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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偷窺了眼老太太,見老太太不顯喜怒,心下有些著急。不過是一個本來就該死的犯錯姨娘,怎的如願死了還要查?
“老奴出了二道門,就看見三小姐披頭散髮的哭著求老奴允她見徐姨娘一面。三小姐是主子,而且形狀著實可憐,所以老奴”
“哼,我看你不是看蘊姐可憐,你是掂量著蘊姐的荷包夠重!”老太太本來不想挑破這窗戶紙,可她最是看不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便忍不住譏諷了一句。
白婆子撲通跪在地上,分辨道:“老奴冤枉,絕無此事”
“好了,冤枉不冤枉的,叫來蘊姐一問便知。只是這會這些都是小事,你接著說!”
白婆子還以為真的會請於蘊過來,嚇出一身冷汗。她的確是收了於蘊的大紅包才通融了片刻,於蘊才八歲,若是老太太問話,肯定會據實以告,到時候好在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老太太才輕輕揭過。白婆子摸了摸懷裡的一大包銀子,暗想,以後再收銀子,可得算計明白了,徐姨娘雖然地位身份低,可是有成才的兒子!
“是,她們說了也就半柱香的時間,三小姐便紅腫著眼去了。”
“那會徐姨娘臉色怎樣?可有異樣?”
“呃還是很虛弱,但打眼看上去,倒是精神了不少。”
“嗯,然後呢?”
“出城很順利,老奴遞了咱們府上的牌子,守城將士似乎與咱們於府有舊,不曾細問,便放了老奴離去。晚上到了客棧,徐姨娘還強忍著喝了一碗粥,晚上老奴與她一個屋子睡下,徐姨娘也沒有什麼異常,瞧著心情不錯。但今日一早,老奴去叫她趕路才發現,徐姨娘已經死了”
“你一整晚都跟她在一起?”
“不敢隱瞞老夫人,老奴確實與徐姨娘同屋吃睡,只是老奴夜裡睡得沉,所以夜裡的動靜怕是沒有聽全。”
“那你如何知道那賤婦是服毒而亡而不是病死的?”
“是那車伕說的,說徐姨娘嘴唇呈黑青色,像是服食了過量的安神藥劑。”
安神藥劑?闔府上下,只有老太太偶爾夜間睡不踏實,需要服食些。誰這麼大膽,難道竟是蓄意嫁禍給她?老太太正思索可疑人物,就聽見於爵爺急怒的聲音響起:“衿容,怎麼回事?我聽說徐姨娘死了?”
“具體情況我也不甚清楚,這是我安排送徐姨娘去慎思庵的人。”
於爵爺凌厲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這白婆子,過了小半刻,才說道:“你將事情再說一遍。”
白婆子平時甚少見到爵爺。她知道她是被懷疑的物件,只要人不是她殺的,早晚會水落石出,可被於爵爺這般盯著,難免就有些發抖,她想到懷裡多出來的幾十兩銀子,更是心虛難安。白婆子定了定神,也不敢擦拭額頭的冷汗,憋住一口氣,好歹是沒有半點哆嗦的把事情的原委說完了。
渣教主的血淚進。。。
因跟於爵爺交代的時候,她緊張的一口氣講明瞭原委,竟是連於蘊留下銀錢的事都說了出來,雖然於爵爺和老太太都好像一點也不在意,但她猶豫了片刻,還是從懷裡掏出一個銀錢袋子,雙手舉著,說:“這就是三小姐留與徐姨娘的,剛才老夫人問話時,老奴一著急卻是沒想起來。”
老太太看都沒看,只吩咐道:“你親自給蘊姐還回去,先下去吧。”
“是,謝老夫人。”說完急忙站起身,只是因跪的時間長,心裡又驚懼,白婆子身子有些發軟,好歹顫顫巍巍的退下了。
白婆子剛出了靜安堂,就一屁股坐下來。老太太聲音嚴厲,於爵爺聲音冷,靜安堂裡一跪差點要了她半條命。
她掂了掂手上的銀錢袋子,暗自啐罵一聲:“呸,這惹禍的黃白之物,不要也罷。”言罷就往蘊園去了。
這白婆子也不愧是老太太看中的人,有舍才有得的道理,她很清楚。現在看來,當時收下於蘊的銀子,卻是大大的錯誤了。她也不貪心,分文不取,給於蘊送了回去。
於蘊神色很是不好看,逼問道:“你說姨娘去了?”
白婆子不卑不亢的說:“是的。”
“如何去的?”
“徐姨娘身子不適,夜裡趕路又染了風寒,荒郊野外也沒有郎中可尋。老奴星夜往京城趕,怎知不等進城,徐姨娘就嚥了氣。如此一來,倒是辜負三小姐的委託,無功不受祿,這銀子,老奴分文未取,您看?”
“我知道了。”
於蘊神色陰冷,在白婆子退下之後,將錢袋往床上一扔毫不在乎。她現在把持著徐姨娘的傢俬,黃白、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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