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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故事,卻忘了,如果不曾真正經歷過,哪裡能講的出如此真實的故事。可笑,我曾經那麼羨慕青梅竹馬,那麼懊悔八年前,沒有跟著華哥哥一同來這裡,我總以錯失了與華哥哥青梅竹馬的機會為憾,可直到此刻我才知道,原來不是所有的青梅竹馬最後都能圓滿。”
佳儀最終還是拿起了於珊手裡的鑰匙,幾乎沒什麼猶豫的將自己手心的鑰匙鑲嵌其上,‘卡啪’一聲響,兩把鑰匙合二為一,組成了一把完整的鑰匙。此時再去看,這還是一把裝飾性的鑰匙,只是因為完整了,所以才更顯的唯美。可不僅僅是於珊,便是佳儀也知道,這把鑰匙能開啟的鎖頭,不是實物,而是一斷塵封已久的秘密。
想當年,謝老爵爺初入西北,連打幾次勝仗,頓生驕嬌之心,加之年輕氣盛,在一次追擊蠻軍的過程中,急功近利,中了埋伏,險些喪命蠻夷之手。當是時,謝老爵爺是靠他的石副將以命相拼,才得以僥倖生還。雖說後來謝老爵爺不等養好身子,就孤身潛入敵營成功刺殺了敵軍主將,也算是為石副將報了仇,可是人死不能復生,石副將死了就是死了。
那一役,對謝老爵爺來說,最大的損失就丟了石副將,最大的收穫就是變得成熟穩重。
石副將全名石忠,比謝老爵爺大八歲,土生土長的西北人,所以對西北乃至蠻族的地勢相當熟悉,是西北守將的一把手。只是因為一直忙於抗敵,所以成家很晚,他死的那年,已經三十二歲了,膝下卻只有一五歲的獨子——石全。合該石全命途多舛,在石忠死後不到一個月,他娘將他扔在了謝府門口,之後不知所蹤,據說是改嫁了。
那一年,謝老爵爺只有二十四歲,膝下有一三歲的女兒謝天慧,長子謝天亮還在木氏的肚子裡不曾臨世。謝老爵爺想養著石全,可是那個時候的木氏只關心自己的肚子,對著親生女兒謝天慧都不甚理睬,怎麼會願意照看一個無親無故的‘野孩子’。
雖說石全還有別的至親,可他生母認為謝府對年幼的石全負有責任,謝老爵爺也覺得對他責無旁貸,所以,謝老爵爺不管木氏是個什麼態度,就將石全這孩子留下了。木氏不樂意見石全,謝老爵爺就將他帶到了軍營,閒暇時候教他習武識字。
一年後,謝天亮出生,木氏有了兒子,越發不喜歡答理謝天慧了,謝天慧小小年紀,如男孩子一樣上牆爬樹玩泥巴,整日裡灰頭土臉的。
俗話說的好,一隻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趕,老爵爺見謝天慧在府裡總遭冷遇,索性將謝天慧也帶在了身邊。一“兒”一女都在軍營陪著他,雖然孩子家家鬧騰了些,但也給當時的軍營帶出了很多歡樂,每日裡聽著兩個半大的孩子吵吵架鬥鬥嘴都成了享受。
時間緩緩過了十年,當時五歲的石全已經長成了小少年;當時三歲的謝天慧,也已及笄。因兩人都是在軍營里長起來的,也沒什麼男女大防。那些個將領士兵,整日裡油嘴滑舌,總喜歡拿石全和謝天慧開玩笑,老爵爺也算奇葩,並不覺得石全高攀了,每次聽別人攛掇,也只是笑眯眯地不說話。旁人自然就將石全認成了謝家的姑爺,打趣的更加厲害了。
大西北民風開放,不存在調笑幾句就壞了人名節的事,石全和謝天慧兩人本就是聽著他們的‘瘋言瘋語’長大的,也就從沒有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石全性子沉悶,謝天慧大大咧咧,兩人對情之一事,都沒有開竅。
直到一次,兩人在蠻族皇宮歷險,九死一生歸來後,石全生出了保護之心,謝天慧生出了依賴之心。此後再聽旁人調笑,石全和謝天慧這兩個半大孩子,竟然都會臉紅了。
那一年,謝天慧十四歲,石全十六歲,兩族休戰已有八年,兩人腦海裡蠻人茹毛飲血的印象已經消退了。也不知誰刺激了誰,他們兩個竟然膽大包天地換上皮毛草衣,裝扮成蠻族人士,潛入蠻族‘逛街’。
石全和謝天慧不知天高地厚地以為自己的裝扮天衣無縫,見一路上也沒人主動跟他們說話,便越來越大膽。只是他們到底是年少,即便用了皮草充分量,也不難看出他們身材纖細——石全沒有蠻族少年的虎背熊腰,謝天慧沒有蠻族少女的前、凸、後、翹。加上這一路行來,自以為安全的兩人,看什麼都是新鮮的,難免警惕心鬆懈。等他們察覺有人跟蹤的時候已經晚了,還不等反抗,就中了迷藥,被人套了袋子。
綁架他們的人,看他們兩個姿色還算上乘,氣質也不猥瑣,夠格伺候皇族的勳貴,便進貢給了當時男女通吃,尤其偏好少男少女的六十四代蠻王。
因為兩人是被當成孌童欒女進獻皇宮的,訊息的不連貫性,讓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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