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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了一個天一個地的差別。
俗話說的好,相由心生。慧妃入宮伊始,還是滿腹怨氣,不甘不願。可自從生下了佳儀,她既可以守著自己的昭仁宮過自己的日子,又有佳儀這個開心果常伴左右,即便生活有一些不足,也不足以引起她的怨憤了。十五年的沉澱,若是她還是一副怨婦樣,那才奇怪。
可對比起來,木後的生活的確生活到了地底下。誰讓她不知足,手握大權,卻又妄想聖心。她也不想想,先皇一輩子受同是木家女的太后牽制,便連娶她都帶著幾分不甘願,如何可能對她動情動心。一面妄想這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一面有不停地怨憤別人得到她妄想的東西,這般心境下,別說只是比實際年齡蒼老了十歲,便是蒼老了二十歲也不奇怪。
“皇后娘娘有何事吩咐?”慧妃收了臉上的哀傷,也不與木後拐彎抹角,開口就直奔主題而去。
“呵呵,慧妃妹妹還是這麼的快言快語。我找你來只有一件事,妹妹,你殉葬吧。”木後說完,見慧妃沒有任何神色,也不著急,只聽她一條一條的與慧妃分析道:“先皇愛你甚重,你如何忍心他在陰曹地府一個人,你是他最喜歡的寵妃,你去陪他,他一定很高興。”
慧妃不等木後分析完,就輕輕搖了搖頭,所說的話如死水無瀾,安靜卻又死沉:“他不會高興,他臨終前,心心念唸的就是讓我離宮。他說,這麼多年了,我還是不適合留在皇宮,往後他不在了,這皇宮也不值得我留戀了。先皇說這些的時候,太子也是隨侍先皇身邊的。昨日,先皇賓天后,我就已經向太子爺表達了離開之心,不會讓太子為難。皇后身為太子生母,想必不會讓太子難做,背上不忠不孝的罵名”
木後聽得先皇臨死前果然只是放心不下慧妃,而她卻未能見一面,心裡的委屈、不甘、惱恨,各種滋味都浸上了心頭,她忍不住嘔出一口心血,卻因為不想在慧妃面前掉份,她若無其事的端起茶杯,假裝喝了一口茶,實際上卻是將血吐進了茶杯裡。
她哪有什麼心思管慕容騰將會揹負什麼,她只要眼前的女人死在她前頭:“慧妃妹妹,據本宮所知,太子妃是你救命恩人吧。”
慧妃嘴角的微笑略有收斂,可是想到於楠與她說的,不用替她擔心,又放下心裡,靜等木後接著說下去。
木後眼見慧妃嘴角的微笑收斂了幾分,心裡暗自得意。據她對她不完全的瞭解,慧妃與太子妃一樣,是出了名的有恩報恩的主,只要捉住其軟肋,不愁找不出制勝之法:“即便妹妹不問世事,也該知道這後宮是木家的天下。太子妃手裡只有太后的人脈,可誰執掌後宮,誰才擁有支配木家勢力的權利,所以本宮入宮後,太后將手裡的大半勢力都交接給了我,太后手裡殘存的勢力有多少就只能交給太子妃多少,而那些人,卻又都在本宮的掌控之中。本宮出身木家,而太子妃卻是個賤種,你說本宮要是想收籠木家的勢力,那木家的人力可還會甘願為太子妃所用?就算太子妃有能力留下一星半點的助力,她可能鬥得過本宮嗎?”
“皇后娘娘,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楠丫頭正直芳華,可你已油盡燈枯,你如何鬥得過楠丫頭?”
“大膽,你竟敢詛咒本宮!”木後色厲內荏地呵斥道。她沒有辦法不色厲內荏,現在的鳳棲宮空蕩蕩的,便是她想讓人掌慧妃的嘴都不能視線,更枉論其他。
“皇后娘娘,我說的是事實。適才你已吐出一口心血,你還是傳太醫吧,我先告辭了。”
慧妃曾在大西北待過那麼就的時間,傷病殘將見過不知多少,若是連血腥味都聞不出來,想必會被父親哥哥嘲笑吧。慧妃想到可以見到老爵爺和謝天亮,臉上的陰霾散去不少,她從來沒有想過,他竟然真的願意成全她,再回大西北看看。
木後看著慧妃嘴角的笑意,也笑了,只聽她一字一句的說:“你說的對,本宮命不久矣。可是,你說,如果本宮將手裡的勢力交到側妃手上,結果會怎樣?”
慧妃的步子一僵,卻還是強忍著說:“那就是楠丫頭的事了,我無能為力。”
木後忍不住暢快的笑出來,她邊大笑,邊說:“謝天慧,你不是自詡最是重情義嗎?你想想,你殉葬,會有多少好處,而我和太子都要揹負罵名。首先,你可以報聖上的知遇之恩恩了,他那麼疼你那麼愛重你,你覺得僅僅是幾日的侍疾就能讓你良心安穩了嗎?其次,你可以報太子妃的恩了,我發誓,只有你肯殉葬,不僅太子妃手裡的勢力我分毫不動,還會將木家所有的人脈盡數交給她。當然,還有第三條好處,若你肯殉葬,太子登基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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