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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心生歹念,她也只有就死一途。
年紀輕輕的,誰活夠了會想作死?所以,在最該樹立威信的三年,木藍藍龜縮在了謝府不外出,只圖安穩。
雖然往後的十幾年,木藍藍整個人慢慢放開了,敢進敢出,敢作敢為,也挽回了一些人心,可到底是失了先機。這也是為什麼老爵爺毫不避諱地說,木藍藍到了西北,很是兵荒馬亂了一陣子的原因,因為在老爵爺眼裡,初入西北的木藍藍戴不上謝家主母的帽子。
話雖這麼說,可誰都沒有懷疑過,木藍藍很好,她只是沒有魄力沒有脾氣,打理後院一把手,處理不規矩的丫鬟小廝的時候也不膽小,該打打該罵罵,可誰知離了府就換一張皮,一些老將覺得,木藍藍拿不出手,空有花容月貌,全叔那些老將總喜歡拿木藍藍的為人處世下賭注,就是因為她初入西北的表現真的不讓人滿意。
但真要說起來,木藍藍比謝老太太還是強一些。因為她雖然不敢外出,卻把府裡打理的有條不紊,壓的住老奴,也壓得住新兵;後來放開了,也當得起謝天亮的賢內助。
而謝老太太甫一進了西北謝府就百般挑剔,一門心思的要回京,她在三子謝天博出生後,自知她嫡妻的地位已經穩固,越發吵鬧著要回京。
所以,西北謝府的老人,對謝老太太的評價極低,木藍藍次之,至於於珊,仍在考察期,只是從目前來看,倒覺得比前兩任主母要強些。
於珊並不覺得走出府門有什麼危險。
說謝府是大西北的皇宮,並不是因為它的豪華;說謝昆是大西北的土皇帝,也並不是因為他強權。這大西北的軍民對謝府的崇敬,是歷代謝家男拿命換來的,只要不是單獨碰到心懷怪胎的蠻族之人,謝府的女眷在大西北是絕對是安全的。於珊也正是看明白了這一點,在不知道有人暗中保護她的時候,就敢穿著女裝就進出謝府。
所以,這一日日下來,全叔看於珊的眼光是越來越滿意,有時還心血來潮的跟著她去鍾魁打理的酒樓客棧看看。於珊不看低全叔,也沒有因為慧妃的事,高看他,她只是喜歡聽他講一些戰場上的熱血事情,喜歡聽一些士兵與士兵之間以命換交情的感人故事,所以這一老一少每一次同行,都挺談的來。
於珊插手這三處,也有大半年了,旁人看她的眼神總是探究多些,雖然不是多麼明顯的惡意,卻也能看出其中潛藏的不信任,好在於珊前世遭受旁人白眼的時候多了去了,這些算不上惡意的眼光,對上前世都不夠看的,是以,於珊並沒有像別人推測的那樣打退堂鼓,反倒是寵辱不驚,按部就班的打理著這些產業。
她不熱衷於以德服人,也不屑於強權壓迫,若是曾經的將軍,現在的缺胳膊少腿的管事能用好這些產業,她一句都不多說。
可眼下正是兩軍交戰的時候,隔三差五的就有殘兵送進來,於珊雖然不是學醫的,但也知道後期就診的重要性,而那些年輕的軍醫,一個個熱血沸騰,巴不得一輩子隨軍而行,哪裡肯坐鎮後方,照顧傷兵殘將。
她細細琢磨了幾天,索性直接命令鍾叔在客棧留出了一個小間,請了只有經驗,卻已經不能行軍的老軍醫坐鎮,一切事物,只需要老軍醫動動嘴皮子,自然就有人將後續工作做全。畢竟這後方能做的也不過是些殺殺菌消消炎的小事,注意注意衛生,避免傷口感染而已。
從前線調遣回來的殘兵,都是已經不能再上戰場的,那些病癒後還可以上戰場的,是直接留在後方軍營休養的,藥材自然也都留在那裡。也就是說,被送到這裡的,都是被拋棄的,士兵都是有骨氣的,也知道這裡也不會成為他們的久居之所,所以,在他們甦醒後,不等傷愈,大多就拖著殘體還鄉,彷彿這裡只是一箇中轉站,是戰場與後方的分界線。
於珊的‘醫館’,雖然只是普通的消炎藥,甚至只是一鍋熱水,可這種‘高大上’的東西,彷彿成了他們離開前線最後的溫暖。
當初鍾叔將房產地契送回了京城,是想提醒一下老爵爺,謝府是時候出個正經的主子認認真真打理這些產業,莫要荒廢了。可誰知,等了將近一年,主子是來了,卻是個丫頭片子,看著像什麼也不懂的,不過她也有自知之明,並不插手這裡的事物。他聽全哥說了,這丫頭在謝府很受寵,由老到少的寵著,尤其是老爵爺,對她寄予了厚望,可到目前為止,他發現,她除了長的標誌了些,膽子大了些,眼神坦然了些,待人平易近人了些以外,他也沒發現她有什麼作為。
現在他發現了,這個丫頭的過人之處,在與她善於站在旁人的角度去思考問題,而且外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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