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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理智上知道這孩子不該有,也頂多在心裡說一句,於大爺不夠小心,但是絕對不會認為於大爺不為楊氏守身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男人嘛,多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於爵爺本是與謝爵爺正喝的歡,這兩個年少時都是無法無天的主,老來便都有些任性,相互賭酒,賭著賭著就離了酒席,兩個老人單獨開了一桌。
木爵爺和前楊爵爺都沒有到場,木爵爺與楊爵爺都是好面子的人。木爵爺一向自視四爵府的老大哥,只有別家去他家慶賀的份,哪有他拿著禮到弟弟家討喜酒喝的道理;至於前楊爵爺,倒不是不看重於安這個外孫,也不是自持太子太傅的身份,只是覺得唯有他沒了爵位,面子上過不去。所以,四爵府的老一輩的男客,只有謝爵爺親自到了於府。
“妹夫,你說咱倆這過的什麼日子。想當初,先帝在時,早早的批了父輩的摺子,我在邊關也就待了十年就被弄回京城繼承爵位,之後再不能離京。當今聖上的心思也太詭異了,咱們這摺子遞了有三四個年頭了吧,老大都守邊關十五年了,還在那邊過他的自在日子,不孝呀。”
“怎麼,天亮還沒回京的訊息?”
“你還不知道那小子,放他去邊關,可是野了。十五年了,也就過節的時候送送年禮,連謝昆、謝洪都不是他親自送回來的,真真大不孝了。怕是就等著一張聖旨才能把他請回京城了。”
“也不能這麼說,天衡不是在京都嘛。再說了,還不是因為聖上忌憚,天亮才不敢回京。拿著兵權在邊關守疆衛土,總好過待在老虎眼皮子底下耀武揚威。”
“那也不能十五年都不回京城。算起來,我那大孫女今年十四了,我還不曾見過呢!”誅天破道
“你可知足吧,天亮爭氣,前些年一場苦戰,真真將蠻夷之族拒在疆土之外,多有你的風範。你看我家老大,可有半分成器的樣子。說來也怪了,衿容是將門出身,我也是喜武看不上文的,怎麼我府上的下一代就沒個成器的。”
兩人這邊剛談到繼承人的事,那邊廂就觥籌交錯的祝賀開了。
謝爵爺模糊聽到什麼又要添丁之類的話,裝出幾分慍怒的對於爵爺說:“妹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雖是庶子,但總歸是添丁進口的喜事,這你還瞞著哥哥。”
謝爵爺說著,見於爵爺的臉色不是很好,勸解道:“就算是庶子,孩子多些也是好事,哪像我府上,小一輩的除了跟著老大在邊關的玉兒,常在府邸的只有四個孩子,逢年過節的總是冷情。”
“老大這些日子都是宿在外院的,哪的孩子?只能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了!”於爵爺惱火的說。
“昭軒沒那麼多心思,定是昭軒媳婦走之前就埋的種子。”
“之前下的種子,現在才發芽?”於爵爺將酒杯往桌上一放,提醒道。
謝爵爺本來性子直,不屑的打彎。但是,自從娶了木爵爺的嫡妹,對後宅的事情也瞭解一二。若是楊氏死之前就成了好事,這會早該滿府皆知了,昭軒怎麼可能這會子功夫才知道。如此一想,謝爵爺的臉色也不好看了。謝府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但凡正室不是無子的,就不能納妾。謝爵爺原本也是看不上家裡有三妻四妾的主,後宅不寧,男人如何安心立業。他勸解於爵爺,也不過是因為於昭軒是他的外甥,他不好落井下石。可是,熱孝期裡,妾室有了身孕,這可是大忌諱。
於爵爺抬頭,就見於小手足無措的看著於昭軒,滿臉灰白之色。
“於小,給我滾過來!”於小聽得有人叫喚,抬頭四處張望,終於在一個邊角的小桌子那發現了於爵爺和謝爵爺。
“你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於爵爺不等於小近前,就厲聲問道。
“這這”
“支支吾吾的幹什麼,說!”倒是謝爵爺著急,緊著問道。
於小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承認道:“徐姨娘有了身孕。”
“誰的?”
“大爺的。”
“你替他遮掩的?”超級無敵變身美少女
“是。”
於爵爺一腳將於小哥踹倒在地,站起身來,正要去喝問於大爺,卻見於珊急匆匆的從外面進來了。
於珊好歹是是主子,又養在老太太身邊,所以無人敢攔,得以暢通無阻的進了外院正廳。
於珊進了廳,也自知不合規矩,目不斜視的走到於昭軒面前,畢恭畢敬的說:“爹爹,徐姨娘身子不舒服,孫大夫已經瞧過了,說是吃壞了肚子,只是徐姨娘疼的厲害,卻一直喊著要見爹爹,奶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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