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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的看了看還趴在木凳上的四個弟弟。於華、於簡、謝洪、齊彥都滿懷期待的看著他,可能都覺得自己沒什麼大錯。在謝昆看來,這事四個少爺都有錯,這事要是落在自家祖父手裡,估計也要上棍。怎知於爵爺脾氣跟自家祖父竟如此相似,含混不過去。想到這,謝昆嘆了口氣,決定實話實說,挨一頓就挨一頓吧,也都長點記性。
在謝昆的描述下,事情就變的清楚了起來。
原來自從謝昆、謝洪、齊彥易師韓師傅,雖也適應良好認真習武,可終究放不下車師傅的養女車想容。於是每逢沐休,總是不約而同的到車師傅的府上拜訪。車師傅病早就好了,只是車師傅自從偶然聽說因自家養女讓謝洪齊彥生了嫌隙,車師傅自覺對不起謝爵爺,竟是主動辭了這差事,更是將車想容拘在閨房,無事是絕不允許外出的。車師傅並不曾教養女武藝,只請了一個衛嬤嬤從小教導車想容,大了更是又教車想容女工,順便學學大盛王朝的規矩。車師傅雖然知道兩位少爺三天兩頭的探望是什麼意思,但車師傅本就愧疚,只裝作不知,最後竟然藉口外出找差事,閉門不見了。
兩個少爺也是膽大的,仗著有點本事,正門走不了就翻牆進了府。這日,兩位少爺一合計,看車師傅真的不在府上,就躲閃著往後院去。兩位少爺倒是都沒什麼壞心思,只是長日見不到車想容,想偷偷瞄兩眼。怎知被衛嬤嬤發現了。衛嬤嬤竟然隱瞞不報,直接帶著少爺進了閨房與車想容見面,只說府上當家的不在,合該小姐招待貴客,兩位少爺雖然覺得進想容閨閣不合理,但他們溜進來本就想見車想容,此刻光明正大,正合了心思。
那衛嬤嬤是個心大的,眼見車想容越長越妖豔,就動了用她巴結貴人的心思。偏偏車師傅最是忌諱這些,府裡又沒有貴婦帶著車想容去交際,這嬤嬤正困頓的時候,謝洪齊彥就給她遞了個枕頭。
車想容見了兩位少爺,未語淚先流,很是惹人憐愛。
原來,車想容見車師傅總是神色複雜看著自己唉聲嘆氣,就以為養父因為丟了差事,心裡不舒坦。車想容閒聊間便把這猜測跟那嬤嬤說了。那嬤嬤就趁機攛掇說,車師傅丟了差事,是因為車想容的緣故,勸她跟兩個少爺求求情,讓車師傅回謝府教導少爺。車想容沒做過求人的事,不僅覺得委屈,更是羞愧難當,是以見到兩人,不自覺的就開始哭。
於是這本來該神不知鬼不覺的過去的事,就有了後續。
衛嬤嬤的算盤打得啪啪響。那衛嬤嬤尋思,車想容雖然是番邦後輩,可性子懦弱,長相妖豔,又對她言聽計從。只要車想容攀上了貴人,榮華富貴不都是自己的。謝爵爺這樣的人家是不能尋思了,可齊府卻是個好去處。齊府不僅有受寵的皇妃,更是跟謝爵府攀枝繞節的。只是現在少爺小姐的都小,就算相互有了什麼心思也不長久。所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在少爺小姐成長的過程中就攀上關係,要說這關係,最穩固的莫過於師徒了。只要車師傅是齊彥的師傅,大盛王朝又推崇尊師重道,以後見面的機會自然就多了。只要能偶爾見幾面,憑著車想容的面貌,抓住齊彥的心豈不是易如反掌?她卻不想,謝洪齊彥已經易師,要再請回車師傅並非易事。
謝洪回府後先跟謝昆商量,謝昆只說韓師傅的教導更體系一些,不願攬事。謝洪無法,只得跟謝老夫人磨蹭,老夫人疼愛謝洪,雖也覺得不合理,可實在推辭不過,就跟謝爵爺提了。
謝爵爺一聽是謝洪要求的,問都沒問緣由,只語重心長的跟自家老妻說:“小孩子不懂事也就罷了,你怎麼也跟著摻和。易師是這麼容易的事?別說人家韓師傅沒有任何過錯,就是有過錯也輪不到我們插手。洪兒要易師,十有八/九是因為那養女了。車師傅深明大義,怎麼你又開始犯糊塗?”
謝老夫人毫不在意的說道:“既是洪兒喜歡,待到了年紀,納了妾室也就罷了”
謝爵爺一瞪眼:“那養女是番邦後輩,咱這樣的人家,你怎麼敢動這心思?”
謝老夫人還是不在乎:“反正有祖訓,妾生子不得承爵。大不了,成親前就灌了斷子湯,也翻不出天去”
謝老夫人話還沒說,謝爵爺就氣得一拍桌子:“那養女地位再低下,那也是車師傅的孩子!徒弟娶師傅的女兒為妾,你這是要讓全天下的人戳咱謝府的脊樑骨嗎!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待洪哥年紀長點,就送去邊關磨幾年。再在你身邊,整個孩子就廢了!”言罷摔了袖子出門去了。
謝老夫人撇撇嘴,也不勸說,任由謝爵爺離去。
謝老夫人出身木府,木府的繁華靠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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