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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著實是撒謊的行家,單看他的表情,於楠幾乎就要相信四皇子只是路過了。可益豐酒樓是於楠一手操辦的,內裡什麼狀況她會不知,尊貴的四皇子豈會屈尊前往?八成與聖上交代的任務有關了。
“嗯,於珊前段時間入宮,曾與我說過,這武舉子是從拜訪太子之後才變得這般張狂。”於楠好似漫不經心地說道。
慧妃每個月都要招於珊進宮一次,一來是給於珊講一些西北的風土人情,二來也是為了拉近佳儀與於家的關係。一開始於珊進宮的流程是先去鳳棲宮給皇后請安,然後就待在昭仁宮,慧妃會派人去長生殿,看看於楠是不是在受教育,若是閒著,便到太后那裡求個恩典,到昭仁宮與於珊見上一面。
如此幾次下來,先是皇后娘娘煩了,眼見於珊出落的越來越跳脫,心裡慶幸她不曾別指婚四皇子之餘,也不喜歡見她,索性放了牌子,往後入宮不必先到鳳棲宮了;而太后雖然不喜於楠遠木府,親於府,可她老了,每每想到當年與謝老太太聯手坑了她外甥女謝天慧,便覺得心裡愧疚,索性也給慧妃行了方便,每月給於楠一天假。
“此話當真?”四皇子早在聽舒朗說溫昌明曾出入太子府便懷疑了。只是慕容豐禁足,按理是不會接見旁人的,他便只當溫昌明說大話,此刻看來,京城大亂,內裡竟有慕容豐的影子,這就不僅僅是一時疏忽了。
“當真。”若於珊不曾弄清楚,也不會告訴她。
四皇子得了準信,也不過問於楠的訊息來源,一言不發,調頭疾走。
於楠不覺得意外,也不覺得遺憾,在她心裡,四皇子絕非良人,兩人得過且過罷了,她藉著他的地位上位,傲視看不起她的人,護佑她想守護的人;他藉著她獨特的身份,迷惑他忌憚的人,拉攏他想得到的勢力。就跟一手錢一手貨一樣,誰也別談感情,談感情太好笑。
四皇子離開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陷害慕容豐,可想到聖上、皇后、太后、楊爵爺就連於老太太都說,今天這局面的前提是慕容豐沒有野心,他的心思隱瞞的那麼深,都不曾瞞過這幾人,沒道理這麼多人都猜錯了慕容豐的心思。他本就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此刻聖上鬆了口,他才細細分析起了慕容豐,覺得,就算這其中有慕容豐的過失,只怕也是無心之失,那究竟要不要捉住機會落井下石一把?
☆、第121章 :
可以說;四皇子在對待慕容豐的態度上;難得公平公正了一把。這事的確有慕容豐的責任在裡面;但慕容豐絕對沒有故意煽動溫昌明的意思。
溫昌明拜訪太子府;太子被聖上禁足不肯接見,可也不好太不給溫舉人面子;便讓管家傳了一句‘邊關不穩,本皇子責任重大;實無心接見,溫舉子請回’。太子府的管家也並不敢添油加醋的亂說;只是原話回了溫昌明。
溫昌明卻固執,見不到太子不肯離去;義正言辭地跟管家分析此事錯不在太子;他不知道謝爵爺曾經上過摺子,便明目張膽地將責任推到謝爵府身上,認為是謝爵爺守關不利,才造成了危機。
管家哪有心思聽他胡謅八扯的,他的重心放在了太子的自稱上,慕容豐已經許久不肯自稱太子,他本以為是一時一刻的事,可眼見對著外人,慕容豐也自稱皇子,如何還不懂慕容豐的心思,他這是鐵了心要逼聖上廢儲了。管家心驚膽戰之餘只能找到太子妃商量對策。畢竟王爺府的人跟皇宮裡的人,地位還是不一樣的。況且若是四皇子心狠要絕後患,太子的一條命絕對留得下來,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就難說了。
太子今年二十八,太子妃木穎盈也已經二十六,兩人膝下有一子一女,兒女雙全,夫妻之間也算和睦。只是太子妃從得到智淺的卦言,就對於府的姑娘百般看不慣。木穎蘭入太子府為側妃,她又看不慣木穎蘭,兩姐妹的關係勢同水火。可眼見這麼多年平平穩穩的過來了,於府的姑娘沒有一個入太子府為妾侍的,木穎蘭也不曾育有子嗣,正放鬆警惕的功夫,驚聞一個半吊子的於家女許給了皇室,雖不是入了太子府,可也是進了皇室。
她開始懷疑,她的皇后命搖擺不定,不是因為木穎蘭的關係,而是因為太子的皇上命風雨飄搖。她正懷疑呢,就出來了太子上奏請求廢儲君一事,又聽管家這麼一說,如何還坐得住。她以太子惜才的名義,親自去見了溫昌明,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事,除了拉攏溫昌明,也是想借他的嘴使使。
“太子監國,勞心勞力將近一年,本是替皇上分憂,倒不想自己先病倒了。”太子妃說著心疼的壓了壓眼角,見溫昌明沒有反應,才想起,這溫昌明只是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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