。
“逆子!”聖上拍的龍椅啪啪響,看著喜怒形於色的二皇子,氣的臉色發白。
聖上已經不怕死,反正身後事都已經交代清楚了,慧妃離宮的聖旨他都已經蓋上了玉璽印,親手交給了慧妃。此刻讓聖上懊惱的是,一時不慎,竟讓齊貴妃插了空子。他從沒正眼看過他這個兒子。二皇子一直是魯莽沒腦子,心眼也直,再加上生就一副怨天尤人的心腸,真算得上是無才無德,所以,他這三個兒子最不適合登上帝位的就是他。
可自從他改立太子後,二皇子基本上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反思,他以為二皇子是老實了,卻不想,龍生龍鳳生鳳,身為龍子龍孫,對那萬人之上的尊位豈能沒有想頭。
其實,聖上以為二皇子老實了,也不算猜錯了。
聖上改立太子後,二皇子以己之心度太子之腹,越想越覺得日後的太子登基,頭一樁事就是廢了他,因為他心裡清楚的記得,自己幼年時他是怎麼譏諷慕容騰空有嫡子名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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