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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府嫡嫡親的外孫,慕容豐算什麼?他連母族都沒有,若不是母后收養,他現在是死是活還未可知!母后,二哥哥如何去的,兒臣可調查的一清二楚,您為了慕容豐算計良多,如何就不肯助兒臣一臂之力!”四皇子的神色稍顯委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母后也沒說不幫你。只是,豐兒自六歲就被當成太子教養,早習慣了前呼後擁,如何甘心將皇位讓與你。”皇后見了四皇子這般神色,有些心疼,急忙應了下來。
四皇子站起身:“母后,兒臣不用他讓!該是兒臣的,兒臣自會奪回來。只是眼下,需得您支招,如何讓於珊那女娃”
皇后看著神色稍顯緊張地四皇子,忍不住失笑。
四皇子被她笑的莫名其妙,卻是鄒嬤嬤解釋道:“四殿下,按您說的,這於四小姐今年不過七歲,情竇未開,您讓娘娘”
四皇子這才恍然大悟,看來是他操之過急了。
皇后看著這樣的四皇子,不由得回憶起了從前。
她十七歲嫁給當今皇上,五年無所出,不得已將宮女所生的慕容豐記在名下。那宮女將慕容豐養的不差,不貪不念,甚是討喜。
豐兒六歲那年,被立為太子,可是他並不得皇上喜愛,除了上那些君君臣臣的課程,其餘的時候都在鳳棲宮,偶爾那宮女也會到鳳棲宮來,行事並不張揚。那段日子,是她入宮以來過的最舒心,也是最安穩的。
可是後來,宋妃承寵,十月懷胎誕下了二皇子。二皇子一歲的時候便聰穎初現,皇上視若珍寶。她為了豐兒地位穩固,百般算計,裡裡外外耗損了多名心腹,才將二皇子弄死了。為了防止宋妃反撲,她謀劃良久,才將此事扣在了宋妃自己的頭上。
在人證物證都有的情況下,即便皇上不相信,可還是將宋妃貶為了才人,打入冷宮。
她以為,這一輩子,就只能這麼靠著豐兒頤養天年了。
可威德二十六年,新進宮的齊才人又診出了喜脈,她唯恐養虎為患,正準備想法子在孩子出生前處置了她的時候,自己也診出喜脈。她聽了太后姑姑的話,不敢擅動齊才人,唯恐損陰德的事記在肚子裡的孩子頭上。
十月懷胎,四皇子呱呱墜地。他十分的聰穎,比之二皇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很滿足。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他自小與她不親暱,只與皇上親近,皇上對他有些溺愛,只他喜歡的,便全數送與他。她記得,五歲的他曾鋪了滿床的玉佩,拉著她的手,笑嘻嘻的問她,‘是不是等到我像父皇那般年紀,才能佩戴金龍佩’,可金龍佩只有皇上才能佩戴。
“不是的,你太子哥哥到你父皇這般年紀,才能佩戴金龍佩。”
“那兒臣呢?能穿父皇那種金黃的衣服嗎?兒臣喜歡那個顏色。”
“也不行,那是你太子哥哥的”
可她話沒說完,他就跑去了書房待了整整一天,再出來,便是私下裡這般處處與太子作對,處心積慮的想取而代之。
或許,從那時候,她就該預想到有這一天,也不能說她的孩子長偏了,只是他的野心與不甘心混在一起,這一輩子,這就是他孩子活著的唯一的目標了。
看著十歲的親子這般算計,她又想起了養子十歲時的為人處事。
她尤記得,那個瞪著黑眼珠子的十歲男娃,就這麼站在她眼前,直言:“母后能不能饒了孃親一命?”說完還不等她開口,便舉起右手,擲地有聲的宣誓:“孩兒發誓,日後定會孝順母后,若有違,天打五雷轟。”
當時也是這句志誠的話,取信了她。
可騰兒才是她的嫡親血脈,而且,騰兒確實比豐兒更適合那個位置,不論是地位還是才華。豐兒他,太憨厚了。既如此,便幫他算計那個位子吧,也不算對不起皇室宗親。
“傻小子,那丫頭雖然還小,可絕不是不曉事的,女孩子甚少出府,你便多與她尋些好玩的東西,她必然就將你放在心上。等時機成熟,你便與她表白心意。我兒子儀表堂堂,舉止有度,等她情竇初開,你便信手取來也就是了。”皇后娘娘笑眯眯的給四皇子支招。
“只有一點,你別把自己搭進去!無情才是帝王家。若有一日豐兒輸在你手上,那也是他太過命數,你需得答應母后,日後決不為難豐兒,這富貴逍遙王,你既然不肯做,便許給豐兒。”
“母后,兒臣豈是無情無義之徒,兒臣只是取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那屬於慕容豐的,兒臣一毫一厘都不會少了他的。”
“如此便好。”
“只是,這小玩意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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