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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好像真被謝昆和於華搶了頭功一樣,苦練功夫之餘,就在酒館裡發起了牢騷,一傳十,十傳百,京都很快陷入了恐慌之中,一時間糧價飛漲,讓負責採買軍需的官員苦不堪言。
“究竟是何人如此膽大妄為,散佈軍情!給朕查,嚴懲不貸!”聖上將摺子惱怒的扔到地上,不停地咳嗽,眼裡也帶出了惱恨。
邊關的確告急了,又沒有人能推測戰事會推遲多長時間,以備不患,聖上已經著戶部購足軍需,可糧價一漲,百姓也不是傻的,也是瘋搶,雖說國庫豐盈,也架不住只出不進。如此有價無市的狀況,只會讓京城更加混亂。
“騰兒,此事交給你,給我揪出幕後主使。若是巧合倒還罷了,若是有人蓄意煽動,哼!”聖上眼裡的陰狠毫不掩飾。
四皇子雖然不懼幕後主使,可還是斟酌了片刻婉拒道:“此事還是要太子哥哥去辦才順理成章。兒臣尚未成年”
聖上的眼睛陰狠退去,看著好似不作為的四皇子,著實沒了耐心陪他周旋,看他隱忍,他怒斥道:“老四,辦不好這樣事,朕先將逍遙王的王位許給你!”
“父皇?”四皇子震驚地抬頭,他還未婚,還只是個皇子,如何能‘勝任’王爺這樣的位置,況且,他志不在此。
“廢話少說!海雲,送老四出宮。”聖上一邊說著,又咳嗽了起來,臉色都有些白了。
海雲擔憂了看了看火氣正旺的聖上,他將頭顱壓的很低,引著四皇子出了御書房。四皇子還想說什麼,海雲猛地一抬頭,幾乎是警告地看了四皇子一眼。
四皇子本來嘴邊的話就嚥了下去,他知道海雲一直隨侍聖上,最能摸得清聖上的心思,雖然海雲一直未能為他所用,但也不是太子身邊的人,他略一思忖,便明白皇上此刻怕是受不得刺激聽不得反駁,便沒有說什麼,而是衝著聖上行了一禮,畢恭畢敬地說道:“父皇息怒,兒臣,兒臣領旨謝恩,這便先告退了。”
聖上連頭沒有抬起,只是伸出手來擺了擺。直到四皇子出了御書房,聖上才取下捂在唇邊的帕子,看著上面的一絲血腥苦笑起來。然後,他甚是仔細的將帕子折了起來,塞進袖口,仿若無事的繼續批覆摺子。冥黯天下行;唱天下
四皇子步子有些不穩,人也有些心不在焉,聖上的身體比他想象的還要壞一些,一想到這裡,四皇子心裡揪的緊緊的。一來自是與聖上父子情深,畢竟是跟著聖上長大的,他那心,雖然有些功利,但也不是鐵打的。二來也是算計,若是聖上等不到他羽翼豐厚,他可還要隱忍至成親之後?此時,四皇子只覺得進退無路。
好在他也算得天獨厚,拿不準主意的時候,立即有人將他點醒了。
“四殿下,聖上貴體欠安,便是為著你自己,也不可再反抗聖上。”海雲走在四皇子的身後,一直低著頭,旁人也看不出來海雲在於四皇子說話。
“咱家斗膽,說句實在話。知子莫若父,您那心思隱瞞的再好,也逃不過聖上的雙眼。雖說皇家親情淺薄,可到底四殿下您是獨一份,您可不是在娘娘身邊長大,自小便是跟著聖上的,您那點心思在聖上眼裡與透明無意,聖上自小慣著您,您也不能傷了聖上的心。”海雲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太子殿下的摺子,只是被壓下了,可不曾駁回。若您失了立功的機會,碌碌無為下去,只怕”
“你的意思是,父皇已有廢儲之心?”四皇子震驚的停下步子,說不出是期盼還是什麼,他看著海雲有些彎曲的腰身,聲音雖小,語調卻顫抖不停。
“咱傢什麼都沒有說,您可是什麼都還沒有幹成呢。”海雲卻不肯給準信,見四皇子停了下來,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臉上無喜無悲。
兩人就站在原地,不退不進,半響回過神來的四皇子說道:“定不負父皇所託!”
這一刻,四皇子眼裡蹦出了無與倫比的野心。這話是海雲說的,可海雲只忠於聖上,聖寵不斷必定是善於揣測聖上心思的。所以,海雲這話就代表了聖上的意思。有了聖上的默許,他又何必懼怕太子,只要不是明目張膽的奪儲君之位,就不會引起朝堂動亂,那麼事情做得隱蔽些小心些也未嘗不可。
海雲微一抬頭,看著幾乎耀眼的四皇子,暗自嘆了一口氣,曾幾何時,聖上也是這般自信可以治好大盛王朝,也是這般的意氣風發,可如今也罷,時也命也,若不是邊關那些蠻夷之族不安分,聖上怎會捨棄忠厚老實的太子殿下。四皇子雖未曾得先生教導治世之才,但骨子裡自帶著創、世的野心,也正因此,才可脫出陳腐,開創盛世。蘿莉兇殘