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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身上。
於昭軒看著就覺得心疼不已,難得的出口頂撞老太太,說:“母親,她身子一直不好,眼下又用這種方式失了孩子,便是再大的過錯也該抵了至於其他的事能不能緩緩,她怕是受不住了。現在要緊的是請個大夫入府”
老太太眼見徐姨娘眼裡的喜色,很不客氣地問:“徐姨娘,你自己說,你這條賤命可還留的?”
徐姨娘聽了老太太的話,渾身一顫慄,不敢開口說話。現在她說什麼都是錯的,於昭軒知道的越少越好。
於昭軒看徐姨娘受了驚嚇,先緊緊的摟了摟徐姨娘,然後很突兀地鬆開,他額頭觸地,悶悶地說:“父親,母親,此事徐姨娘是無辜的,是兒子荒唐魯莽了,還望母親網開一面”
老太太聽到這,也不知氣的還是樂得,甚是突兀的笑了起來,只是笑聲裡多了幾分悲涼,這就是她生養的好兒子!不辨是非,不明事理,連事態走向都拎不清!難不成剛進來的四人是透明的!他還當是他搞大了徐姨娘的肚子,徐姨娘才遭了這番罪!
老太太任由於昭軒跪著,不再看他也不應聲。她只是看著徐姨娘,滿屋子,只有老太太冷冷的聲音不間斷的響起。
“徐姨娘,五年前,你從得知我要離府,便託朱婆子找來這裝神弄鬼的仙姑,對楊氏說,珊丫頭是惡鬼轉生,克母之命,使得楊氏與珊丫頭離了心,我說的可對?”
“你縱容蘊姐百般欺辱珊丫頭,甚至珊丫頭差點病死過去,你可還記得?”
“你與老大,在楊氏臨產之際白日宣淫,楊氏難產而亡,你們隔天便鬼混在一起,無半分悲傷之色,我可有說錯?”
“你買通元婆子加害安哥兒未成,便讓朱婆子散佈安哥兒‘天煞孤命’的傳言,我可有冤枉你?”
於昭軒越聽越是心驚,徐姨娘在他面前總是溫柔可人,小意奉承,善解人意的,他怎麼會相信背後的她竟然如此算計。所以,老太太說的這些事,定是為了除掉徐姨娘,硬加在徐姨娘頭上的!別的不說,單說於安的命格,明明是二房的事,許姨娘都承認了,他二弟都道歉了,怎麼可能是徐姨娘指使的!重生之星外孕
“母親,這不可能”於昭軒聽不下去,跪直了身子反駁。
老太太卻理也不理於昭軒,接著問:“你為了你所謂的榮華,置老大的前程不顧、置於府的名聲不顧,可笑老大這般護著你,於你看來,怕也是好笑的吧?”
“老夫人,妾身冤枉!”徐姨娘滿臉被冤枉的神色,戰戰兢兢的看著老太太。
“奧?卻不知是那一樁冤枉了你?”徐姨娘神色閃爍,正待開口,卻聽老太太接著說:“徐姨娘,看看你身後的四個人,再開口,不遲!”
徐姨娘真的很是聽話的回頭看了看四個人,然後突兀地跪行到了朱婆子面前,她柔弱無力的拉扯著朱婆子的衣襟,很是可憐的問:“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冤枉我!”
朱婆子跪在地上,不敢言語。她與珠兒前後腳進了蘭苑,只抱頭哭了幾句,還不等詢問細狀,便被‘請’了進來,她可不知道,珠兒現下究竟是誰的人。
徐姨娘見朱婆子不開口,眼裡頓時有了希望的神采,她抖著手,指著朱婆子問:“是不是三少爺指使你冤枉我的?定是因為許姨娘去了北寒之地,三少爺心有不甘,才指使你為她脫罪,是不是?明明是你們二房算計大爺的爵位,與妾身何干?”
朱婆子還是不敢開口。
“大爺,你可要為妾身做主啊!”言罷,竟是痛哭起來。
於大爺一聽,當場就愣住了。他弟弟對於府的大小事務都不上心,面上也不與他爭奪繼承權,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聽徐姨娘的話,這朱嬤嬤還是於福的嬤嬤,那她的話豈能相信?而且,於爵爺和老太太確實動了將爵位傳給老二的心思。他決不能讓二房的詭計得逞!
“母親,這事絕不能聽信這些個刁奴亂說!”說完,他陰狠的看了看朱婆子。
“你當這賤婦是什麼?不也是個奴才!”老太太怒喝於大爺。
於昭軒憤憤不平,說:“這如何一樣,她是長房的人,我的人。這刁奴卻是二房的。”
“老大,你可是覺得,老二在算計你的爵位?你是覺得,這婆子是你二弟指使的,只為詆譭你心愛之人?”於爵爺坐在凳子上,神色很是難看,他雙肘壓著膝蓋,微微弓著身子,十指交叉,兩手因為用力,都有些泛白了。“你怎麼不說,你二弟設計你上了這賤婦的床,以此敗壞你的名聲,好讓我們這兩個老不死的將爵位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