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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迷迷糊糊的說了句‘可是我不跟傻子說話’,蘊妹妹就去推珊妹妹,只不過恰巧珊妹妹跑開了,蘊妹妹才磕倒的。她肯定是因為這次不僅沒有整到珊妹妹,還自己磕倒了才懷恨在心,又找機會推珊妹妹的”你還別說,孩子的世界是相似的,這於倩只不過推己及人,就大致知道於蘊到底怎麼想的。
趙氏現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說的是今天的事,你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怎麼摘得清你!
好在老太太並沒有按照趙氏鋪的路走,只是尋思,合著珊丫頭的風寒竟是由此而起?想明白這些老太太狠狠的盯著於蘊,問道:
“蘊姐,倩姐說的可是真的?!”老太太的聲音不自覺的就嚴厲了幾分,於蘊緊張的一哆嗦。
“祖母,絕對沒有這種事。祖母,珊妹妹是我親妹妹,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於蘊哭的更慘了,但卻下定決心絕不鬆口。反正於珊那小蹄子現在還昏迷著,什麼黑黑白白的不都是有人說就有人聽嘛。
要說老太太剛回府那會,於珊的病因,最清楚的就是楊氏了。因為楊氏可以算的上是從頭看到尾的。只是楊氏當時不曾處罰於蘊和徐姨娘,也是存了利用她們娘倆的心思。她不能親自出手處置於珊,可對於珊的命格又頗為忌憚,所以,借別人的手來辦此事,最恰當不過。當然,若是於珊真的出了大問題,她自會利用此事,讓徐姨娘與老爺離心,讓於蘊那死丫頭失寵。只是眼下雖然倩姐點名此事,她卻不能附和,畢竟,老太太已經對她有夠不滿的,若是因此事惹來老太太對她的怒火,就更得不償失了。所以楊氏從頭至尾都沒有開口。
眼看姐妹倆各持一詞陷入了僵局。這爵府的千金小姐,又不能用刑。
“徐嬤嬤,孫嬤嬤,你們可有什麼要說的?”老太太想了想,轉而問起隨身服侍的兩位嬤嬤。在老太太看來,這事最有說服力的應該是兩位嬤嬤了。
孫嬤嬤給老太太磕了響頭,便長跪不起。
“奴婢知罪。奴婢護不住四小姐,死有餘辜。事情確實如大小姐所說,三小姐常說四小姐是傻子,無人之際總是折騰一出是一出的。一開始奴婢也是極力阻攔的,後來奴婢報到太太面前,太太就是就說奴婢無中生有,趁機邀寵。奴婢雖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可是也是大戶人家出身,絕對不是嘴碎的人。若不是家境敗落,奴婢實在不至於還請老太太看在奴婢這些年照顧四小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了奴婢一條命。”孫嬤嬤並不覺得冤枉,她確實沒有擔起教養嬤嬤的職責。
孫嬤嬤是個聰明人,老太太既然已經決定處置她們幾個,你說再多的話也是沒用。還不如老老實實的招了。況且她對這四小姐也實在是沒轍。不管怎麼教導她嫡庶的區別,她總是不在意。這樣性格的人,以後不管在哪,都沒有出路。自己能護她一時,也護不住她一世,還不讓趁此機會讓四小姐換個更能耐的,這離了眼前,也省的自己心疼。
徐嬤嬤卻不停地磕頭:
“老夫人,奴婢真的冤枉啊,三小姐並不時時帶著奴婢的,三小姐去見徐姨娘或者二少爺的時候,向來只帶彩蝶一個,奴婢,奴婢實在是沒有發現”徐嬤嬤是真的覺得冤枉,三小姐並不喜歡她這個教養嬤嬤。徐姨娘更是隔三差五的敲打她,讓她把於蘊當正經主子看。
於蘊是按照嫡女的份例養的,有受寵的姨娘,成才的哥哥。嫡女卻爹爹不疼孃親不愛的。所以她對於蘊盡心盡力,從不敢懈怠。偏偏於蘊有那麼個不成材的姨娘,天天攛掇於蘊跟自己對著幹。於蘊幾次欺負於珊,孫嬤嬤是知道的,她說於蘊幾句,於蘊就直接頂上一句“別忘了,誰才是你的主子”。當然這些話是不能說給老太太聽得。
老太太算是看出來了,孫嬤嬤把知道的一股腦的抖擻出來,就是盼著她給個恩典,趁此離了於府。至於徐嬤嬤,要是半點事不知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一個奴才,定是壓不住徐姨娘和於蘊。
想到這,老太太更生氣了。楊氏這個嫡母做的太失敗了,看她管家一把好手,怎麼知道房裡這一團糟!
“將孫嬤嬤徐嬤嬤都拖出去,杖二十!等這事畢了,再另行處置。”她現在根本沒心思跟她們扯。
“蘊姐,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祖母,以前的事是我不懂事,但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害過珊妹妹,今天的事確實是大姐姐的失誤”她必須咬死了,以前的事頂多是姐妹間拌幾句嘴,但今天這事不成,於珊說不定就死了想到這,於蘊臉上閃過一絲快意。
“那我問你,‘傻子’是珊丫頭叫你的,還是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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