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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頭的齊氏本也想說這話,只是嘴巴微張,話還不曾說出口,就被木氏搶了先。她閉了嘴巴,眼裡帶了幾分疑惑。她看了看搶在二房前頭的謝昆和於珊,又有些瞭然,她只當是木氏想要在於珊面前擺婆婆的譜,哪裡知道,這是木氏正式開始奪、權的開始。
木藍藍回京已經三月有餘,卻什麼事也不出頭,便連她管廚房的權利,還是齊氏自覺不好意思,主動讓出來的。而且,木藍藍雖是謝老太太的侄女,可跟老太太的關係並不好,也不同齊氏一樣日日到壽安堂盡孝,這姑侄兩個,頗有些相看兩相厭,只是木家女演戲的能手,外人看不出來罷了。
以往像這種人員齊全都湊到一起的場合雖然不多,可每一次都是齊氏開口帶路的,一開始她還覺得搶了木氏的地位心裡過意不去,可自從老太太流露出要將謝天亮夫婦打發到邊關去之後,明裡暗裡地捧著說她勞苦功高的時候,她倒是不愧疚了。想想也是,這麼些年是誰勞心勞力地操持著這個家?她忙的孩子都沒工夫生,這成親已經十多年了,膝下只有謝興一個兒子,謝芳一個女兒。
她也不笨,知道老太太不過是在利用她,可她也沒辦法,謝芳明年及笄,婚事雖然她與二爺說了算,可最終拍板的,還是老太太。便是為著自己的女兒,她也得當好老太太手中的箭。總歸老太太站在哪一邊,哪一邊的勝算就添兩成。木氏的確是佔了名分的優勢,可孝字大於天,她木氏還能反抗老太太?
齊氏是不懼她這大嫂的,美則美矣,可惜就是少脾氣,沒有當家主母的範。不得不說,齊氏是真的不瞭解木藍藍,齊氏嫁入謝府的時候,木藍藍已經在邊關謝府當家了,而齊氏這一輩子就不曾出過京城,自然不知道木氏的為人處事,她忖度老太太心思的水平不低,可壞就壞在,她低看了外表無害的木藍藍。
等所有人進了壽安堂,老太太便將謝洪叫到了身邊,說:“洪哥,去請你祖父,這會應是在園子裡練拳。”
“請什麼請,這都什麼時辰了,拳都練了兩遍了!”謝洪還不曾邁步,就見謝老爵爺微帶著不滿從外間進了屋。
謝老爵爺是知道自己的老妻的作風的,第一天,不管是孫媳婦還是兒媳婦,下馬威一定會做足了,便是老大媳婦進門的時候,也沒得好。今日他本想早些到壽安堂,可怎知竟被個‘武痴園丁’困住了腳,謝老爵爺耍了兩遍拳才將人打發了,急趕慢趕的到了壽安堂,就聽見謝老太太的話,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那所謂的‘武痴園丁’的確是個武痴,但之所以大著膽子請教他,只怕是受人所託忠人之事了!
謝老太太也不覺有什麼不對,新入府的外府女兒,只要還不曾敬茶,就不是謝府的人,總要磨磨她的性子,以後才好調、教,像於珊這種,還沒進門就被長房上上下下地寵著,她就是看不慣。
於珊可不知道謝老太太犯的什麼神經,站了一早上了,她恨不得快些敬了茶,早些離了此地。
以後誰若是再說謝府人口簡單,沒有糟心事,她就跟誰急。遠的不說,單說謝府的這個奇葩老人,就奇葩的過分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出差剛回來,今天工作緊張。
我明後天肯定會更六千,七月底,小說一定完結,撐死了八月一號。
親們如果覺得掉坑裡看太累的話,可以等七月底再來找偶,那個時候絕對完結了。
PS:四天沒寫了,狀態不佳,幹不出來曾經承諾的六千,抱歉
☆、第144章 :
“祖父;請喝茶。”於珊和謝昆跪在一個單層的紅色蒲團上,異口同聲道。
謝老爵爺看了看這兩個小兩口,然後笑著接了;他將一個薄薄的紅封放在了春香所持的托盤之上,意味深長地解釋道:“早些年我在西北留了一間客棧,兩處酒樓;非是家業而是我的私產。原本是鍾老弟在打理,盈利不多;可好歹給不能繼續上戰場計程車兵留條後路。幾年前鍾老弟也去了,他兒子不肯輕受,就將這房契地契給送了回來。粉丫頭,你已是我謝家長媳,我也就不經你母親的手;直接將這擔子交給你了。雖說責任大些,但好歹也是一份產業,做得好了也是積功德的事,咱不講求神拜佛,就踏踏實實的乾點實事,比什麼都強。”
謝老爵爺這話其實說的有些不倫不類,新嫁娘敬茶,反過來複過去,不就是‘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偏他不按套路走,說了一通在旁人看來毫無意義的話。這三張地契,在謝老太太、齊氏甚至木氏看來,都不值什麼。雖說地契有三張,可它們地處西北,根本不值錢,再加上是為了收養老弱病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